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汝的奶奶生病了,心脏的问题,突然之间倒下了,家里瞒了一个月才让她知道,江汝怕的不行,求顾渊帮她。
顾渊问清楚了病因,请了几个专家去给江汝的奶奶看病,大家商议了一下,心脏要动大手术,稳妥起见,送江汝奶奶去了大城市住院,手术很成功,江汝请了假飞去陪奶奶,顾渊每天给她发几十几百条消息,打着问奶奶病情的名号,无非是想她。
“谈恋爱了?”江汝奶奶气力微弱的问她,这大孙女每天抱着手机乐成那样,实在不知道除了恋爱外还有别的什么可能。
“嗯。”江汝靠在奶奶肚子上,奶奶身上的肉软软的,枕上去像是在水上一样,和顾渊精瘦坚硬的腹肌完全不一样。“一个特别特别好的人。”
“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奶奶见见?”江汝二十叁岁了,可以考虑婚嫁的事了,江奶奶想。她也许已没多少年岁,走之前能看到江汝得托良人是最好了。
“再说吧,八字没一撇呢。”江汝心情有些低落,是她八字没一撇,顾渊的八字几年前就画完了。
“他要是欺负你了,记得和奶奶说啊,别看奶奶身体不行了,做着轮椅拎个拐杖也能打他一顿,咱们家阿汝可不能被人欺负了去。”奶奶笑说,“还打他?大夫让你好好养着,什么刺激和剧烈活动都不能沾,你打他,可别把自己赔进去了。”江汝与奶奶开玩笑。
周五晚上,江汝去外面的超市里买东西,回病房时路过逃生通道,突然被一只大手拽进通道里。
啊!江汝吓得大叫,顾渊忙捂住她嘴。
顾渊啊。。。江汝快跳出体外的心又慢慢缩了回去,吓死她了。
顾渊松开手笑她,“吓着你了?”
“可不?”江汝撒气的捶了他一下,又紧紧地抱着他。“怎么过来了?也不告诉我。”这才七点,他忙完事情坐飞机赶过来,不知道是个什么速度。
“我想你了。”顾渊搂着她,把她抵到墙角里吻着,他才一周没见她,已经想她想的失了魂似的。江汝把买的零食扔在脚下,双手去搂顾渊的脖子,她闭着眼睛,舌头在顾渊口腔里温柔的索求。
顾渊吻她吻的很用力,一手扣着背一手扣着她后脑,恨不得把江汝整个人都吃进肚里去。
楼道里响着啧啧水声,是从顾渊和江汝嘴里发出来的。
绵长的吻结束后,江汝眼睛已经湿掉了,迷离的看着顾渊。“今晚上陪我住吧?好不好?”顾渊轻声询问,让她没办法拒绝。
“那。。那你让我和奶奶去说一声。。。”江汝拾起东西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去病房里待了一会儿,拎了包跑出来找顾渊,他就在电梯口等她。
“慢点跑,别摔着。”顾渊搂过她,江汝依偎在他怀里,“冷不冷?你怎么穿这么少?”顾渊还穿着上班的西服,外面只罩了件长风衣,对比旁边穿着厚实棉服的江汝来实在是太单簿。
“急着来见你忘记换了,没事,一会喊人拿件衣服来就行。”顾渊和江汝坐进车里,“心疼我了?”
“你看,明知我会心疼你还这样。”江汝拉过顾渊的手想给他捂捂,奇怪的是他的手仍比自己的手要烫一些,江汝怕冷到他,只好悻悻然弃了他的手,没想到却被顾渊一把握住了。
“还说我呢,你这手怎么这么冷?”江汝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小身子就比常人要差一些。“你说说,江叔叔也是军人,偏偏生了你这么个弱孩子。但愿以后咱们孩子可别像你一样。”顾渊说完这话,与江汝两个人齐齐愣住了。他说什么呢?
