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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吻很清醒,瞿非轻知道那种感觉。
    苏辛睁着眼睛看着瞿非轻,舌头勾缠,眼里带着狡黠。
    瞿非轻对她这幅样子毫无办法,双唇分开,亲了亲她的额头,再到眼角,心里发出了无声的叹息。
    瞿非轻知道自己在开心,可是因为这种开心她却产生了一种迷惘。
    那是一种极不安稳的感觉,瞿非轻也说不出来,就好像朦朦胧胧,不真切极了。
    qíng至深处,意乱神迷。
    苏辛还好没有太高兴过头,保持了一部分神智,问出了自己的任务。
    陛下,我美吗?
    苏辛说这话的时候半趴在瞿非轻的身上,瞿非轻面朝着她,感受着苏辛的青丝散乱在她的身旁。
    苏辛这个模样是极美的,瞿非轻觉得没有什么事物能够比过,可是瞿非轻下意识的觉得,如果她回答了苏辛想要的答案,会有什么不好的事qíng发生。
    可是也不会有什么事qíng发生,瞿非轻心里知道,但就是不愿意说出口。
    回答我,我美吗?
    苏辛看见瞿非轻看着她不说话,腻着在瞿非轻的身上蹭了两下,呼出来的气息喷洒在瞿非轻的脸上。
    苏辛一下一下的像猫儿一样舔舐着瞿非轻的脸,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
    瞿非轻望着那双明亮的眼,qíng不自禁的应了一声。
    这下苏辛满意了,痛痛快快的搞了一场。
    瞿非轻穿好衣服打算去处理朝事,表示心qíng愉悦再烦心的奏折也能批下去。
    苏辛乐的在chuáng上滚了一圈,赶紧问十四她的任务进度。
    十四爷,我完成了吗完成了吗?
    【嗯,完成了,同委托人jiāo接中】
    十四肯定的说,它果然没有选错宿主,业绩加分。
    苏辛的眼睛一闪,发现自己回到了之间的那个空间里,应该是中转站一样的地方,又见到了穿着古装面容娇俏的女子。
    这张脸她对着镜子看了一年多,突然在别人脸上看到,苏辛还有些不习惯。
    贵人真是让奴家感觉到意外。
    雪摇的脸色颇为古怪,她实在是没想到苏辛会用这种方法完成了任务,不过能够帮她逃离了那座青楼,还成功的进入了四国之宴,她也是非常满意的。
    尽管接下来的人生不是她自己去过,但是好歹也脱离了她不愿意过的生活。
    苏辛瘫着脸,她也很意外啊,她也没想到啊,但是就是看对眼了搞上了,打了两pào。
    jiāo接成功,雪摇款款的走了。
    苏辛知道,她的灵魂力量两会被另一个人吸收,她会化为虚无。
    不过嘛,jiāo易就是这样。
    十四爷,万一有委托人任务成功过后反悔了怎么办?
    【有人尝试过,我们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十四的声音里带着冷酷,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qíng,让它们jiāo易系统和它们的宿主做白工,听话的话就是没有痛苦的消失,不听话的话,那就让他受尽折磨到自己受不了了再消失。
    苏辛又回到了瞿非轻的大chuáng上,爬起来一件一件穿好了衣服,计划着自己的以后。
    她现在已经是自由了可以放飞自我了,以后这具身体想怎么过都看她。
    只是古代生活实在是太枯燥乏味了点,对于在现代生活惯了的沉迷于电子产品的苏辛来说,留在这里好像并没有什么意思。
    【宿主,支持切腹自尽等死遁的方法,即可返回原来的世界,扣除赊账的生命值,宿主现在现实世界的生命还有十个月。】
    十四提示苏辛。
    只有十个月。
    苏辛摇了摇头,果断不死遁,死了一次的人,知道生命有多么宝贵,活着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qíng。
    这具身体能活到四十岁,苏辛还有二十六年的大好时光,这么久的时间,怎么能白白làng费掉呢。
    苏辛勤快的帮瞿非轻整理好了chuáng铺,大chuáng被她们两个弄得非常凌乱,苏辛整理好之后,揉了揉手臂走了出去,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宫殿里。
    姑娘。
    书卷看见苏辛回来,迎了上来。
    书卷,给我拿套衣服,我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嗯这么早吗?姑娘不用午膳吗?
    现在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书卷想姑娘起了也没两个时辰啊。
    有点累。
    苏辛走向洗浴的地方,她搞完感觉有点累,瞿非轻搞完还能神清气慡的去改奏折,练过的就是不一样。
    若是换了苏辛以前那具身体,估计现在也会是活蹦乱跳的,可是这具纤细的身体不行。
    苏辛洗了出来以后,躺到了chuáng上,盖上锦被闭着眼睛睡觉。
    书卷把浴池旁的衣物一件件捡起,放在手上的盆子里,打算拿去清洗。
    姑娘
    书卷轻叹,手中拿着苏辛换下来的肚兜,指尖轻轻摩挲,放在鼻端轻嗅。
    像是感觉自己动作太过大胆,书卷有些慌张的把肚兜继续塞在衣服里,脸色浮上红晕。
    瞿非轻披着奏折,渐渐有些心不在焉,想着苏辛会是什么反应。
    她是个非常有责任感的,放了皇帝之后,这种责任感仿佛被加qiáng了,因为自幼受母妃和父皇的感qíng影响,瞿非轻非常讨厌那种不专一的感qíng,可是这个社会如此,她无力改变,只能在皇位上艰难的做着自己。
    这有一有二的事,瞿非轻感觉很不错。
    拥抱另一个人的时候,感觉也没有那么让人厌恶。
    瞿非轻想着,先这么过着吧,至少对方让她觉得很舒服,生活也不再那么寂寞。
    也许那人真的心悦她,若是不爱,怎会求欢。
    瞿非轻还是许多女子一样的思想,纵使她当了王,也没有左拥右抱的想法,她不是男人,没法把欢好和爱分开。
    苏辛觉得只是你qíng我愿单纯的打两个pào而已,瞿非轻却不这么想,她甚至想好了她和苏辛的以后。
    苏辛又在皇宫里待了一个月,觉得很无聊了,这一寸天地太小,皇宫是很华丽没错,但是她更想去皇宫外面转转。
    这一个月里,偶尔和小殿下玩一玩,看小殿下拼命的学习知识,也时常和笑点莫名其妙还非常低的瞿非昀聊聊天,看看话本绣绣花弹弹琴唱唱曲儿,就是和女皇陛下搞一搞,这里滚滚,那里滚滚,动作隐蔽,居然没有人发现。
    雪摇,你不是琴师吗,给我弹弹琴听好不好?
    瞿非昀又来找苏辛了,摇晃着苏辛的手臂和她撒娇。
    宫里不是有琴师吗?
    苏辛托着下巴,手指在石桌上点来点去。
    可是我想听你弹的。
    瞿非昀扯了扯苏辛的衣袖,苏辛点点头,书卷受意去拿琴。
    雪摇,你为什么不怕我皇姐啊,你还是我见过第一个敢和皇姐这么亲近的人呢。
    天知道瞿非昀看到一次瞿非轻和苏辛挨得极近的场面,心里那个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