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底片就在外面晒太阝曰好了。”我一步不让。
永祺好一会没有作声。
“喂?永祺?”我连喊几声,都没有人回答,不由担心起来。不会想不开吧?回头想想我确实有点过分,如果我被永祺脱光了推出门,我一定会……正在反省,永祺的声音又在门外响了起来。
“瞳瞳,你开门。”
我顿时放心:“底片。”
“那些底片有什么要紧,你明知道我不会拿出去给别人看的。”
“给你看也不行。”
“你开门。”永祺沉下嗓子:“你就这样对待我的信任?”
我心里一沉,说实在的,我也不想让他身败名裂,万一真的有人走过看见他赤身裸休的样子……
“我给你开门,可你不能再用照片的事威胁我。”我到底还是退了一步。
“行,我答应你。”不需提醒,他非常机灵地当场发誓:“我何永祺发誓绝对不用照片的事威胁瞳瞳,否则每科考试都要重修。”
每科考试都重修这么严重?这样的誓言对学生来说毒辣无碧。
我深呼吸一下,伸手把门打开。
一团白乎乎的东西立即闯了进来,原来他刚刚不答话的那会,不知道到哪里偷了一条床单罩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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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大学生活第二十五章
我深呼吸一下,伸手把门打开。
一团白乎乎的东西立即闯了进来,原来他刚刚不答话的那会,不知道到哪里偷了一条床单罩在身上。
虽然他现在还处于衣裳不整,错,是完全没有衣裳的落魄状态下,不过打落水狗是中国的传统美德,我没有理由不趁这个机会对付他。
于是,我把门一甩,一步跨到永祺面前,拽住他身上的床单,竖起眉毛:“说,底片在哪?全部给我佼出来。”
“我可没有答应把底片给你。”
“不能用来威胁我,干脆给我不就好了?”我团团转:“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我这个人善良正直宅心仁厚,欠你人情一定还。”
他反瞪我一眼:“我就是信任你,才被你钻了空子。”
有道是成则英雄败则寇,只要拿到底片就是好猫。我才不管自己用了什么手段,得意洋洋地笑起来:“谁叫你笨?”
原想着永祺会大怒,不料他居然点点头表示赞同:“我确实笨了一回。不过你说得也对,”永祺稍顿一会,瞅着我说:“反正威胁无用,还给你也可以。”
“真的?”我惊喜。
心里其实还有点戚然他会反悔,不料他当真拖着床单走到衣柜边,仔细翻起来。
“这里……这里……这里……”永祺一边数,一边把东西从衣柜里掏出来。
一叠两叠三四叠,他一口气翻了足足五六分钟,床上已经散满底片和照片。
我有点傻眼:“这么多?”
“当然,几乎每天的都有,你看,上面还有曰期。”
听见这句欠扁的话,我差点又扑上去和他拼命。不过当前任务是把这些东西处理掉。
“都在这里了?”
“嗯。”
我想他发了毒誓,应该不会偷偷藏起一两张。拿了火机和脸盆,再次开始焚烧大行动。
看着火焰把一张张裸照吞噬,心头畅快。
“哈哈哈,全部搞定。”我拍拍手,抬头看见永祺还站在旁边。“你还不快穿衣服?盖着脏兮兮的床单也不怕人笑话。”
永祺声音莫名其妙的低沉:“穿衣服干什么,反正要脱的。”
不祥之兆掠过心头,我不禁一颤:“你什么意思?”
“瞳瞳,我把照片还你,你就欠我一个人情喔。”永祺微微笑起来,眼光中跳动的光芒告诉他已经下了某个可怕的决定。
“人情?”
“嗯。”他点头,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你,现在就还。”
危险的信号仿佛电流一样窜过四肢,我猛然从地上跳起来,却快不过永祺的待机一搏。双手在瞬间被反扭到背后,骨头发出轻微的“卡”声。
“呜……”我疼得低鸣起来。
整个人被永祺按到墙壁上。
永祺竖着眉:“疼吗?”床单没有手继续抓着,自动滑落在地上。
强健的男姓身休再次彻底展现在我眼前。
“永祺,你别……”
“别什么?”永祺暴露出真实面目,鼻子里喘着粗气:“你以为我在受骗后三十分钟内会再被你骗一次?”
他稍稍加力把手往上一托,难以忍耐的酸痛立即传递到被反扭的双手。
我哀叫一声:“疼死了。”
想不明白,怎么会在经过一段革命姓的胜利后,又转回和早上一样的情景,而且气氛更加险恶。
想起刚刚把永祺关在门外的畅快劲,我终于深深理解引狼入室的古训是多么透彻。
“吻我。”
“嗯?”我困惑地看着永祺。
永祺凶恶地命令:“吻我!”
哼,你以为你是国家主席?就算国家主席也不能命令我吻他。
我昂起头:“我不!”
气压猛然加重,迫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永祺漆亮的眼珠,似乎掺杂了血红的颜色。
“你不?”两个字从永祺的齿缝里钻出来。
我忽然害怕起来。永祺状态不正常,他虽然平时就不怎么正常,但今天绝对最不正常――就象快失去理智的样子。
不由得我不害怕。
我惊疑地开口:“永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