安宁发誓,她来找唐北燃真的只是来道歉,没有丝毫别的杂念,可也不知道怎么的两人就做了,不仅做,唐北燃竟然还把她给口到了高潮。
在夜场那段日子,安宁接受高度洗脑,他们说女人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女人下体肮脏又下贱,只能让男人发泄,而男人在男女一事上仿佛天生高出一等,女人可以给男人口,但男人不会给女人口,安宁没谈过男朋友,以前不知道做这事应该是怎样,后来被洗脑,渐渐也有了这样不公平的认知,可今天,唐北燃竟然给她口交……
大概是因为这个,两人从沙发上起来时都有些尴尬,双双分开背对着对方整理自己,安宁刚将裤子提上,便听到唐北燃不轻不重地哼一声,又呸一声,嘀咕:“搞的老子一嘴毛。”
安宁顿时红了脸,忍不住回头偷偷瞄了唐北燃,瞧见他用手拨弄着嘴,似乎余光瞧见她在看,也往她这边悄悄看
4②ωɡs.cδм(42wgs.com)一眼,两人视线在这一刻碰撞,像被烫到似的双双移开,唐北燃耳朵尖发热,转了个身,彻底背对着安宁。
安宁心跳加速,扔了破烂不堪的丝袜,只套上被撕破的内裤匆匆逃离。
再回到人事部,安宁也没工夫因为早上的事情尴尬和无措,她将满满一杯水喝光,才感觉双颊的热度渐渐散去。
她将座椅往前挪,开了电脑。
唐北燃将她内裤扯破了,那破洞的位置恰好在裆部,此时坐着稍微挪动下,阴部就会从破洞里露出来在椅面上摩擦,她本身就敏感,这样几下,下面隐隐约约便有了水意,安宁感觉难为情,环顾四周后,将手悄悄伸进裙子里扯了下内裤,坐定后便不敢再动。
早上有唐北燃帮她出头,整整一天都没有人再找安宁做杂事,安宁因此效率大增,很快就将手头上自己的工作做完,她闲着也是闲着,在微信上问小钟有没有要帮忙的。
小钟早上也在,看到消息时十分犹豫,想了想,实在没忍住憋了快一天的问题,问她:【你跟小唐总是什么关系啊?要是情侣请扣1,然后我去死会儿。】
安宁哭笑不得,她知道经过这事儿肯定会有人问她,她和唐北燃本身就没有关系,如果强行拉扯,也只算认识而已,关于红尘那段,她藏都来不及,哪里会提一个字。
她将早上想好的解释发过去,告诉小钟,自己因每天早上提很多早餐碰见过唐北燃几次,说他可能觉得奇怪,今天才会跟过来看看。
小钟也没多怀疑,毕竟唐北燃今天看似帮安宁出头,但言语之间大多是指责几个同事,并没有显得与安宁格外亲昵和维护,再者她们这种平凡女孩的圈子和唐北燃完全没有交集,就算想跟唐北燃有什么也完全不可能。
澄清后,小钟也没有负担,将手头上的一些事情交给安宁,请她帮忙。
小钟不像其他人,安宁一答应帮忙就恨不得将所有的事情都交出去,好自己偷懒轻松,所以这也是安宁喜欢和小钟相处的原因,她感谢每一个待她真诚,帮助过她的人,所以刚才才很想跟唐北燃道谢。
只是……
唉……
安宁在那头长吁短叹,唐北燃在这头轻松愉快,他将此归结于自己泄了一通欲火的原因,他刚开窗散味儿,有人推门进来,唐北燃不悦地回头,瞧见竟是方禄。
方禄跟唐北燃年少时便认识,他们那个圈子,长辈之间生意有往来,大多数子女都是从小就玩在一起,有的长大了还会联姻,当初唐北芯就差点联姻嫁给方禄,奈何两人从小打到大,都在家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唐北芯又对林杉死心塌地,故两家才作罢了这场亲事。
方禄比唐北燃更早之前就开始流连花场,他一进来就皱眉,使劲嗅嗅,冒出一脸坏笑,“行啊唐总,你爸把你派过来工作,你竟然忙里偷闲玩女人。”
唐北燃不理他,绕到办公桌前坐下,方禄也不尴尬,换了个语气:“哎,你知道我刚才上来的时候看到谁了吗?”
“谁。”唐北燃问了一句,但语气明显不关心,可这并不妨碍方禄继续八卦,“就是夜场那个妓女啊,旺你的那个,我前几天还去夜场找过她,据说她赎身走了,嘿,你说当妓女赚钱这么容易吗?才干多久就走了?说来也怪可惜的,我还没尝过那小逼的滋味儿……”
“啪——”一沓文件摔在桌面,方禄吓一跳,提高音量,“卧槽你有病啊?吓老子一跳!”他说着瞧见唐北燃脸色不郁,前后一想,脑子突然通透了,“唐北燃,你别说是你给那小妓女赎身的?哎,刚才跟你办公室play的不会就是她吧?”
【和昨天一样,写完发,大家别等,晚点或明天来看,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