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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伊师兄,久违了!”风南天朝着真伊老祖行了个小礼。
“不敢,南明……哦,不对,应该叫你风师弟才是,一别多年,你风采看来更胜前世啊。”
“哪里哪里!还不是托了师尊以及各位师兄的福,否则小弟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呢?”风南天可不是有意和真伊老祖客套。不说真伊老祖实力已经到达拜庭的顶峰,马上就要进入宫爵的层次,光是他在赤身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风南天也是不能怠慢和得罪的,因为风南天知道得很清楚,赤身教的绝对精神领袖是沫悖上人,因为他创立了教义,泽被苍生,但是赤身教的约束和具体事物组织等等,隐藏这么多年,那却是都要归结在这个真伊老祖身上。
可以说,真伊老祖是赤身教实际的操作者和执行者,当年在小洪荒,虽然风南天风头一时无两,但是也不敢轻易得罪真伊老祖,两人关系还算可以,虽然不是很亲近,却也不是敌人。
从真伊老祖的口中,风南天多少知道了一些事情已经定性,看来自己重回赤身教是板上钉钉了,说起来也并非是坏事,风南天心中琢磨着,就见真伊老祖摆了个邀请的手势道:“风师弟这一路辛苦了,师尊早已经备下琼汁玉酿[琼浆玉液],要给风师弟接风洗尘呢?”
“小弟如何敢当,师尊太抬爱了,师兄请!”风南天一听沫悖上人这么隆重接待,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两人说话的时候,神千鹤在一旁是完全插不上话,眼见着连自己一向畏惧的大师兄真伊老祖都对风南天热情如火,他内心顿时妒火中烧:风南天有什么了不起,前世贵为童子,风光一时,最后还不是落得被迫转世的下场,今世你不但不是童子身份,连修为都与前世差了十万八千里,有什么可嚣张的,神千鹤心中极为不明白,自己这个大师兄难道也是怕事之人?神千鹤眼神捉摸不定,阴沉得可怕。
这一点,不说风南天,就是天魔和真伊老祖也感觉到了,天魔是早看这个两面三刀的人不顺眼,这一点从双方见面的时候几乎水火不容就已经决定了,因此一直就警惕着对方,如今一见神千鹤露出阴冷的表情,天魔也是同样目光森冷,狠狠地鄙视对方。至于真伊老祖内心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他对于神千鹤的表现十分满意,看来自己这个小师弟是进入角色中了啊。
与神千鹤的想法多少有些一样,真伊老祖对于风南天的到来,远非表面所表现得那样欢迎,这牵扯到很深的利益和权势,只是此事到底是沫悖上人所主导,他不敢公然对抗,不过私底下,可是有着无数后招在等着风南天呢?风南天哪里知道自己刚一来,还没进赤身教的总界大殿,就已经是得罪了两个高手。
一行人当下由真伊老祖领头,神千鹤稍微退后一步跟随,然后是风南天和天魔、菲比斯三个客人,最后是一行十二个赤身教徒相随,众人脚下翻起浮云,托着他们进入了总界赤庭的大殿之内。
真正进入大殿,虽然风南天等人已经是见识了很多仙神的中枢模样,这其中就有天界的宫殿,仙界的仙庭,神界的神殿等等,但是赤身教,也就是沫悖上人这个自己建造的大殿,显然完全不同于一般的大殿。
踏入大殿,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云层上下翻滚,朦朦胧胧,但是却又不阻隔人的视线,云层之间,出现的并非是星空图案,而是一道道的流光运行轨迹,就像流星划过去的样子,流光的正中,却是悬着一把锋利的长剑,那长剑位于虚空之后,长约三尺,剑柄之上镶着一颗淡绿色的宝石。
长剑周围扭曲着无数的绿光,那是小洪荒最霸道的戾杀之气,这种戾杀之气比之姬雅丽所毁灭在风母当中的昊杀剑更要强上百倍千倍,以风南天的眼光,自然也是看得出来,这件法宝已经是无限接近洪荒当中所盛传的四大至尊宝原器了。
如此威力巨大的法宝,风南天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这不能不说是奇怪之处,当然风南天的目光不仅仅是放在了这件法宝之上,以强大的法宝为中心,周围的流光不断地来回出现,面对这些不断扭曲和出现的流光,风南天顿时咦了一声,随即有些发呆起来。
“真是大手笔啊!”或许在旁人眼里,这些无数来回扭曲,并且一闪即逝的流光只是一些厉害的禁制和神通而已,但是在风南天眼里,这却是一幅幅大道修行的功法,也就是说这些流光都有着自己所固定的运行轨迹,时而组合,时而分散,就像是一幅拼图一般,非要有属于自己的大局观还有想象力,才能找到其中的奥秘,风南天就是为数不多可以从这些杂乱无章的流光曲线中,组合和感悟到大道功法的人。大道如滚滚长江之水,奔流不息,大道犹如井底甘泉一般,沁人心脾,大道犹如烈火一般霸烈,大道又是彻骨寒冰,可以让人冰冻窒息。
在风南天眼中,这些流光会不停地转换各种画面,时而是星斗来回移动的模样,时而是生命体覆灭的惨烈,行星燃烧殆尽,生命寿元到头,生老病死,就算是星体也不例外。
生命的生生不息,死亡的毅然决绝,这一切都给了风南天强烈的震撼,一切发自本心,一切归结于本心,最后一切又从本心结束和超脱,风南天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领悟到。
那种感觉似乎是自己即将踏入一扇门,可是临到头,他的脚是踏出去了,但是那门却突然消失了,但是门虽然消失了,偏偏风南天又能感觉得到门的存在,这确实是一种很郁闷的感觉。
急切之间,他感觉脑袋轰隆一声,突然惊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依然还在原地,眼前的情况似乎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再看那流光曲线,似乎再没有了之前灵性。
风南天感到很奇怪,莫名的感觉很怪异,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谁都没有发觉风南天刚刚所露出的刹那失神,摇摇头,就见前方的虚空再次突变,犹如被人揭去了一层轻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