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挖坟,”
这是山山第三遍了。不厌其烦。沉静。语气其实更偏向肯定句,而非祈使。
霜阳睁着眼睛,眼睛望着天花板,面庞娴静,浅笑,
“你和她上过床了?”霜阳开口,
“恩,”山山吭了声,
“你是裘起的儿子?”
“恩,”
霜阳头,像在自言自语,“草草裘起是把他儿子送回来读书的”
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山山,依然浅笑,
“和你老子搞同一女人是不是蛮有趣?”
你眼见着山山眼色就狠狠一沉!可,也只是稍纵即逝,静静地看着他,
“没什么有趣,他和她是一回事,我和她是另一回事,”
霜阳又头,
“裘起确实很疼草草,恩,草草是你第一个女人?”
山山望着他,那眼睛里深不见底!
“恩,”
霜阳这时笑了,很柔软,“她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且,一直就她,”
山山很谨慎很谨慎!你别看眼前这个男人笑地柔,那眼里的锐意,他望着自己,那里面的锐意,山山有些意识到,他在试探自己,只是万万没想到
“你把裤子脱了,”
床上的男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不否认,山山着实有些愕然加愤然!!他知道他在试探自己,这只怕也是试探的一个部分!可,太过分了!
是啊,山山大神心计在魔道,可,“情”那是在天堂。毕竟,人是一稚儿是不?
一个男人对你“把裤子脱了”,这时耻辱!!
山山大神双手都握成了拳!!
头脑热!
这是试探!是试探!
可
草草,
草草,
你值得我为你
“她也是我的
第一个女人,而且,一直就她,”
床上那个男人这样过_
“她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且,一直就她,”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难道以后,我还有可能跟别人除了她,我还有可能跟别人?别人?可能吗,可能吗
就见,男孩儿手都在颤抖,是的,山山的眼睛一直盯着床上的霜阳,手,颤抖的,慢慢挪向自己腰间的皮带山山的脑海里在嘶喊:你知道吗,知道吗!
今后,你只有她,只有她了!轻颤着手,解着裤扣的男孩儿,确实,你知道吗,你的手伸向自己的裤扣那一霎那,这已经叫做“守身如玉”,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
可,床上那个男人不嫌够,就见他还插着滴的左手摸索着床边的一个盒子,放到他右手边的床头柜上,他一手支着自己的脑袋,侧躺在床上,柔柔地看着已经却满眼冷酷的男孩儿,
“里面是一把柳叶刀,用柳叶刀的刀柄放进你的,成顺时针揉动,要慢,会有”
“
够了!!闭上你ta妈个变态的臭嘴!你他ma是个喜欢玩儿的biao子jian人,她和你”
山山大神已经彻底抓狂了!!
想到就恶心!恶心!!
老子已经忍到这一步了!老子裤子都脱了!在你他妈个biao子养的跟前裤子都脱了!!
山山裤子一撸,眼睛赤红!望着那柳叶刀,真恨不得真恨不得上前捅死那狗ri养的变态!!
可,
一步也动不了,就算急怒攻心,一步也动不了!!
biao子养的!
他是谁养的?
启草草!!
狗ri养的!
他是谁养的?
启草草!!
该捅死的是那个biao子!是那个狗ri的!!可那个biao子,那个狗ri的,是启草草,是自己唯一的启草草啊
床上的男人只是淡淡地望他一眼,唇边,依然浅笑,
不再看他,
慢慢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好,好,好!
山山大神此时心有鬼挠,神有魔锤啊!!
启草草!!
启草草!!为了你老子!
“你看着啊,你他妈个biao子养的睁眼看着啊,不就是拿刀柄捅pi眼儿吗个jian逼人,变态”
你,启草草何尝不是个biao子,狗ri的?瞧她怎么在磨折她的男人们呐,她最疼最疼的霜阳,啧啧,坏透了还要转个弯儿;她的山山稚儿
男孩儿毫不留情用柳叶刀的刀柄插入自己的,那是生生插入自己的心呐!“你看啊!jian人!你睁眼看啊!”
男孩儿脚狠狠踢上病床,极怒!癫狂!深痛!
还在流血,手上的柳叶刀刀柄,全是血
可,
床上的男人依然闭着眼,
狠,
只有谁比谁更狠!
霜阳,
人真不愧启草草
最疼的另一条命!
任山山如何叫喊,这个biao子养的,狗ri养的,就是不醒了,
已经晕过去了,
被那样折腾一番,能撑到现在,霜阳,晕过去了,
只是,晕的太不是时候好不好!
“成功”又给自己结下一世仇:裘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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