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门，你钻狗洞？”容耀打开了小门，看见她没走过来，指着小泰迪刨了一半的墙洞。
    且不说洞的大小能不能让她钻过去，光是看着小泰迪当着他们的面，肆无忌惮的不知羞地撒了一泡尿……
    林舞还是不挑了，跟着少爷走后门。
    容耀把她送回g大，汽车不停在校门口，而是载她去了体育馆，那晚提供了舞台剧和cosplay大赛的舞台。
    林舞不明白为什么来这里，一进来就看到容耀到处转悠：“那天你掉了东西？”
    就算他掉了东西，清洁阿姨或是后勤人员来打扫，捡到应该会放到失物招领处。
    “没有。”容耀转了几圈，站在米君诺摔跤的那块台砖。
    林舞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从旁边的阶梯也走上舞台。
    没有观众在场，心情更加放松，林舞看到身边的容耀，举手投足有一种尊贵，散发着帝王般的贵族气质，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孙策。
    然后，她想到的，还有刘备。
    “我若为王，你便为后。”
    那晚，她是大乔，他是孙策。
    “孙尚香你拜我为师，我教你玩大小姐。”
    那晚，她是孙尚香，她是刘备。
    心律，因为悸动而加速……
    “师父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林舞反复纠结了好久，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
    “问。”容耀一边回答，一边忙着，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
    “上次在这里，有个校级辩论赛，辩题是：男生和女生之间有没有纯洁的友谊？最后是反方赢了，如果是你怎么看？”林舞本想偷换概念，想问师徒之间的情谊，话到了嘴边，还是委婉些。
    “有。”容耀代表的是正方。
    “怎么说？”林舞想听听他的意见。
    容耀背对着她，斩钉截铁道：“我们就是。”
    “哦……”林舞的双手抓着包包，如果他只说有，只是代表一个观点。
    然而，他补充“我们就是”，举了一个实在例子，就有些针对性了。
    观点是对事不对人，而举例子不一样……她有些受伤。
    或许是奢望，她不该越界。
    容耀继续做他的事情，面对林舞的反应，没有表现过多注意。
    林舞拿出手机，塞上耳机，默默为自己点上一首《凉凉》。
    原本，一颗悸动的心，凉了，凉了……
    在容耀回答了问题后，她不再是“骚扰”师父的坑徒，而是安静得像不存在，坐在舞台边侧的阶梯，一边听歌，一边发呆……
    单曲循环了几遍，林舞默默站起身，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发了消息。
    蝶舞天涯：气氛好尴尬呀，我先遁走了，88~
    林舞说的是实话，不管是隔着手机聊天，还是当着面相处。
    师徒俩很奇怪，尬聊是常有的。
    他们之间好像有层隔阂，我摸不着你，你也看不透我。
    容耀不用看手机，就知道她走了，因为在意，所以像是长了第三只眼，余光时刻注意她在干什么。
    “有。”
    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容耀再次回答，还是那个答案。
    男女之间到底有没有纯友谊？
    有的，只要一个打死不说，一个装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