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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仙君种情蛊_第157章
    我为仙君种情蛊 作者:罪化

    “……你居然打我?”练朱弦小声地控诉起来,但与其说是不满,倒更像是在撒娇。

    凤章君回应道:“不坦诚的人,不仅要打,还要罚。”

    练朱弦笑道:“罚我?那我可是会反抗的。”

    这时候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听见凤章君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着牙齿挤出了四个字:“自寻死路。”

    紧接着就听见练朱弦低低叫了两声,隐隐地透出七分媚意。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再没有人说话的声音,但是藤榻依旧在吱嘎摇晃着,伴随着模模糊糊的鼻音、气声,以及若隐若现的啧啧亲吻之声。

    又过了一会儿,又是一件白色的亵衣被丢到了地上,说明此刻榻上二人已然坦诚相见。

    不知是谁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间或夹杂着几个含含糊糊的词语,像是彼此的姓名。在一片暧昧朦胧中,练朱弦的喘息却变得愈来愈明晰,又从断断续续的呜咽变成了婉转柔软的低吟。

    雨露正浓,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练朱弦稍稍平复了一下喘息,又幽幽地开口了:“……你身上的这些符咒究竟是怎么回事?”

    凤章君似乎叹了一口气:“你想知道,我可以说,但是说来话长——”

    “那还是算了吧。”练朱弦的声音听上去带着三分狡黠,“我可不想说着说着,又有谁找上门来了。”

    “……我也是。”

    伴随着凤章君的一声轻笑,藤榻又开始发出微微的摇晃声。

    作者有话要说:  凤章君:终于吃到了,终于吃到了,85章啊……不容易啊……

    练朱弦:你们猜凤章君是器_活_?

    无忧子:所以说,之前的那些npc都是废物,还得为师亲自出马,这事儿才能办成!

    妙玄子:啧。我就静静的看着你们一家子

    顾烟蓝:宗主,属下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诺索玛:听说我家小的嫁出去了?那我好像也快要登场了

    玄桐:师父别急

    蛊王:他都快憋死了!

    第86章 各回各家

    练朱弦原以为,至少在明天两个人各回各家之前,自己应该有些时间,来好好关心一下凤章君身上那些神秘咒纹的来龙去脉。

    然而他却低估了凤章君在“传授道侣印”这件事上的决心,并且大大高估了自己在“某方面”的体力和耐受能力。

    事实上,当略显冗长的准备工作缓慢推进时,练朱弦还催促过凤章君不要磨磨蹭蹭,甚至于妄图主动火上浇油。

    当然,他很快就尝到了自负的可怕后果——前戏戛然而止,微红着眼睛的凤章君欺身上前,一口咬住了他的咽喉。

    在疼痛与愉悦交替的紊乱节奏里,练朱弦很快就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软绵绵地任由凤章君各种摆布。

    而同样丢失的还有他的理智——当然在那种情况下,理智仿佛也并不是什么必需品了。

    尽管四周围藤蔓低垂、遮天蔽日,但毕竟还是室外。刚开始时,练朱弦仿佛还有一丝顾虑;不过很快,这唯一残存的理智也融化在了凤章君送入的高热之中,令他忘乎所以地张开了双唇,发出甜腻呻吟。

    战火很快就从藤榻扩散开去,欲望的气息混合着藤花的香味填满了空气。

    练朱弦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了——也许是在某一次的情``事之后,又或许是在进行中。期间他曾经模模糊糊地醒过几次,却又在颠颠倒倒之中被凤章君送回了轻飘飘的恍惚之境。

    又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一次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被抱进了别院那一口温热的泉水里,正瘫靠在坚实宽厚的胸膛上。

    “看。”

    觉察到了练朱弦的动静,凤章君的手指贴着他的锁骨,缓缓滑落,最终定格在了心口的位置上。

    在那里,有一个浅浅朱红色的印痕,与散落在周遭的吻痕不太一样。

    练朱弦还没回过神来,只见凤章君又欺身上前,俯身在这个新结成的道侣印上落下虔诚的一吻。

    “从现在开始,我便是你的道侣,从此往后,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

    练朱弦被这一吻唤回了神智,也从水中抬起了手臂,摸上了凤章君的胸口——但是在同样的位置上,除了几个他自己胡乱弄上去的吻痕之外,却什么都没有。

    凤章君知道他的意思,摇了摇头:“我早就说了,第一次你还学不会。”顿了一顿,又轻声低笑道:“下次吧。”

    下次?练朱弦顿时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心里头又瘙痒起来,立刻回应道:“……这可是你说的。”

    这一开口,他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沙哑,几乎不成语调。

    这又是怎么了,分明昨天还是好好的——练朱弦正在纳闷儿,凤章君却及时地一把将他搂住了,贴着耳根软语温存:“对不起,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以后不会了。”

    练朱弦怔了怔才想明白他的意思,顿时只想一头把自己藏进水里,可人却已经被凤章君抱得动弹不了。

    他只稍稍动了两下就感觉到浑身酸痛,不得已放弃了挣扎。

    像是感觉到了他的难受,凤章君稍稍将他松开了一些,转而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酸痛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练朱弦依靠在凤章君的怀里,再次安稳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他倒是彻底地睡死了过去,再睁眼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

    凤章君不知去了何处,只留下他一人独自睡在藤榻上,浑身裹紧了薄被,然而薄被之下却是未着寸缕。

    趁着不必面面相觑、脸红尴尬的时机,练朱弦赶紧起身更衣。

    也许是身体恢复机能优秀,或者也有温泉的功劳,总之此刻除却某些特定部位隐约酸痛发胀之外,练朱弦的感觉大体还算是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