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泪眼迷蒙地想,有了这次对比,不用习惯一个月,下次普通的吻他肯定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江画感觉嘴唇都快麻木了,越歌终于退开了距离。
几乎是一瞬间,身体全凭重力作用瘫软在了越歌身上,剧烈的喘息声和心跳同时响彻耳畔,给他一种濒死逃生的错觉。
“你...呼呼...你太过分了...”
“还没有很过分。”越歌说。
“...!”
江画眨了眨打湿的睫毛,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不过...耳边同时也听到了越歌有些凌乱的呼吸和心跳。
他眼眸闪了闪,感觉这次越歌好像没那么淡定了,下意识就想去看越歌的表情。
谁知道,就像知道他的打算一样,换在腰间的双臂突然一紧。
越歌将下巴伏在了他肩头,刚巧避开了目光,江画只瞄到了一只嫣红的耳朵。
“怎...怎么了?”
“没什么。”
越歌无声凝视着空气,像是在看著书桌,又像是在看着不远处的衣柜。
浪潮渐渐褪去后,不知想起什么,那双淡色眼眸显得有些空泛,隐约夹杂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疲惫。
转瞬,手臂收紧,他缓缓合上了眼。
“只是休息一下。”
肩膀上半天没动静,江画缓过气后,又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依靠眼下的姿势,他凑近越歌耳边说:“我真的喜欢你。”
越歌好像睡着一样没有反应,江画咬了咬嘴唇,凑得更近,用气音强调:“真的!”
气流拂过敏感的耳朵,越歌偏头躲了下,含笑道:“有多喜欢?”
“额...就、就是很喜欢。”
“和苏闻比呢?”
“...苏闻哥?”江画迟疑了一会儿,最终为了任务,违心地小声说:“更喜欢你。”
其实他根本对比不出来,和越歌相处的感觉跟和苏闻相处时完全不一样,起码五六岁之后,苏闻哥就没这么抱过他,更不会随便亲人。
亲就算了,中间还咬了一下,江画抿了抿滚烫的嘴唇,简直怀疑越歌是属狗的。
听完答案,越歌又不说话了。
江画靠在怀抱里,等着等着就开始犯困,在他快睡着时,隐约听到越歌说。
“放假吧。”
他的声音低低的,和往常不同,带了点亲吻后的沙哑。
“嗯?”江画艰难眨了眨眼:“...什么?”
“等放了寒假,就陪你去染头发。”
......
赵夜白输了!
晚上八点半,比平常下课时间晚了半个小时,江画钻上轿车,第一时间就想给赵夜白一个重击。
不过刚敲几行字,他又犹豫了。
没有证据,说了赵夜白肯定也不信,不如等寒假染完头发,他拍照发过去,直截了当给予重锤。
一想到那时赵夜白的反应,江画眉眼弯弯,提前得意地笑了。
车窗突然被敲了两下,他一愣,见窗外是越歌,赶紧放下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