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房间内,只有床上的两人的呼吸声传出,那僧人满头大汗但是脸色红润神色也很是安详,另一黑发散落棱角分明的男子闭目而坐。
屋中本是平静,无奈那房门轻掩本应是无人打扰,倒是“吱”的一声房门声响起,一名女子走了进来。
床上的李慕一惊慌忙睁开眼睛,郁澈自是感觉到了李慕的反应,因此也收回了手,李慕瞬间又倒在了郁澈的怀中。
“王爷,奴婢不知王爷在此。”那女子见着两人也不敢在抬起头直接跪在了地上,身子如此较弱倒是让人好生怜悯。
“即是不知道本王在这那便是来找小师傅,不知…”郁澈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李慕抓住手打断。
李慕皱着眉头看向郁澈,郁澈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李慕想站起身子扶起那女子,却不想郁澈皱着眉头阻止了他。见着郁澈如此,李慕倒是也不再挣扎,只是沙哑着嗓音开口道:
“施主还是先行回去,让彤儿施主为施主拿些药,施主定期熬制吃了的好。”
“多谢师傅。”那女子抬起头看向李慕,见着两人的姿势先是一惊,但虽有慌乱却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李慕,然后苍白的脸轻笑道,“多谢师傅的救命之恩。听彤儿小姐说师傅也感染了风寒,想来都是奴婢的过错。”
“施主莫出此言,贫僧并无大碍,施主还是先行回去,如果不舒服不妨再到医馆来。”李慕虽是轻笑但是眼睛却是一直看向身边的郁澈,知晓着事情算是败落了,心中慌乱不知如何跟郁澈解释,还怕郁澈质问眼前的人,因此只想着让眼前的人快点离开。
所幸这女子还算是听劝,似是明白了李慕眼神中的意思倒也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站起了身子,然后对着李慕抿嘴一笑,屈膝行礼说道:
“奴婢告退。”
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李慕自是知晓着郁澈会发火,因此倒是先行趁着郁澈还未行动倒是先行脱离了郁澈的怀抱,然后将被子还在身上连着头一并的盖上。
只是李慕如此了一会儿,在被中只觉得发闷却并不见郁澈有什么动作,李慕本就因为风寒鼻塞倒是自己开始晕眩起来,只得将被子打开一个缝隙,却不知一打开便看到郁澈正等着他。
李慕心中恼火倒是将被子整个掀了开来,大口的呼吸也不管郁澈是不是在一边偷笑,李慕斜眼瞪向郁澈,然后想再次将被子盖上却被郁澈禁锢住。
郁澈一个侧身跨坐在李慕的身上,将李慕压在身下并在李慕的身上亲了一口,李慕不耐烦的闪躲着,倒是因此打了个喷嚏将口水全打在了郁澈的脸上。
李慕打完这喷嚏倒是慌忙的想要帮郁澈擦脸,只是郁澈并未在意,弯下身子亲上了李慕,李慕本就有着歉意,只是如此一来倒是怕郁澈感染上,加上门并没关上,生怕被人看见,于是死命的闪躲着。只是这郁澈显然就是想自己被传染,也并不管其他,将腿压在李慕的身上,手在李慕的头上固定住,李慕丝毫不能动弹,这才满意的享受着。
李慕本就因发烧四肢无力,如此倒是更加无法反抗在,只是一心想着不能传染给郁澈倒是依然奋力的闪躲着。郁澈似是知道李慕如何向的,倒是笑着抬起头看着李慕,见着李慕的小脸蛋越来越红润,双眼紧闭着,见着郁澈没动静这才悄悄的睁开眼睛,见着郁澈正盯着他看,李慕噘着嘴给了郁澈一记白眼,准备站起身取义然被郁澈禁锢着。
“放开我。”李慕想要坐起被郁澈圈住之后大喊道。
“小师傅不怕外面的人听到吗?”郁澈笑着说。
“听到也是王爷理亏,贫僧说来也是一名是僧人,倒是王爷如此风流。”李慕一边挣扎着一边说。
“小师傅自是僧人如何会有女子找上门来,而且那女子直接推门而入倒是好生熟悉,还有。”郁澈看着李慕,眼色深沉的说,“照那女子的意思,小师傅生病看来是因为那女子,从来我都是怕你生病怕你有什么意外,你可好,倒是屡屡因为别人伤害自己。”郁澈越说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越寒,冷漠的让人害怕。
“贫僧如今不仅是僧人,到了这宫中也算是位医官,治病救人也算是职责,如何在王爷的口中一说出来呢倒是变成了什么污秽之事。”李慕沙哑这嗓子说,倒是越说越上瘾一般,见着郁澈只是看着他,李慕接着说,“况且佛祖当初游走四方,身体被…”
“那佛祖做了什么本王不想知道,况且不管佛祖做了什么,小师傅都不能做,小师傅既然想做,不如就等着本王做完想做的事情之后,王小师傅你可以再看看你还想不想继续。”郁澈说着再次弯下了身子。
李慕自是没再继续说,郁澈也并未再继续问那女子的事情,李慕自觉的这件事情也算是过去了,况且郁澈的当日没少在李慕身上索取,倒是到了最后郁澈烧了几日,李慕却好了起来,只是郁澈趁着李慕照料没少在李慕身上摸来摸去,而李慕想着终究是因为自己倒是也并未阻止,任凭郁澈为所欲为了。
只是李慕从来都忽略了一点,对于他的事情,郁澈从来都不放过丝毫,哪怕是很小的事情。
那被李慕救了的女子名叫优梅,那日之后倒是常日前往医馆,一来是与彤儿一起熬药整理药材,而来便是送些小物件,甚至为李慕和彤儿各做了衣衫,李慕见着彤儿与优梅相交甚好倒是觉得很开心,毕竟彤儿到这以后整日与那药物为伴着实可怜,如今有女子一起说些悄悄话也是好的。
只是今日突然优梅来医馆帮忙,却不想叫住李慕将李慕引到了树下,李慕觉得奇怪,不过自然跟了过来,看着优梅,这优梅应是与李慕同岁,个子娇小不说连同五官也很较小,但是拼凑在一起的五官在鹅蛋脸上倒是让人觉得异常的舒服。
枝叶上的新叶开始萌发,甚至在院中带着被阳关照射也变得异常温暖,李慕看着依然低头的人,只能笑着先行开口道:
“施主有话便说,想要贫僧与施主倒是有些缘分,有什么需要犹豫的呢。”
“可是奴婢要说的话说出之后怕是师傅再也不理会奴婢。”优梅说着头越来越低。
“施主何处此言,贫僧如何会这么做。”李慕轻笑着说。
“那师傅答应奴婢,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能不理会奴婢。”优梅说着抬起头看向李慕,脸色绯红,很认真的看着李慕。
“好。”李慕倒是被优梅传染,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贫僧答应施主。”
“奴婢。”优梅似是刚才用尽了勇气,说话间又低下了头,然后停顿了一会儿,缓慢的从衣袖中取出了取出了一个信封。
优梅洁白的手指将那信封握在手中,不知是该如何办,最后犹豫着手往李慕处一伸,将那信封递给了李慕,李慕一时慌神,但是手还是不知觉的将那信封拿在了手中,优梅也不管别的,见着李慕接到了信封就转身跑开了。李慕看着优梅的背影,有些瘦弱还有一丝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