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本打算收拾好厨房就走了,可走出厨房话都还没说就被江与别招手叫了过去:
“坐。”
肖恪坐在了距离江与别最远的沙发上,江与别侧目看他一眼,微微笑了下,说:
“电视里的那个男人的动作,你能学会吗?”
电视的画面有两个人,一个是江与别,另一个肖恪不认识,但现在江与别明显说的是除他之外的另一个。
动作都是专业的,但相比于江与别的高难度,另一个人的动作倒没那么复杂,学会应该不难,但肖恪不知道江与别要做什么。
“应该没问题。”
“行。”江与别说:“那你学,等下我们来比划比划。”
“我?”肖恪诧异的看向江与别,但随即想到什么又转过头去看着电视:“我为什么要学?”
江与别微微一笑:“因为我想让你学。”
奇葩的理由,但肖恪却没拒绝。
江与别似是很满意肖恪的反应,笑了下:“学好了的话,今天给你发工资。”
——
半个小时后,江与别从书房打完电话出来,看到肖恪站在客厅的空地上还在比比划划学着电视里的动作。
他笑笑走过去:“学会了吗?”
“嗯。”肖恪依然没看他:“差不多了。”
“行,正好消消食。”江与别说:“来吧。”
两人面对面站立着,江与别嘱咐了一句:“我们点到为止,注意安全。”
“好。”肖恪说。
江与别的点到为止是指动作到位了就行,但肖恪理解的点到为止是在做到最好的情况下不伤到对方,两人解读方式有了分歧,所以才会在一开始江与别转身回旋踢过来的时候,被肖恪用力格挡了回去。
江与别本就是一只脚站立维持平衡,肖恪用力不小,而江与别只是动作到位并没有什么力气,被肖恪这一有力的动作推开的时候他猝不及防,瞬间失去了平衡。
肖恪也没想到江与别说的点到为止根本不是自己理解的意思,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他只能眼疾手快的去抓江与别的手臂企图将他拉回来。
但肖恪脚下是落地窗前的纯色羊毛地毯,好死不死的在这个时候绊了他一下,非但没有拉回江与别,反而自己也紧跟着失去了平衡,跌倒在了江与别的身上。
江与别被迫成为肉垫被肖恪压在身下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直到他意识到自己的嘴唇是被肖恪咬在齿间的。
第26章
肖恪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没有任何动作,眼睛都没眨一下,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全部的触感都聚集在了嘴边的这一处:好软,但味道不太好,有点血腥味。
江与别不想场面太尴尬,所以并没有推开肖恪,他理想状态下是让肖恪自己反应过来,但江与别心平气和的等了一会儿,肖恪都还是愣的,于是他也只能抬手拍拍肖恪的后背。
肖恪眨了一下眼睛,这才如梦初醒且手忙脚乱的从江与别的身上爬起来,坐在了地板上。
江与别静默几秒,也起了身,抬手抹了一把嘴角,果然是流血了。
这孩子肯定是属狗的,摔个跤都能摔到人身上来,摔就摔,还啃了他一口。
对于这个意外,江与别心底半点涟漪都没有,但肖恪明显是不这么想的,从起身到现在都还是愣的,比之前看到自己**的时候还要愣。
江与别觉得有点头疼。
他本意拉着肖恪给自己做陪练就是为了消除之前**的尴尬,却不想尴尬没消除却尬上加尬。
现在就连江与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累的很。
“你嘴角流血了。”肖恪突然的出声让江与别有些意外,抬眸看了过去,发现他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