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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傲双惊讶道:“国师有通天彻地之能,我们还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啊!”
“自然可以,我想要求云元帅在统率沙竹国与绿驮国联军的战斗时,尽量不与其正面交锋,当然,如果可以,必要时可以撤退,你们只需要守住自己的边界就行了。”真觉上人淡淡地说道。
云傲双对于真觉上人的想法大感震惊,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忍不住问道:“这是为什么?难道国师不知道这场战争已经没有办法停下来了吗?现在敌军连番胜利,士气空前高涨,大有反攻我沙竹国境内的趋势。反之,我军经历几次败仗,士气大为低落,加上伤员正不断增加,就算退一万步讲,要和对方谈和,也得需要几场胜利才能把主动权掌握在手里。要是按照国师的方法,我军消极抵抗,万一让联军攻破我军的沿河防线,那可是要严重威胁到整个沙竹国民的安危存亡啊!”云傲双越说越激动,情绪几乎有点克制不住,她实在想不明白国师怎么会冒这种大不韪来要求她做这件事。
“傲双,不要激动,我们来听一听国师的理由如何?”风南天安抚云傲双道。他完全了解云傲双现在的心情,但是他相信真觉国师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真觉国师缓缓说道:“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理由,但是这个理由元帅最好还是不知道的好,相信我,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云傲双这时突然说道:“难道,难道前几次我军的失利也是……”她本来想说前几次沙竹国军队的失利是否也是他暗中授意的,后来又觉得这实在过于荒谬,所以才有了最后的一句话。
“没错,那些都是我授意的,别误会,那些被砍头的将领都是心甘情愿的,这中间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当然,元帅的生命我是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好的。”真觉上人说道。
云傲双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只听见她坚决地说道:“如果国师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请恕傲双我不能从命,国师要如何拿我问罪我都认了,但是要我拿千万沙竹国民的生命来开玩笑,我办不到。”
“好,果然是沙竹国的无敌统帅,立场坚定,一切以国民为出发点。唉,如果可以选择,我自然不想看到国民的伤亡,也许你不相信,我甚至厌恶战争,但是,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现在能够说明的是,这些前因后果一切的一切都跟那天皇宫里出现的神秘高手有着莫大的关系。”出奇的,真觉国师并没有因为云傲双的无礼而震怒,他反倒赞叹起傲双来。
“修真者吗?国师不是已经把他们击退了吗?”云傲双惊讶道,虽然她对于神秘人是修真者的身份事先早已知道,但是经由真觉国师亲口承认,这显然还是带给了她一定的震撼。
“没错,修真界的修真者,也许你也早已猜出来了,本座也是修真者,相信修真者的力量你也有所耳闻了吧!就算知道了真相,但是你们还是无能为力。本师在沙竹国一待就是几百年,亲眼目睹当时还要靠依附大国才能生存的弹丸小国发展到今天的强盛大国,要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与沙竹国开国之主更是情同手足,我曾经答应过他,沙竹国灭亡,可以,除非踏过我的尸体。”真觉国师平淡地说道,但是听者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话语里的坚定,还有对沙竹国强烈而深厚的感情。
风南天这时候说话了,他问了一个问题,“国师说了这么多,却并没有关系到我,不知道国师可否加以说明,以解我的茅塞。”
真觉国师十分仔细地看了风南天一眼,他缓缓说道:“风老弟尽管提问,我所知道的,决不对你有任何的隐瞒,因为事后我需要你全力的帮助。”
风南天微笑道:“国师言重了,我乃一介布衣,一没权力,二没兵力,国师所要求的帮助恐怕我是爱莫能助啊!”
“风老弟客气了,如果我没有料错,老弟你也是修真界的人,以我现在的修为还不能看透的人,老弟的修为可想而知,要说你不能帮我,那天下还有谁能帮我。”真觉上人毫不犹豫地点出了风南天的身份,他是看出了风南天非同常人,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风南天居然是个被神界正式授封的大罗上仙。
风南天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完全瞒得了他,只要不让他看出来自己是仙人就可以了,因为他不想造成轰动,更不想在自己的事情没有办完之前就被仙人的身份所牵绊。
修为到了他现在的地步,世俗界的事他已经没有了像以前那样的热衷,他只想把原天他们安排好,然后自己悄无声息的离开。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再笨也知道真觉上人让他帮忙的事是与修真者有关了,他问道:“我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国师是如何知道我要来的,还有万一国师所要求的事我帮不上,国师又当如何?”
真觉上人缓缓起身道:“不知道风老弟听说过一种叫测天术的奇术没有?”
“测天术?”风南天讶异道。
“怎么,老弟知道这种奇术?”这回轮到真觉上人惊讶了,“哦,曾经听别人讲过,听说他能够准确地预测未来发生的事情。”风南天想起沅真被抓回天界之前与自己说过的一番话,其中他就提到过测天术。
“确有其事,但是测天也是逆天,势必受到天谴,因此测天之术的应用都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的。多年前,我偶尔得到一只残破不堪的龟壳,那上面记录的就是测天之术,我明知道修习测天术是要受到天谴的,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对于未来的渴望。尽管龟壳残缺不全,但我总算是摸着了测天术的一点门道,说来你也许不信,迄今为止,测天之术我也就用过两次,用完第一次,我的修为就从元婴后期直接降到了金丹后期,第二次,也就是这一次,整个沙竹国包括我和其他的一些修真者都被这件事牵扯在内,后来我迫不得已又动用了测天术,当时预测到的结果是,能够拯救我们的人最近将出现在元帅府,测天之术的残缺让我备受折磨,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修真者加上我并没有学到完整的测天术,天谴对于我的惩罚也许将更为严重。”真觉上人满脸无奈道。
风南天点点头说道:“没错,测天之术是要以施术者的生命作为代价的,这件事很难论谁是谁非,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就是国师的修道之心并不坚决啊!”
真觉上人老脸一红,他叹了口气道:“是啊!老弟说的是,但是,现在实在是别无他法,我总不能现在甩手不管沙竹国的事吧!”
风南天起身对真觉上人道:“不管是国师的事还是沙竹国的事,我都没有兴趣知道,谢谢国师的芝耳露了,我先告辞了,至于你和云元帅的事我将守口如瓶,你们继续谈。”
真觉上人显然没有想到风南天说走就走,就连云傲双也是措手不及。真觉上人眼见无法挽留,不由得怒声道:“风老弟当真一点面子也不给本座吗?”
风南天停住脚步,却并没有回头,只听见他的声音缓缓传来,“国师至今话里仍有许多不实之处,动机显然值得怀疑。其次,国师安排四大弟子守护周围,名为防止别人进入,不如说是对我们两人的一种威慑。有这两点原因就足够了,怎么,国师是打算强留我不成?”真觉上人的声音仿佛变了样,他阴冷道:“是又怎么样?实话告诉你好了,刚才的芝耳露里已经被我下了孓毒,你看看云元帅就知道了,你还自信走得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