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要想要的就越多,初雪映照在窗外,阳光打落下来寒气凸显,大殿中被遮蔽住显得有些阴暗,殿内喘息声不断的传开,甚至惊了窗外避寒的鸟儿,那鸟儿打了个颤挥动着翅膀离开了。
怀中的李慕已经整个人都缩在了郁澈的身体中,郁澈的强壮有力的胳膊将李慕整个人禁锢住,随着索取的深入,手中的动作开始深入。
郁澈隔着衣衫在李慕的胸部摸索着,最后将腰带轻轻的解开,冬日的衣裳本就厚重,因此李慕全然没有察觉,郁澈感觉到李慕的不自知,心中欣喜,不过依然动作轻柔的将手慢慢的探入到了李慕已经敞开的衣衫内。
感觉到了郁澈的触碰,李慕身子一颤却是依然无力阻止,郁澈大喜,嘴上的动作更加的让李慕痴迷,转而李慕已经忘了此事。
郁澈趁着李慕再次望神加上李慕不断慌乱的气息,郁澈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的丧失,不再如往常一般温柔,郁澈将手直接向下伸了进去,并且一下子捕捉到了李慕的要害。
李慕一惊,只觉得身子一紧,一手向下阻止郁澈,一手推搡着郁澈。只是郁澈如今的手哪还能如此轻易的放手,在李慕的阻拦下倒是更加兴奋,已经不管别的,只见郁澈一个背身用身体将桌上的物件全部洒落在地上,然后再反过来将李慕按在已经空无一物的桌子上。
“放开。”李慕趁着郁澈松开自己的嘴唇,这才喘着粗气的说道。
郁澈并未理会李慕的话,依然自顾自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李慕心中黯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已经迷失在了郁澈的双手中。
郁澈的嘴不断的在胸前来回的滑动,舌尖似乎变成了撩人的灵器,李慕越来越不受深陷其中,最后在郁澈的手中,李慕觉得自己像是飞到了天空中一般,终究随着郁澈手上动作的加快,李慕在这空中消散开来。
已经满头大汗的郁澈低头看着李慕,李慕红润的脸上也全是汗珠,郁澈温柔的用衣袖帮李慕擦着汗,没有纾解的下身不小心碰触到李慕,李慕身子一震慌忙的睁开眼睛看向也是一惊的郁澈。
李慕眼神闪躲,脸也不断躲避着郁澈,身子身子都向后撤了撤,郁澈见此心中苦涩,苦笑的看着李慕说:
“慕儿啊慕儿,我要是想要你不是早就要了,何必等到现在,如今你躲与不躲还有区别吗?”
“如此说来,倒是是贫僧的不是了,王爷如此胡来,谁知道接下来想做什么。”李慕边说着边想站起来,却是丝毫站不起来,不光是郁澈的禁锢,还因为此刻身子太软,丝毫动弹不得。
“小师傅还是老实待一会儿,况且小师傅似乎忘了本王为何如此做。”郁澈伸手抚摸着李慕的面颊说道。
“王爷自重。”李慕躲避着郁澈说道。
“自重?”郁澈说着将还有着反应的物件贴近李慕,然后禁锢住李慕说道,“我看我是太过自重,才让你竟然为别人牵线,我看你是太过肆无忌惮了。”郁澈说着再次朝着李慕的脸上吻了过去。
“贫僧是碍于情面。”李慕摇晃着脑袋闪躲着,嘴里还振振有词,“况且王爷如此受欢迎,倒是应该知道自己有多少女子会倒贴上来。”
听到李慕的话,郁澈松来了李慕大笑了起来,这偌大的大殿传满了郁澈的笑声。李慕黑着脸站起身子看着郁澈,这才发现自己衣襟松散的衣衫,一边系着衣裳嘴里还一边念叨着阿弥陀佛这四个字。
郁澈看着李慕的样子,就在李慕眼看着就要把腰带系上的时候,郁澈突然上前捉住李慕的手,李慕皱着眉头看向郁澈,知晓着自己越挣扎郁澈越是握的紧,所幸也便不再用力反抗,只是噘着嘴瞪着眼看着郁澈,想要用眼神告诉郁澈自己生气了。
“小师傅长得真好看。”郁澈将手松开然后将李慕拉近到怀里说,“这宫中众多女子,自是谁都比不过小师傅。”
“怕是王爷看的少。”李慕说着抬起头看向郁澈,郁澈也低头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李慕突然斜嘴一笑,郁澈心道不好,李慕的脚已经踩了上来,狠狠的踩到了郁澈的脚上。
郁澈脚上一受力,自是手上动作一轻,怀中的李慕顺势抽离,大步向后撤退离着郁澈老远,郁澈无奈的看着李慕一系列的动作,倒是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犹豫。
李慕也不等着郁澈反应,对着郁澈说:
“这信物贫僧算是送到了,如何处置贫僧也管不到,只会既然是人家姑娘的一片苦心,王爷还是好自为之。”
“你要气死我吗。”郁澈这句话肯定的说了出口。只是说完李慕已经迈着大步子走远了。
只是自然郁澈并未对那信物做出什么回应,但是这事发生以后,李慕为宫女传信物的事情传遍了整个皇宫,不过是在宫女中间,因此宫女们自觉找到了门路,便任谁都想通过李慕传个信,毕竟万一有人被摄政王看上了,那可是就能做上王妃,如此只赚不亏的事情,谁都想做上一做,况且不说郁澈的身份,光说郁澈的长相已经迷住了一大片人。
就这样,李慕变成为了信使,只是开始的时候郁澈很生气,每次讲李慕拿过来的东西一扔,但是时间久了,郁澈突然觉得这件事其实不错,因为每次只要李慕拿过来东西,郁澈总是会对李慕动手动脚,占上一会儿的便宜,甚至差一点就擦枪走火。
于是郁澈开始爱上了李慕这么做,甚至连李慕拿过来的东西都看上一看,如若有一段时间大家都沉静了,郁澈还会偷偷派人如此做,李慕自然是不知道,只是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无法退却,虽然心中烦躁,加上郁澈对那信物越来越上心,李慕倒是每次都很不情愿,只是做了一次再次拒绝就很难。
于是就这样,一人欣喜一人烦躁,生活就如此继续着。只是有一件事情的发生结束了这样的生活。而也因为这件事,从此宫中再无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