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佐助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奔到自家的门口一把拉开门,家里阴森森的,也是没有灯光,那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死寂,没有半点生气。
佐助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沫,“爸爸妈妈。”
在各个房间寻找父母的身影,他内心强烈不安着。突然从一个房间里传来一阵声响,佐助冲了出去,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更突显出坏境不正常的安静。
幼童的手在门把手前停住了,佐助他不敢打开,他现在甚至很惧怕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张开嘴大口呼吸着。
异常巨大的恐惧压制的他不能移动自己脚。
动、动啊、给我动!!
佐助的两只手颤抖着抓住两只门把手。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爸爸妈妈!”佐助跑了进去,没跑几步就看见了自己父母的尸体。
一个人影渐渐在黑暗中凸显出来。
佐助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对方的脸在月光中显现出来。
宇智波鼬。
“哥哥!”佐助心里安稳了一点,“哥哥!爸爸和妈妈……”童音里带着浓厚的哭音,“怎么了?!为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父母会变成冷冰冰的尸体,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了!
“到底是谁干的?!”佐助向鼬哭诉。
“当!!”刀鞘与暗器相互撞击的声音猛地响起来,黑衣女子静静站在佐助的前面,手里握着那把一直挂在腰间的刀。
刀都没有脱离刀鞘。
“鼬,你到底想干什么?”一双暗金的眸子在黑夜里显示无尽的寒意,右手大拇指按在刀身和刀鞘接口处。
佐助傻傻的盯住被玉鬘打进旁边墙壁的暗器,然后不敢置信的看着月光中的哥哥,“哥哥?”
“哥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愚蠢的弟弟啊……”鼬闭上了眼睛。“万花筒写轮眼!”
对于‘万花筒写轮眼’她知道的不多,但是本能的能感觉到这是一种很棘手的瞳术,比那个三勾玉写轮眼也许要棘手很多吧。
玉鬘听见这话立瞬间一只手遮住佐助双眼,“不要看他的眼睛!”
冰凉的手掌覆盖在孩子的眼睛上,她能感受到这个孩子的身体在颤抖。
在对战中遇上写轮眼,如果看对方的眼睛那简直就是找死,虽然不知道鼬究竟想对佐助做什么,但是保险一下比较好。
“你到底想做什么?”玉鬘一只手捂住佐助的一双眼睛,转过身来直直的盯住那双怪异的写轮眼。
“这就是万花筒写轮眼?今天早上才从你父亲那里知道,没想到晚上就亲眼就见识了。”
玉鬘抬眼看着那个沉默的十三岁少年。
“不要浪费力气,人类的东西对我没用。”这点她早在其他宇智波族人的身上确定过了。
血红的眼眸定定的盯住她几秒,变回原本的纯黑。
“鼬,你告诉我,你的父母……是不是你做的?回答我!”
“…………”猩红的写轮眼里彷佛没有任何感情“是。”
“………………”玉鬘握在刀鞘上的手一下子攒紧,手指关节苍白。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而佐助在听见鼬承认自己杀了父母时,浑身一僵,连流泪都忘记了,整个人就杵在那里傻呆呆的。
闭上眼,缓缓再睁开,玉鬘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冷僵硬的“为什么?”
“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
“测试……器量?”佐助呢喃。
“就这样而已吗?”玉鬘死死的盯住鼬,气流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来。
“这很重要。”鼬闭上眼睛。
鲜红的血迹溅在木地板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刺眼。
“呵呵……”玉鬘低低笑了起来。笑声在死静中显得无比的讽刺。
“就为了这个把大家都…………”她能感受的到手下这个孩子的惧意和不可置信。“开什么玩笑!!”佐助突然叫着就朝鼬冲过去。
就在那一瞬间,两双眼睛对上,黑色的眼睛对上血红的万花筒,佐助突然发出一声犀利的惨叫倒在地上。
“不要,不要让我看这个啊!!哥哥!!”
血红的幻境里族人一个个被残杀,而凶手就是自己一向敬爱且作为超越对象的哥哥。他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绝望的尖叫。
鼬的眼睛突然变回黑色,眼睛里带着不忍。
没有一个哥哥想要伤害自己的弟弟。
“佐助!”玉鬘赶紧一把抱起地上的孩子,怀里的佐助涕泪交加,全身肌肉几乎都在抽搐,情况似乎不妙。
现在应该让佐助离开这里。
一只手抱住佐助,玉鬘身形就地消失。
黑色的眼眸一瞬间沉了下来。
宇智波族地里一股血腥味道弥漫着,玉鬘抱着已经被她敲昏了的佐助,从怀里掏出一颗类似于药丸的东西,“这样虽然是对死者是大不敬,但是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她手里这颗是改造魂魄的义魂丸,本来这个东西原本应该被静灵庭销毁干净的,但是她在那之前就保存了一颗以防不时之需。
这东西本来就是做出来战斗的时候有特殊能力的魂魄,虽然那些老家伙们说有违人道主义她可是觉得挺好用的。
将义魂丸迅速塞进一个宇智波族人尸体的口中,那具尸体立刻睁开眼睛,脸上血迹斑斑看着倒是有几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