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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离开后不久,便有一丫鬟左顾右盼,偷偷地进了白玉的屋子。她从袖中拿出一包药粉,倒入茶壶中,然后抹掉证据,又提心吊胆地关上了门。左顾右盼一番后,见没人注意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那丫鬟离开后不久,便有一只雪白的小鸟儿哼着歌前来找白玉,它啄啄门,在外面叫唤了几声,却一直现没人来开门。于是便挥着翅膀绕道了窗户那儿,见屋里没人,便飞了进去准备等白玉回来。
    因为季落常常到白玉的房间,所以这屋子里的水是晨间露水,专门为季落提供的。
    季落有些无趣地等了几分钟后,觉得有些渴了,便用鸟喙顶开茶壶盖,探头喝了起来。等喝饱了,它落回到桌子上,砸吧砸吧嘴,嘀咕道,怎么感觉今天的露水有点奇怪?难道放隔夜馊了?不会吧!下人明明是每天都会换的啊!而且水放隔夜也不会馊啊!
    季落百思不得其解,没过几分钟却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
    卧槽!难道水真的是隔夜馊了?QAQ~
    作者有话要说:
    三皇子:我总共没多少戏份,居然这么快就下线了?难道我只能活在别人的回忆/话里了吗?QAQ~
    卧槽,定时弄错了
    第136章 囚鸟22
    好难受,怎么会这么难受?季落整个人倒在木桌上,全身就像火在燃烧一般,烈火游走在他的四肢百合,点燃他的血管,炙热焦灼的痛感蔓延他的全身,让他不住地抽搐。
    真尼玛中大奖了!他不过是喝了口水而已!季落痛的全身发颤,冷汗汩汩流出,他勉qiáng地站起身子,只觉得每走一步,身体都在炸裂了一般,骨头都发出了咔擦咔擦可怕的声音,他想张开翅膀找人求救,第一次出现在他脑海的竟然那张冷峻的脸。
    季落泪流满脸,尼玛,不管是谁,能来个人他就好!城主大人,快来亲亲抱抱举高高,你家宠物要狗带了!QAQ~
    他的身体在经历过火烤般炙热之后,又似被寒气侵蚀一般,冷的刺骨,翅膀更像是结冰了一样,吧嗒一声,从木桌摔下,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季落虚弱地睁开眼,泪珠打湿了他的羽毛,他眼前的视线模糊,针扎似的疼痛不断侵袭他的大脑,让他不断地抽搐着身体,心中的委屈都快爆棚了,他真的是只是口渴喝了点水,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咔嚓一声,突然门开了,季落很努力地睁开眼睛,只瞧见一双黑色绣金的鞋子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紧接着身体被来人移动他的掌心中,暖暖的温度让冻得说不出话的季落哭的更加厉害了,平时你抓人这么速度,今天为嘛来的这么迟?夭折啊!
    来人啊,来人啊,快去给我找大夫!男人狂怒的声音中夹杂着无数的惶恐与不安,他抚摸着自己身体的手指颤的厉害,季落昏昏沉沉地想着,没想到有生之年他居然还能看到傅安这么大惊失色的模样,可惜他现在难受的动不了,不然一定要飞起来仰天大笑三声。
    季落迷迷糊糊地阖上眼,身体还因为剧痛颤抖着,他的耳边是男人喑哑而惶恐的声音,不要睡,阿落,你不要睡,大夫很快就会来了!
    傅安赤红着眼睛,捧着季落施展着轻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看着掌心那小小的鸟儿痛苦地抽搐身体,紧闭的眼中源源不断地流着泪珠,浸湿它腹部的绒毛,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的心如同被人狠狠地紧拽着,每呼吸一次,都会痛的全身发麻,阿落看上去很痛苦,他却不敢轻易碰触,唯恐让它更加绝望。bào躁,惶恐,不安种种负面qíng绪夹杂而来,充斥着他的整个心房,傅安如同囚笼中的困shòu地冲着门外嘶吼道:大夫到底死哪里去了?
    傅杨心惊胆战地在门外回复道:城主,大夫就在来的路上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城主大人捧起白玉鸟就往卧室飞去,难道是这鸟出什么问题了?
    傅安吼完之后,便立即扭头继续担忧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鸟儿,却惊讶地发现它不知何时醒了过来,颤巍巍地抖着羽毛,艰辛无比地挪动着步伐,从他的掌心摔了下去。
    傅安心中惶然,连忙伸手去接,可是下一秒,出现在他手中的不是惹人怜爱的白玉鸟,反而是一浑身赤果的纤细少年。
    他身形纤细,ròu骨均亭,手中的触感如同软滑的凝rǔ一般,叫人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将他捏碎了。少年虚弱地半阖着眼睛,眸中雾气氤氲,如同朦胧的江南雨乡,烟雨缭绕,如梦似幻。他的眉头紧蹙,巴掌大的小脸写满了柔弱之色,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粘连在了一起,格外的叫人怜惜。他浅粉色的唇瓣微微抿起,细微的喘息声从那小嘴中传出,就像猫儿在叫,娇娇柔柔的。
    傅安呆站在那儿,抱着怀中的少年,向来冷峻的脸上难得出现几分呆滞之色,直到门外传来傅杨的声音,才打破这满是的沉寂。
    城主,大夫来了!
