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见沈仪秀美的容貌在阴影中也似发着光一般的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有些迟疑道:这丫头果真犯了事儿要被发卖出去了
喜儿目光微闪,语气却甚是笃定:是啊,要不是府里的人都忙着准备二少爷的婚事,你还没这么容易混进来呢,放心吧,完事了我便来找你送你出去。
那人□□拍了拍喜儿的屁股,喜儿快要大功告成心中的喜悦倒是冲淡了心中的恶心之感,她朝那人抛了个媚眼,随即扭着腰走到床前看着人事不知的沈仪眯了眯眼,随即勾起得逞般的笑意:阿沈啊阿沈,若是让二少爷发现发现在成亲前一天你在他屋里与别的男人欢爱,你猜你还能不能进赵府的门!
她特地放低了声音,后面的男人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便催了催,喜儿回头安抚了一下,随即直起身子最后看了一眼沈仪,装模作样地摇摇头:啧啧,可惜了,可惜了
然而在下一秒床上的人便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清明,甚至带着些笑意:可惜什么
喜儿瞪大双眼下意识地就想跑,沈仪眼疾手快撑起身子扯住她的领子往床栏上狠狠一撞!喜儿躲闪不及,额头重重撞到厚重的实木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声,顿时眼前一花似蒙着一层雾一般,软软的倒在地上。沈仪睨了眼神志不清的喜儿,扬起笑对着神色惊恐的男人道:你
还不待她说完,那男子鬼叫一声就要夺门而出,只是关上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沈仪撇撇嘴不急不缓地走近来,那男子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仰起头惊慌地看着沈仪,门外的光影映在沈仪面无表情的脸上,冰冷的黑色瞳孔毫无生机地看着他,视线里最后的场景便是沈仪举着椅子砸下来的场景。
解决了男人,沈仪放下椅子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她走到喜儿身边,见她合着眼还没昏过去,便伸手扯了扯她的领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来,上头还有星星点点的红色斑痕,沈仪却没有半分讶异,她对上喜儿的眼神,淡淡道:怎么,很意外
放心吧,等你醒来一切就结束了。
喜儿翻着白眼不甘心的彻底晕了过去。
r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犹豫道:你没事吧
我我好得很啊。沈仪声音轻飘飘地落下,好似风一吹就散了,她的面孔暴露在光线下白皙的近乎透明,她直起身,
帮我把他们丢到一个房间去,不要在这里,找一个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r难得没有任何怨言,它懂了沈仪的意思,暂时封闭了空间将一组组数据流重组,沈仪晃眼间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安静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眼角流露出一丝浅浅的疲惫来。
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门外有人通知用饭,沈仪便跟着她来了赵夫人的院子,意料之中地没有看到两兄弟,按照规矩新娘子成亲前一天是不能让新郎看到的,所以赵夫人早早支开了赵如卿,至于赵明睿,自从知道他对沈仪的心思后赵夫人便有意无意地支开他。好在她并不知道两兄弟打架的事情,否则还不知道作何想。
两人刚吃到一半,便出事了。
沈仪跟着赵夫人一起走到正厅,里头跪了两个人,皆是衣衫不整的模样,赫然是喜儿与那个男子,沈仪看着跪在下首面色苍白声泪俱下的喜儿,还有她身边那个畏畏缩缩的男人,慢慢地转着自己手上的翡翠镯子,这是赵夫人前几日送给她的,翠绿的镯子套在腕上衬得肌肤雪白耀眼,喜儿抬眼便见着了这一幕,眼中恨得发红,哭声愈发大了:是阿沈陷害奴婢啊夫人,求夫人明鉴。
她哭了好久,却偏要尖着嗓子,听起来声嘶力竭颇为刺耳,沈仪余光瞥见赵夫人皱了皱眉,便开口道:你说是我陷害你的,可有证据
有的,你说,是不是我撞见了你与阿沈私会,阿沈才将我两打晕了丢在一块借机陷害喜儿眼睛一亮,她扯着身边的男人高声质问道。
这,这...那男人还不清楚情况,耐不过喜儿咄咄逼人的态度,脑子还蒙着便糊里糊涂点了点头。
夫人您看,喜儿说的句句是实话!她惊喜道,像是急于撇清自己一般,看起来格外无辜。
沈仪换了个坐姿,她微微仰着下颌似笑非笑道:你确定
当然!难道你心虚了吗喜儿梗着脖子强装镇定道。
既然我与别人幽会被你撞见,那为何我将此人也打晕了,单独将你打晕了找个别的借口仍出府不就够了吗更何况我马上就是将军府的少夫人了,这个人,沈仪打量了一眼形容邋遢神色萎靡的男人,露出几分不屑来,
这个人有哪里比得上如卿,我竟然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在府中与他私会再说了,若要证明你是清白之身,直接找个稳婆来验一验不就真相大白了吗,若你故意推辞那便是心里有鬼,若是喜儿真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相信这点小小的折辱不算什么的,你说是吗明明是你与这男子私通被府中人发现了,你放心,夫人如此心善,若是你主动承认过错说不定夫人还会网开一面。
沈仪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喜儿骤然灰白的面色,她身侧的男人急忙磕头道:少夫人说的是!正是这女人勾引于小人,小人才斗胆跑到将军府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