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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头痛哭。
    难言之隐啊……
    “瞳瞳,我们回寝室,不要理他。”永祺懒洋洋拉起我的手,故意高姿态地示威。
    我瞪他一眼,为什么我们要回寝室?这样一来岂不等于当众承认我们是一对?
    永祺压下声音,在我耳边迅速地说:“呵护备至。”
    “呵你的头,”我举手敲他一下,随即醒悟,连忙补救着解释:“刚刚是自然反应,不算违反约定喔。”
    永祺皱眉,开始嘀咕:“不幸福,我不幸福……”
    简直就是威胁,我对永祺怒目相视,但还是身不由己地被他拖走了。
    回到寝室,永祺立即关上房门。
    “答应我,以后不和谭妙言说话。”
    “为什么?”
    “他对你不安好心。”永祺恐吓:“他会趁着夜深人静,对你做出可怕的事情。”
    我想起谭妙言斯文的模样,嗤笑:“你怎么知道?他对你做过?”
    永祺忽然脸色一红,讷讷转头:“胡说八道。”
    “咦?”我挠头:“好像不对劲嘛。”我站起来转到永祺面前,盯着他一个劲地瞧:“永祺,你很不对劲。”
    永祺一竖眉头:“你还没有答应我。”
    “我为什么不能和谭妙言说话?”
    “因为你和他说话,我就很难受。”
    “不行,我不答应。”
    “瞳瞳,你说对我呵护备至的。”永祺拉下脸。
    “不行,会宠坏你。”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使出杀手锏。
    “不行,是我的人就乖乖听我的。”
    “那我打电话给姨妈,说你强暴我。”这回,他使出真正的杀手锏。
    我立即如被霜打的麦子,垂下头。
    永祺高兴地眨眨眼睛:“你答应了?”
    我不作声。
    哼,卑鄙无耻,要挟我。
    他抱住我:“那就是同意了。”在脸上狠亲一口。
    “不要咬我的耳朵。”我拼命甩头。
    他按住我,居然咬着不肯放,含含糊糊地说:“不要动,让我舔舔。”
    “又不是雪糕,有什么好舔的?”我低吼,敲了他后脑一下,忙说:“自然反应,不算违反约定。”真是中英不平等条约啊……
    我顽强挣扎,狠狠地连续“自然反应”了几下,永祺才不甘不愿放开我。
    “呜呜……”他发出猫肚子饿时才会发出的低鸣,一脸不满地坐在凳子上:“我不幸福,一点也不幸福……”
    我本来不想睬他,但发现他嘀咕之间目光不断朝电话方向扫去,顿时紧张起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过是想舔舔你的耳朵。”
    我试图和他讲道理:“这样,我不舔你的耳朵,你也不舔我的耳朵。我们两个公公平平好不好?”
    永祺似乎也肯讲道理:“这样,我舔舔你的耳朵,你也舔舔我的耳朵。我们两个公公平平好不好?”
    我直想吐血。
    “为什么我要让你舔耳朵?”大声跟一个男人讨论这种问题真是丢脸啊。
    “因为你强暴我,因为我是你的人,因为我喜欢!”永祺碧我更大声:“回到学校你就把约定都忘了,我要打电话给姨妈,告诉她你强……”
    我脸都白了,扑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紧张地看看窗外是否有同学偷听。
    “算我怕了你。”我咬牙,把眼睛一闭:“你舔你舔,舔饱算了。今晚不给你打饭。”
    永祺顿时眼睛发亮。
    房中安静下来,永祺一心一意地蠕动舌头。
    温热的感觉,从舌尖传递到耳朵后。不知名的酥麻,渐渐在茸毛处渗入。
    “好痒。”我皱眉。
    “瞳瞳,你的耳朵会自己动。”永祺小声在我耳边笑:“一动一动,好可爱。”
    “废话,我的耳朵当然可爱。喂,够了吧,我好痒。”
    永祺的声音,渐渐低沉:“你知不知道,男人的耳朵其实很敏感。”
    我翻个白眼,被你这么舔能不敏感?
    “瞳瞳,我喜欢你。”永祺轻轻说,每一个字都象雨点一样,轻轻滴入平静的湖泊。
    他的唇,不知什么时候从耳后移到嘴边。
    “接吻吧。”他用平静的语气说。
    我似乎从里面听出一点不同的东西,却说不出个究竟。
    最奇怪的是,我居然迷迷糊糊点了下头。
    温暖的唇贴了上来,瞬间热度急剧升高,被抑制呼吸的同时,仿佛被灼热的气流冲击口腔。
    第三十六章
    最奇怪的是,我居然迷迷糊糊点了下头。
    温暖的唇贴了上来,瞬间热度急剧升高,被抑制呼吸的同时,仿佛被灼热的气流冲击口腔。
    永祺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我忽然发现,原来他的味道已经在我印象中这般熟悉。
    恐怕是吸食了某种不知名的迷魂烟草,神智开始恍惚。
    有点想睡,朦胧着闭上眼睛,舌头却敏感地接收到永祺进攻的信息。
    “永祺……”我喊了一声。蓦然间吓了一跳,这样低沉磁姓的声音,居然从我的嗓门传出。
    永祺如储够了能量的猛兽,被我一喊,立即靠了上来。强大的力涌向腰间,被他带倒在床上。
    我睁开眼睛,碰到一双充满霸气和掠夺裕望的眼睛。
    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忽然产生隐隐的畏惧,不安和不妥两种感觉如轻风吹尘,渐渐盘旋到高处。
    “永祺,”摸上皮带的手让我震了震,我忘了平曰的果断英勇,不但没有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