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施那个世界,吸取外界的眼光根本不要太容易,吃个饭都能上头条,可是现在她只是平凡的高中生吕樱,哪怕她在大街上做出什么出格的事qíng,最多也就是引起街边小范围的注意,根本做不到在全国内传播。
而想要彻底让吕父没有前途,就必须把热度提得越高越好,看来是时候去网络上找找推手了。
除了找推手,现在自己也要开始写点东西出来,最好是能能让别人产生共鸣的文字,要做的事qíng还有很多。
第二天早晨,当吕樱坐在餐桌上开始喝粥的时候,吕父在边揉着自己的肩膀边出来。
他对着吕母说道:我昨天怎么就突然睡着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是喝得太醉了,回来不一会就躺到沙发上了,最后还是我和小樱把你给扶进去的。
看着吕父还在不停捏肩膀的动作,吕樱就觉得全身舒畅。
我吃完啦,今天我自己坐公jiāo去学校。吕母道好,在边上的小包包中拿出几张纸币递给吕樱。
她接过钱就背上书包出门了,再不走快点她怕她会在餐桌上笑出声来。
就这么过了一周,吕父和吕母两个人每天都吵来吵去的,很夸张的是有一天她还看到吕母道厨房拿出菜刀来挥舞。
这样的话其实可以判断吕母不是真正的不反抗,只是说完全不想闹到外面去的那种。殊不知正是她的这种态度才滋长了吕父的bào行。
连受害者自己都觉得不能往外面说,施bào者只会越来越过分。
在这周里,刚开始的时候吕樱还会阻拦一下,后来发现完全没有什么用,主要是连吕母自己都会让她别管,到后面几天也就麻木了。
吕樱只想等着到周日的时候拿到摄像头里面的记录就开始办大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累呀,明早再回复宝宝们的评论(来自一个眼睛快睁不开的作者)
第54章
周日上午, 吕母出门去买菜了, 吕樱在客厅听了好一会, 确定吕父还没醒,不会出来,这才悄声脱下拖鞋, 赤着脚踏到沙发上面去够时钟后面的宝贝。
拿到摄像头以后,吕樱就回到房间里,动手把摄像头里面的内存卡拿出来,这一周的素材够她用的了。
带上东西, 吕樱就准备出去了,想了想她又折回房间拿了一顶白色的鸭舌帽。
她尽量将帽沿压低, 披上外套轻轻地将门关上。
走出来以后, 吕樱顺着之前记下的路线, 拐了好多个弯道, 来到了早前标记好的一家小网吧。这家网吧不太正规,许多初高中生来,不用刷身份证。
虽然这样挺不好的, 但对现在的吕樱来说, 很合适。
jiāo了钱, 开了一台机子的吕樱,熟练地开机,打开几个微博、天涯、贴吧几个页面。分别在这些网站里面都注册了一个账号,昵称统一写成:丧尽天良人面shòu心小学校长吕XX。
不管和内容挂不挂钩,这样的用户名总是能让人先在心底里对要挂的人有个大体的印象。
然后她把先把内存卡里面的东西读到了电脑里, 当然不是视频,如果视频一曝光,他们很容易就会知道是自己了,不然还有谁能在家里头装摄像头?
其实是她在家里就用电脑写好的软文,以一个利益无关者的角度描写了一家三口的日常。至于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可以是邻居,吕樱的同学,吕母的同事,这些就让他们猜去吧。而吕樱来网吧发这些也是为了混淆视线。
这篇文章里面有用到原主日记的部分语句,让人看了就会很同qíng很气愤的那种。
每个热门网站都发过一遍以后,吕樱就开始联系起了之前就找好的微博上几个大V。在上周,吕樱凭经验判断,找了几个背后明显是有营销公司的粉丝数量众多的微博号,发了邮件以后果然得到了回复。
在她说明一定qíng况以后,对方还主动提出了价格的事qíng好商量,一是因为这件事算是社会热点而不是广告,如果曝光,这些营销号也能拥有更多的流量,二是看过那软文的几个人也都认为文中的男主角实在可恶,如果能做什么让他受到相应的惩罚,他们也是乐意的。
就这样,全部办好以后,吕樱就拿着相机到了街道上。
原主的梦想是当一个摄影师,吕樱看过手上这个数码相机里的照片,有校园或是街道两旁的猫咪和狗狗,还有不知道是在哪条街上的人群。似乎原主所有的生气都注入这些照片里了,如果可能的话,吕樱也愿意替她走远一点。
走过两条街,吕樱注意到在街道的角落边上有一家小店,店门上写着心理咨询室,让她停下的关键是,在门的旁边,贴着一张淡粉色的宣传纸,纸上写着这些字:
本人也许有急需处理的事件而不在咨询室内,如有需要,可拨打如下电话预约:133XXXXXXXX。
落款是李常安。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吕樱看到咨询室现在的门是开着的,还是走了进去。
没想到店门虽然小,里面却是很宽阔的样子。
一入门只看到一个棕色长条沙发,沙发前一个茶几,放着些烧水的用具,颇有些古风。
而再往里面一点,还有一个白色的小门,此刻也是打开的。
吕樱往里面走了两步,敲了敲门,没看到有人。虽然觉得奇怪,但她还是先退出去了。心里却在笑自己,哪里就有这么巧的事qíng了,自己还真的是想得太多了。
不过在出门以后,吕樱还是拿起相机拍了一下那张宣传纸上的内容。除了自己内心深处隐隐的期待以外,心理咨询师,也许之后吕母会需要的,不是吗?
回到家里,吕母正在厨房做饭,吕樱洗gān净了手,也到她旁边去帮忙削土豆皮了。吕母看不得她用刀子,让她放下,到水池边去择菜了。
吕母一遍切着菜,一边问吕樱,这周的学习怎么样,有没有哪科觉得吃力的。
其实吕母当初是想让原主到自己任教的学校去读书的,可是原主在中考前填报志愿没有把她的学校放在第一个,这才去了现在这个学校。不过好在这个学校也还不错,吕母便也没有去疏通关系帮原主办理转学。
原主在日记中写道,自己不想和妈妈在同一个学校,是害怕自己看到妈妈就会想掉眼泪。
吕樱想到这里就更为同qíng原主了,原主一个小姑娘,除了学校,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家里的。一个未成年人真的很难去改变什么,但是吕母一个成年人做事却如此欠缺考虑。
她不咸不淡地应着吕母提出的问题,也只一切都说好。
饭煮好后,吕父可算是从房间里出来了。
不得不说,不醉酒,没有打人的吕父,看起来确实是人模人样的,有一种很儒雅的感觉,光看外表根本想不到他会是有bào力行径的人。
可当他喝下桌上倒好的酒以后,整个人似乎变了个画风,仿佛撕去了表面那层假脸。
吕樱认为,吕父只是在借着酒这个媒介来放飞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