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射精之时,向滢也正好到了高潮,张着殷红的小嘴急促呼吸,双眼失神地看向窗外。
少年正直gg地盯着她的小逼吃鸡8,修长的手指抠进窗框,浑然忘了自己正在偷窥。
她想勾起唇角,面部肌肉却僵y似的无法牵动,保持着一副动了欲的销魂表情。
阴道急遽缩动,分泌出大量淫水,浸泡着被鸡8快速摩擦过数百次的红肿内壁,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火辣刺痛,更多则是被x快感覆盖。
酣畅淋漓的酥爽,电流一样顺着神经传导,渗进了脑皮层!
十九用射了精的半软鸡8又操了向滢十来下,感受着少女高潮之后的余韵,被湿滑内壁反复绞缠着,很快又硬了起来。
想到这是最后一次,他根本不愿意抽出来,正要继续操干,向滢像是识破他的心思,“十九!”
喑哑的嗓音绵柔无力,却透出浓重的警告意味。
十九抿了抿唇,不得不将粗红的鸡8从她体内抽出来。
这个本该一气呵成的动作,此刻慢得好似蜗牛爬行。
好在他肉棒够长,在向滢的肉穴里爬了半会,还不安分地左右摇晃,享受着和心爱的少女b摩擦贴合的愉悦。
要不是对上她不满的眼神,他甚至可能会不顾她的命令,往她的子宫里重重捣入!
十九幻想着那个画面,到底还是拔出了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看到马眼处还挂着一滴精液,他捏着龟头将它刮在向滢的b口,又往里塞了一塞。
但鸡8刚一撤离,s在阴道深处的白灼就欢快地淌了出来,他忙用龟头堵住。
向滢刚呼吸了一点新鲜空气的小逼又被堵住源头,气笑了出来,“你太放肆了,十九。”
十九低着头,像个要被抛弃的孩子,无声地用鸡8轻轻蹭着她的小逼,讨好又痴缠。
向滢被蹭得没脾气,却不喜欢被违抗命令,尤其十九,这个最听自己话的保镖。
没想到稍微给他三分颜色,他就敢骑到她的头上来,向滢有些后悔跟他做爱。
大鸡8到处都有,忠诚的保镖却不多见,还是一个被她成功策反的保镖,向滢将他视作自己的战利品,很喜欢带着他到处行走。
但战利品突然有一天变得野心勃勃,向滢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他太温柔,让他没了界限感。
她扭着屁股挣脱他的束缚,骤然由高处跌落,浓精从她被拖出嫩肉的b口流淌出来。
十九掩在碎发后面的眼眸黯了一黯。
高耸的鸡8孤零零地翘着,滴着淫水被晾在空气中,没有人在意它的感受。
刚享用过它的少女平复了一下呼吸,残忍地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准再碰我。”
十九呼吸一窒,艰难地挤出声音,“……为什么?”
虽然和郁时年做了约定,这已经是他最后一次,但从向滢口中得到这个结果,十九的心仿佛被利刃狠扎一刀!
“我不喜欢。”向滢第一次克制自己的欲望,因为觉得操她时的十九脱离她的掌控。
这并不是一个普通保镖,向滢有了这个认知,他可能还跟郁时年一样,有着私心和独占欲。
十九不知道向滢的心思,一脸受伤,“是我……技术不好吗?”
他真的这么自我怀疑,毕竟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床技还没磨炼出来。
“你的问题太多了。”向滢越发觉得十九逾矩,以前他从不多问,只稍她一个眼神就能意会,好奇心也被压得死死的。
“虽然我不用你的鸡8了,但不准你对别的女人使用,被我发现的话……”向滢摸了摸手镯,见他失魂落魄,根本没在听,笑了笑,也不在意了。
十九不知道,这一瞬间,他已经被心爱的女孩标记为“半废品”,强打起精神,将她送到首都大学。
向滢说要找舅舅,做一个皮下埋植手术,方便她以后可以肆无忌惮地做爱。
而这一切,将和他再也没有关系!
虽然以前没有得到的时候也很无望,但远没有此刻来的痛苦——
在体会到有多快乐之后,又被残忍地剥夺,并被告知再也没有可能!
车一停,少女就头也不回地下了车,没有半句吩咐,让他极为不适。
车厢中飘浮的淫靡气息仿佛在嘲笑他不久前的自大,竟然以为可以得到她的一点在意。
十九握紧方向盘,目光黏在若无其事的少女身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纯甜美。
看到她的人都惊叹于她的美貌,却不会想到她的心有多冰冷、坚y!
十九松开手刹,一脚踩上油门,嗡地一声扬长而去,却刻意经过向滢身边,将一个试图跟她搭讪的男生吓跑!
“卧槽!”男生心有余悸地拍了拍穴口,“会不会开车啊!”
转头想告诉向滢医学系在哪,却已经找不到她的身影。
向滢准备去给舅舅一个惊喜,所以并没有事先通知他,自己已经来了他工作的地方。
果然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空气好似都清新了无数倍,行走着一帮不谙世间黑暗和邪恶的人们。
他们纷纷向她投来目光,惊艳,赞叹,喜欢,丝毫不知道她是这个世间最大的黑暗和邪恶。
少女因为这个发现,脚步变得无比轻快,穿着郁时年为她准备的轻纱白裙,如同降临人间的天使,微微眯起的漂亮眼眸,猫儿一般慵懒美好。
她走到哪,火热的视线便追随到哪,很快就跃上了首都大学的论坛和各大学生群。
就连校园表白墙也出现了她的照片。
#求墙墙帮我查到这个女生的所有信息!!!#
主管表白墙的男生眼睛一亮,他肯定会用最快的速度调查,但绝对不会透露给他。
“我追定了!”他兴奋地告诉旁边室友,室友却不予回应,无论他怎么戳都一动不动,乖得像是小学生。
“唐硕你这么兴奋,看来知道怎么处理,那你告诉大家,该患者的初步诊断是什么,依据又是什么,你要做什么检查才能支持你的判断?”
表白墙男生站了起来,拼命向室友暗示,“该患者是什么情况?”
他没听课,刚才只顾着欣赏那个女生的盛世美颜,连教授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解答!
做学生,最害怕的不亚于在课堂上被突然点名,更可怕的是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最最可怕的,还是提问的教授最近心情非常不好,哪怕再高的涵养,也不免殃及池鱼!
“回答不上来?”男人推了推眼镜,“很好,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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