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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刃
    三个少年互相看了一眼,分别从对方眼中看到疑惑的信息。
    “是个怎样的地方?城市?”
    “哼哼,听好了小鬼们,花街是日本□□与欲望滋养的华丽场所...不用明白也没关系,现在立即出发吧。”语毕,脚下旋起阵风,健硕的身影在三人面前倏地消失。
    这句话,我妻善逸觉得压根就是他自己说给自己听的吧!身影都快看不见了,我们还怎么跟!“炭治郎我们也快走…”
    话还没说完,我妻善逸只觉得旁边同样旋起阵风,似曾相识的一幕再次上演。
    灶门消失了。
    不止灶门,嘴平伊之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连气息都屏住,像融入空气一样消失。
    灶门和嘴平伊之助紧追上宇髄天元,空空如也的门口只有我妻善逸一人站着。
    他瞋目裂眦,瞬间涌起,说好的一起做学渣,结果你竟然是个学霸的背叛感。
    “呜哇!炭治郎,伊之助你们作弊!!”我妻善逸哭着脸追了上去。
    ——
    炼狱杏寿郎在炭治郎醒来的前一天因为任务在身离开了,不死川玄弥留在藤之家照看炭治郎。
    昏迷多日的炭治郎在一个月上中天的时刻醒来。
    眼睫毛震颤刻几下后,眼皮掀起,如石榴果肉那般剔透红亮的瞳孔在夜里泛着瑰丽幽光。
    醒来的第一件事,炭治郎拉开领口,浑身滚烫的温度令他格外不舒服,语调无任何起伏的声音响起,“好热…”
    房间内代表着各种身份的味道传入鼻中。
    他站起身,修长的手推开窗户,独属月光的银色的月华倾泻进屋内,深蓝色衣服的布料,地板全部沾染上银霜,披上冷色调的一切仿佛连空气也变的霜白。
    正方的窗户如同一副画布把外面的景色框起来,框内疏朗的青蓝色晴空上仿佛用银白的颜料画上了一个圆,一个比月亮更大的七彩光晕裹住月亮,月亮悬浮在月晕的中央,排列整齐的颜色在外围绕了一圈。
    月亮的下的树林远山如同结了一层薄薄的雪霜,梦幻带着不真切。
    黑红发少年倚靠着窗坐下,他抬头望着天上的月晕,上半部分的脸藏阴影里看不真切,嘴唇紧绷,扬起的下巴将下颌线条分明的侧脸暴露在月光下。
    金色的光芒划破夜幕,不死川玄弥像往常一样打开纸门,脚步在踏入房间时一顿。
    房间内原本躺在床上的人此时倚靠着窗户,一腿曲起,右手搁膝盖上,另一条腿伸直,全身散发着一种慵懒的气息。
    听到响声的窗边少年回头,压抑到极致的阴森眼眸掺杂一缕静夜幽光,对视上的一瞬间,玄弥只觉得自己堕入黑暗不见天日的沼泽,浑身被沼泽拖入深渊,口不能呼,身不能动的绝望感。
    炭治郎身上溢出的磅礴气势把不死川玄弥压的跪在地上,压倒性的气势带着浓烈的森寒。
    内心的恐惧如毒素发作一般蔓延上神经,遏制不住的泛滥,冷汗如雨下的不死川玄弥内心痉挛,这样的气势让他想起不久前对上的上弦一。
    知道次郎長不会像鬼一样杀害自己,玄弥心慌之余很快就镇定下来,惊魂未定的他在惊人的气势里窥见到次郎長的怒意。
    他想不懂次郎長因为什么生气…
    炭治郎没有遗漏不死川玄弥眼底的惊骇,深知自己的气势吓到玄弥,他赶紧收敛了气息,不是他有意吓唬玄弥,只是玄弥刚好撞了上来。
    多亏了黑死牟的那一下撞击,他的记忆回来了,但随之涌上来的是对鬼舞辻无惨止不住的愤怒还有对自己的自责。
    他食言了,没能保护好大家…
    即使重来一次,他也没能扭转家族的惨剧。他就像是走在注定的,被设计好的路线上徘徊,强大又有什么用,什么都没能改变。
    炭治郎虽然收回气势但是脸上任然残留着那种挥之不去隐隐的压迫感,就像他眼中盛放的怒意,难以平息。
    不死川玄弥吞了吞唾沫,尾椎窜上来的战栗让他没敢开口说话。
    “抱歉,吓到你了。”炭治郎把他扶起来,柔声道歉。
    “次郎長你…”不死川玄弥机智的把刚才自己挫挫的样子遗忘,紧张的看着面前陌生的炭治郎,面露犹豫,眉头紧皱,内心忐忑,怎么次郎長醒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嗯?”
    “感觉次郎長你好像变了很多…啊没什么,”不死川玄弥低头干巴巴快速的说道,“你醒来就好之前你受了重伤睡了好久。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检查。”最后还拖着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谢谢你那时候救了我。”
    那一大窜不带喘息,如同锻炼听力的语速让炭治郎一懵,再回过神时人已经跑不见了。
    毛茸茸的脑袋头顶缓缓的冒出一个白色问号。
    逃离的不死川玄弥回想起刚才惊人气势仍然心有余悸,一路沉思的他在转角发现一个出乎意料的人,他轻轻唤道,没有之前一点就炸裂的暴躁,反而是乖顺的模样,“大哥。”
    实弥直起身,冷傲的眼眸看向弟弟的时候裹着点点关心,“这次的任务有没有受伤?”
    “没有,次郎長和炼狱先生保护了我。”玄弥一脸别扭呐呐的说道“我有好好道谢。”
    ——
    乖乖待在藤之家修养不是现在炭治郎想做的事,他重新回到吉原。
    受伤的左手还在固定中,没办法穿上的衣服在左边肩膀上堪堪挂着,右边倒是整整齐齐的穿好,受伤的手揣在衣服里。
    最外面还披着薄薄的藏青色羽织,松松垮垮的羽织将少年纤细的身影衬托的更加瘦弱。
    裸露的胸膛上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引起吉原女性的目光,像镭射激光一样把炭治郎上上下下扫描好几遍,恨不得把那层衣服撕碎。
    饿狼一般的目光让炭治郎一路上毛骨悚然。
    胸口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但洁白的肌肤上留着扭曲的战斗勋章,丑陋的疤痕反而给炭治郎增添了一丝狂野与不羁。
    炭治郎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撩,看着头顶黯淡无光的天空,剔透的红色瞳孔倒映出毛茸茸的层云。
    又是阴天…
    缓慢的步伐配上腰间因走路而摩擦出清脆响声的日轮刀,整个人都以极度放松的姿态行走着。
    好像没有一个人能令他漫不经心的目光停留片刻。
    通透干净的眼神,无悲无喜,他就像一个误入尘世的堕落神明,一切都与这条街格格不入。
    倏地,黑红发少年在一栋楼前停下脚步,偏头斜看上去,大开的窗户边上站在优雅的女人。
    泛着古典美丽的上弦六,用着人类的模样与楼下的炭治郎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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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00字放一起太长了,所以分了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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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请下一位受害者:上弦六
    大炭离爆发还有:50%
    连更了好几天,快精尽人亡,一滴都也挤不出来了...我,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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