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准!”
我一怔,朝着瑶儿看了过去,面前的凤棺出现了一丝丝的白雾,接着,瑶儿从里面站了出来。
我正要走过去的时候,我的耳边传来了月芯痛苦的声音:“姐姐!”
我心咯噔了下,急忙看着身后的月芯,而月曜的身影正在一点点的消失,我看到了月曜最后的笑容,接着,无影无踪,就好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小准,怎么办,我姐姐走了,彻底的走了!”月芯哭得很伤心。
我的心里忽而生出了一丝内疚感。
“小准。”瑶儿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我回到看着瑶儿。
面前的瑶儿恢复了先前的模样,是副活生生的模样。
“瑶儿!”我激动的喊了瑶儿一声,抱住了瑶儿,生怕她会消失在我的面前。
“小准,你怎么了?”
瑶儿疑惑的看着我。
月芯走了上前,看着我和瑶儿,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
“小准,瑶儿姑娘,怕是接下来的路,我陪不了你了,我要回到月芯家族的古墓中,没准,我姐姐还能有复活的机会。”
说完,月芯准备走出了宫殿,就在这时,宫殿不知怎么了,忽而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左后护法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张。
“小准,我怕是这里要消失了,我们得赶紧走出这家宫殿,不然,麻烦会很大的!”
老奴走了上来,声音带着紧张。
我看了看头顶和四周,一切都显得有些不正常。
我点头,牵起了瑶儿,顺带拉住了月芯的手:“先不要说那些事情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月芯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便对着我点头:“好。”
就在我们快要走出宫殿的大门时,忽而一道巨大的动静直接在我们的身后炸开,紧接着,我们的身后袭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朝着我们冲了过来,我心一沉,还没来的及喊出来,这股力量直接将我们全都笼罩住了。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团白光,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来,而四周已经变了副模样。
我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四周荒凉一片,除此之前,空气中似乎漂浮着一丝丝灵气。
我一怔,难道这里不是人间?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这时,我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接着,声音越来越杂,好似有一堆人朝着这边赶了过来。
不到会,我便看到一个人被一群骑马的人追赶着,那人的身上出现了黑雾。
我蹙眉,这人身上的气息是跟我一样的,而骑马的那些人,他们身上的气息确实属于这里的,难道除了三界之外,还有一个世界?
“那是布罗族的人,他们天上残暴,阴毒,恩人,快杀了他,那些人是抵不过他的,他是在引那些人进入阵法,一但那些人进入阵法之后,怕是出不了了,而这些布罗族的人会更加的嚣张。”
这是老小孩的声音。
我心里微讶,没想到老小孩也跟着我一起进入了这里。
我点头,来不及深思,便按照老小孩的话去走了,我随即拿出了符篆朝着那人撒去:“去!”
因为那人的身上带着黑雾,而符篆对那人身上的气息非常的敏感,直接将那人给围住了,发出了亮光,瞬间变成了一道阵法。
“你是谁?”
那人看向了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杀意,而追赶他的人也一下来到了我的面前。
“你们不要继续走了,前面有阵法,若是你们不小心进入到阵法了,怕是会有危险。”
“这位小兄弟,你好像不是我们这个大陆的人,你是从哪里来的?”
领头的男人从马背上跳了起来,我看了看他身后的那些人,看来,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
“我的确不是你们这个大陆的人……”
我的话还没说完,忽而,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走了过来,我看到了他胸口上的表示,上面写着一个杨字。
“杨大哥,你怎么和他说起话来了,要是他跟这人是一伙的怎么办?我看他身上的气息跟那人的意思是一样的!”
杨槐转过了身,看着说话的男人:“阿海,不要乱说,这小兄弟不是布罗族的人。”
“啊!你快放了我,不然,我杀了你!”
这时,被我用符篆困住的那人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只见他的身上出现了一条条黑线,这些黑线出现之后,变成了一条条铁丝,直接将那人的身子给弄成了两半,片,画面变得血腥了起来。
我盯着被符篆围住的那人,神情阴冷,在临死之后,那人在地上画了个奇怪的符篆,只见地面上发出了一道亮光,瞬间,着到亮光化成了黑烟,直接消失了。
我有些诧异,那人是在给背后的布罗族的人报信。
黑烟消失后,那人也消失了,变成了一摊血水,而我使出去的符篆也变成了灰烬。
我走了过去,这时,杨愧喊住了我,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这位小兄弟,你不要过去,这些布罗族的人邪的的,小心,他们藏着什么阴谋诡异。”
我看着杨愧想了想:“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这布罗族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杨愧看了眼那摊血水,随后,才将目光看向了我:“小兄弟,这是昊天大陆,至于这布罗族的人,说起来还是有些复杂,要不这样吧,你跟我们一起回镖局吧,要不是有你出手,我们也不会这么容易的对付布罗族的人。”
我点头,毕竟,这里是另一个世界,而我在这里又不熟悉,只能跟着杨愧一起走了。
“杨大哥,这样不好吧,毕竟他的身份来历不明,而昊天大陆又下了禁令,不是说,一但见到身份不明的人就要立马告诉陈阳祭嘛?”
“好了,这事,我做主了,你们不要忘记了,若是没有着小兄弟的提醒,怕是我们都要中了布罗族的阴谋了,你们看!”
杨愧指着面前的那一片地。
说话的男人看了过去,只见面前的那片地上出现了异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