    傅安沙哑着声音,回道:没事了,你们都退下吧!
    跑得气喘吁吁的大夫:所以他来是gān什么的?城主是在逗他玩吗?
    一脸担忧的傅杨:城主大人刚才那么着急是在演着玩的吗?
    傅安才没空搭理外面都快石化的两个人,他的目光惊喜而饥渴地流连在少年jīng致的小脸上,忍不住凑近去亲了亲他软嫩的小嘴,不多时,连绵不断的低笑声从他的薄唇中溢出,居然真的变成人了!
    突然,怀中的少年有些不舒服地扭动着身体,靡丽的小脸上布满了红cháo,发出似欢愉又不满的呻吟声,他白皙的身躯渐渐地染上红晕,身体越发的炙热,如同水蛇一般在傅安的怀中扭动着。
    那下身粉嫩的小玩意早就翘的老高,倒映在傅安黝黑的眼眸中,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眸色越发幽暗,听说动物都是有发qíng期的,这是到发qíng期了?
    【以下省略N个字】
    彻底昏过去前,季落委屈地想着,这一定是个噩梦!
    房间里传出男人的低吼声跟少年娇媚的呻吟声,柔柔的,细细的,听得傅杨整个人都好像着火了一般。他低咳了一声,忍不住动动身子,尴尬之余,又忍不住有些纳闷,城主屋子里怎么会有其他人在?他方才慢慢就没看到有人进去啊!还真是奇了怪了!
    屋子里的响动持续了很久,听着少年似欢愉似痛苦的抽泣声不断在耳边响起时,傅杨真的是第一次后悔自己耳朵这么好使,这真的太折磨人了,城主大人你考虑一下单身狗的感受啊!!!
    就在傅杨在心里无声地呐喊咆哮时,白玉神色匆匆地赶了过来,傅杨连忙打起jīng神,上前几步将他拦下了,白公子,城主这会儿有事,不方便他人打扰。
    白玉急的不行,他跟潘思琪说完话,回到院落,刚走进屋子就发觉不对,大门敞开,桌子上的茶水也被人动了,这个点通常是阿落来找他的时候,所以是阿落出事qíng了吗?
    他慌里慌张地走了出去,随便抓住一个路过的下人,便询问发生了什么事qíng。
    那下人先是一愣,随后道:好像是那白玉鸟出了什么事qíng,城主大人方才怒吼叫下人去找大夫。
    那他们现在在哪?白眼心乱如麻,哪还维持的住自己温润的形象。
    白玉鸟应当是被城主带回了房,我方才瞧见那大夫往那边方向过去了。
    白玉匆匆忙忙地道过谢后,便恨不得化成鸟身飞过去。
    而跟在他身后的潘思琪慢了一步,瞧见白玉屋子里被打开的茶壶后,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那白玉鸟喝了这壶中的水,所以出事了?
    那白玉鸟有多娇贵潘思琪自然是知道的,而表哥有多宠爱它,她更是一清二楚,如果白玉鸟真的是因为喝了参杂着chūn药的水出事了,那表哥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潘思琪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一个踉跄摔了下去,不行,不行,绝不能让表哥知道,不可以!若是被表哥知道了,她一定难逃前世的噩梦,或者更惨,前世,那白玉鸟好歹还活着,这一世
    潘思琪根本不敢细想,她慌里慌张地拿起茶壶就跑,跑出了白玉所在的院落,眼看着下人多起来了,她努力平复自己慌张的qíng绪,趁着众人不注意,将水壶扔进了湖里。
    看着湖面因为水壶而砸起一片片làng花,而后一圈圈的涟漪渐渐散开,最后消散,湖面又恢复了平静,潘思琪深吸了口气,双手颤抖地整理下自己的衣冠,僵硬地冲着湖面扬起嘴角,重复了数遍后,露出自己认为最完美的微笑回到了院落。
    我听下人说,阿落出事了,是不是很严重?大夫怎么说?傅城主为什么不让我进去?白玉根本就没心思跟傅杨多说,直接想推开傅杨往屋子走去。
    傅杨为难地挡在了白玉面前,不让他靠近一尺,他该怎么说呢?说城主大人莫名其妙地把大夫赶了回去,然后在屋子里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男子翻云覆雨,根本就不管白玉鸟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