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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前任他暴富了_分节阅读_53
    顾轻舟不知何时又悄悄靠过来,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开始索吻,十分依赖,于是江絮不经事的大脑瞬间忘记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习惯性圈住他的腰回吻过去。
    顾轻舟捏了捏江絮的耳垂,无声提醒着什么。
    江絮瞬间了然,也不逗他了:“走吧,带你去打耳洞。”
    顾轻舟闻言起身,准备跟他出门,却又被江絮拉了回去,江絮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把顾轻舟原本齐整的背头抓乱,将刘海拨在了额前,然后又重新捋了捋,这才道:“天天打扮的老气横秋,这样显年轻。”
    顾轻舟习惯性穿着妥帖的西装,发型也是一丝不乱,看起来虽然沉稳老成,但终究少了些朝气,江絮把他的刘海拨下来,不知想起什么,笑了笑:“我记得你高中也是这个发型。”
    皮肤白净,沉稳安静,一看就是三好学生。
    顾轻舟已经不记得自己高中是什么样了,听见江絮的话,心中有些开心,却没表现出来,只是在玄关处换好鞋,然后低低嗯了一声,一惯听不出情绪起伏。
    打个耳洞说不上麻烦,附近商场的耳饰店就可以打,江絮和顾轻舟出门的时候连车都没开,走几步路就发现了一家,江絮指了指那家店,然后搭着顾轻舟肩膀道:“哎,就在那儿打吧。”
    那其实是一家刺青店,看招牌花里胡哨的,有些杂乱,门面相当小,外间立了一块广告牌子,上写承包修眉纹眉打耳洞接睫毛等各种服务,而且价格相当便宜。
    顾轻舟心里其实有些抗拒,斟酌着道:“看起来好像不太卫生?”
    江絮对店面大小其实不怎么注重,他以前就是在路边摊打的,有些大商场手艺还不如这种小店,他从小到大活的挺糙:“还好吧,可能这家老板比较全能,先进去看看?”
    顾轻舟磨磨蹭蹭的和江絮一起走了进去,小小的玻璃门十分老旧,贴着各种胶带,推一下还没推开,推两下才算推开,像没上油的车链子,又顿又卡。
    店内空间很小,正中央摆着一张皮质躺椅就已经占去了大半位置,大概是客人刺青时候躺的,旁边有一张塑料板凳,坐着名酷帅的短发女生,正一边嗑瓜子一边聚精会神的看剧,连客人进来都没发现。
    江絮不得已出声提醒道:“老板,打耳洞。”
    女生闻言回神,把手机屏幕按了暂停键,拍了拍手中的瓜子壳,往他和顾轻舟身上扫了眼,见是两个优质帅哥,心情颇好的起身道:“行,找个位置坐着吧,打一个耳朵二十块钱,两个耳朵四十,免费送个耳钉。”
    店内环境其实还行,就是东西太多,有点杂乱,顾轻舟这种有洁癖的已经待不住了,他在底下悄悄拉了拉江絮的袖口,无声道:“要不换一家……”
    然而还没等江絮读懂他在说什么,女生就已经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盒耳钉给江絮选:“自己挑个款式吧。”
    江絮闻言看了眼,直接掠过上面几排花里胡哨的图案,选了一个最小的裸钻耳钉:“就这个吧,他打左耳,记得消毒消干净。”
    顾轻舟闻言,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姿势略有些僵硬,女生一边熟练的给器具消毒,一边笑着道:“帅哥,你别冷冰冰的嘛,还是说怕疼啊,一下就好了,很快的。”
    江絮坐在一边陪着,没心没肺的笑。
    顾轻舟不动声色剜了他一眼,而后看向女生,出声问道:“一般打这个会很疼吗?”
    顾轻舟其实不怕疼,他就是感觉坐在那儿等人扎的感觉太难受了。
    女生用记号笔在他耳垂上定了个位置,一面用镜子照给他看,一面道:“看各人体质不同吧,每个人对疼痛的感知度不一样,有些人什么感觉都没有,有些人就是痛的撕心裂肺,跟剜肉似的,我也说不准,不过你耳垂挺薄的,应该不痛。”
    她说着,询问道:“就打这个位置行吗?”
    顾轻舟对这个不懂,江絮靠过来看了眼,确定位置没有偏,而后道:“可以,就这个位置。”
    女生笑看了他一眼:“你对兄弟还蛮细心的嘛。”
    江絮笑了笑,没说话。
    顾轻舟感觉耳朵凉凉的,像是在消毒,难免有些紧张,无意识看向江絮,却见他也在看着自己,紧绷的指尖不自觉就松懈了下来。
    江絮道:“没事,你耳垂薄,不疼的。”
    顾轻舟闻言,似乎想说些什么,然而还没等开口,耳垂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火辣辣像剜肉一样,他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只听女生道:“好了,这几天注意不要碰水,过一个星期应该就差不多了,如果发炎就抹点药。”
    江絮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没有错过顾轻舟那一瞬间的皱眉,问道:“很疼吗?”
    顾轻舟疼的半边脸都有些麻了,他看着江絮,很想抱抱他,指尖微动了动,又忍住了,没让人看出任何情绪:“还好,不怎么疼。”
    江絮没说话,只是无声捏了捏他另一边耳垂,像是在安抚,而后去女老板那儿付账,见柜台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指甲油瓶子,不由得道:“你还做美甲啊,业务挺丰富。”
    女老板道:“嗨,混口饭吃,多门手艺多条出路,你们下次要是想纹身什么的,直接过来,给你们打折。”
    江絮随口道了谢,这才和顾轻舟离开。
    外间气候凉爽,因为昨天的暴雨,空气都带着潮湿的气味,路面上落了层厚厚的梧桐叶,被环卫工人清扫至两边,但仍在不停的往下落。
    顾轻舟左半边耳朵又痛又麻,不用想都知道肿的厉害,他与江絮并肩往家里走,感觉很是微妙:“打完了耳朵会很疼吗?”
    江絮抓了抓头发:“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