“开车吧。”江汝抽回了手,也没怪他,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
到了酒店,江汝挎着顾渊的胳膊,两个人说说笑笑,似乎是都忘了顾渊刚才无心说出的话。
江汝与顾渊一同在浴缸里泡着,圆形浴缸极大,浴室里蒸气袅袅,江汝的每个毛孔都被熏开了。顾渊摸着她腿,又白又滑,真的是怎么摸都摸不够。顾渊把江汝拎到腿上,让她以女上的姿势跨坐着,顾渊去咬她的胸,她的乳晕在他的长期滋润下变成了淡淡的暗玫瑰色,顾渊伸出舌头来轻轻舔了一口,那乳尖颤巍巍的立了身子。江汝脸色潮红,正双手揉捏着他耳垂。顾渊张口把她小半个胸含住,轻轻咬着,舌头裹着乳尖吸得滋滋作响,手捧着乳边的嫩肉,另一只手轻轻玩捏她另一边乳房,手指在乳头上摩擦,惹得乳尖微痒。江汝下身湿润起来,好似冬眠的小蛇抬起头一般觉醒了,她小腹轻轻撞着顾渊的肚子,表示着自己此刻的渴求。
顾渊把蜷着的腿放平,扶着江汝的屁股使她坐了下去。
啊····江汝的阴道里一下子充满了,水和顾渊。
江汝扶着顾渊动起来,臀肉打着水花,把小小的浪花送到顾渊身边去,顾渊的手楼在她后腰上,轻轻地推波助澜,让他们二人结合得更紧密,江汝居高临下的和他对望着,却只在顾渊眼里看到了爱情。他黑色的眼眸映着浴室的柔光,里面只有她一个人的剪影,江汝低下头亲他,她胸上的尖尖蹭着他胸膛,随着她的前后运动而若即若离,顾渊实在耐不住了,伸手扣紧了她的后背,把她紧紧按到自己身体上。
“你现在身子暖和了不少。”顾渊亲亲江汝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但是动起来还是一样的慢。”顾渊翻了个身子,江汝一下子滑到下位,“扶好。”顾渊拍拍她屁股,江汝扒着浴缸的边,跪在垫子上,顾渊在她身后大开大合的摆起腰来,水花四溅撞到白瓷浴缸上,江汝的脸色变得绯红,呻吟也变得潮湿起来,浴室的蒸汽在她白洁后背上凝成圆润的水珠,随着她的摆动和摇晃、融合。。。
分外旖旎的一晚。
顾渊嫌江汝身子还是太差了,正好奶奶住的医院有个老中医很出名,第二天睡醒顾渊带她去看病。
江汝随他拉着去了,一边是挤挤攘攘的诊室,老中医这边大门禁闭,门可罗雀。
怎么这样?她每次去看大夫人都很多的呀,何况是这样有名的大夫。江汝刚想问出口,赫然发现门上贴着张纸:温中医周二周叁下午坐诊。
今天周六。
顾渊又替她请了尊佛来。
江汝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
进了门,屋里果然孤零零的只有一个白发老头正倒着茶水,他见到顾渊后点了点头。老头简单的给江汝把了个脉,停顿了一会,问了些问题。
“最近在吃什么药吗?”
江汝想了想,只有长期避孕药一直吃着,她老实说了。
“停了。”
啊?江汝求助的看向顾渊,这个事还是得看看操她那个人乐不乐意。
顾渊摸摸她头,“可以。”老头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来。
顾渊拎着药,与江汝走在医院里。医院里人极多,推攘喊叫礼貌冷清交杂。
“把药停了吧,我带套。”顾渊捏捏江汝的手,药终究是对她身体不好,亡羊补牢,犹时未晚。
“难得。心甘情愿被束缚了?”江汝笑话他,她至今为止好像就只碰过一次避孕套。其他时候顾渊都是直接进来的。
“谁让大夫发话了呢,我也没办法啊。”顾渊平平淡淡的没什么特别的反对情绪,实在出乎江汝意料。
江汝靠在顾渊肩头,大概他是真的对自己好吧。
中午,温中医回到家,小孙女噘着嘴跑过来,“爷爷,你说好上午陪我去游乐场的~为什么你不在啊?”温中医笑着摸摸孙女的头,“治病救人不分时候啊~爷爷下午陪你去好不好?”“下午玩的就少啦···”小孙女嘟囔着,但还是高兴的跑开了。
“不是说好的去游乐场吗?怎么突然就去门诊了?”温中医的妻子抱怨道。
“有位不能推的人昨晚突然喊得我,”温中医洗着手,“不过他的要求很简单,所以我就去了。”
“简单?简单的事要请动你?”真是杀鸡焉用宰牛刀,温夫人有些不开心的讲。
“很简单,两个要求。一,给一个女孩调好身子,二,停了她的避孕药。”温中医关了水龙头,转向夫人,“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要这个女孩生孩子了。”温夫人把毛巾递给他,温中医接过擦了擦手上的水珠,“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常常都是女人做这些事多一点,但这次可是男子要求的。而且,那女孩子年纪很小,肯定不是他老婆。”
温夫人若有所思,“那倒是有点意思。”稀奇。
温中医笑了笑,“不过,我就做好我的分内事,其余的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周日晚上,与奶奶告了别,顾渊带着江汝回了s市,直到过年才放了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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