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还是他第一天守城,同事勘察兵给他介绍张三开始说起。
他是经人介绍才认识张三的,自那次从矿山回来那天起,他就对旬阳闹得沸沸扬扬的这件事起了贪心,并将这手消息卖给张三。
张三能得到这样的消息更是难得,说什么老兵的这个消息的价值是有史以来最大的,这让老兵起了贪念。
他以前打了这么多场仗辛辛苦苦枪淋弹雨下过了大半辈子,捞不到政府的一点补贴,就连个高官也捞不到,还在这边陲小镇上给人当守城的。
他千不甘心万不甘心汇成一线,将他牵到刚闹事不久的矿洞,凭他的直觉来看矿洞里必有宝贝。于是他就让张三给他的这一手情报的报酬就是找几个人能保住自己性命的去矿山和他探秘。
只是张三认识的人多且怪异,人脉也能拐出十八个弯找几个怪戾出来,就连老兵也觉得这些人能出面帮他有些奇怪,但以多年当兵的经验来看,他心里对他们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也就这样他们就计划着进矿洞,那时小林已经带人走了,留下了隐藏着的几箱古董,顿时让老兵的这份贪心更甚,揣度着怎么曾城中百姓不注意把它搬空。
张三叫过来的那群帮工告诉他,他们当中有几个民间手艺人,其中有一项叫‘三仙归洞’很是奇特,可以将那些财宝一移形换影的方式转移到另一个地方,这样一听老兵心里顿时顺气了不少。
不过也在担心着这几箱古董的平均分配。不过看这群人的面相不似清风道馆里面的闲云野鹤的大仙,却在脸上写尽了无欲无求这几个字,就连说话也带着清风道骨的味道。
“钱财乃身外之物,张先生说了财乃凶,叫我们不要贪”。
试问天地间又谁不爱财,听了这句话老兵当时就乐了,还考虑着这些人有毛病,绝对有毛病,没毛病为什么不贪财?
此时不知道哪来几个胆大不要命的偏偏这时候冒险闯了进来,将老兵及这群人吓了一跳,几个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明明平时和老兵大街上经常见,却弄得像不认识对方一般。
老兵看了看他们将余光撇向那几箱古董,那贪财的痒痒劲正不自觉份爬上心头,脑子更是被挠心的不知道转了几弯。
要是就这样被发现,他们还说出去了那可不得了,轻则财宝被发现自己一个子都得不到,重责没准会把这矿洞里的鬼怪的怪谈归罪与他,以为他故弄玄虚。
想像这前因后果他哪一样都他讨不到好处,所以必须要让这群人都忘记他们眼前看到的这一幕,可是怎么忘记,把他一棍打昏脑袋就缺点没准就忘了?
可是他又不是大罗神仙,那能在哪,哪就玩会。老兵走上前笑了两下,刚想找个合适的借口将这场面给搪塞过去,但是那些人也同样注意到了角落里开箱的古董。
更是一眼就看出这些古董的价值连城,眸光立马变得不一样了,对方更是无一没有空闲再管老兵,纷纷都关心着这些古董。
他们被这些东西急红了眼刚想上前一步。老兵连忙上去阻止,他算是知道即便那群人不贪财还会有另外一群人,他们没被张三训练干净。
试问哪个人不爱财?
“李老头,你说你干什么呀,招了一群非本县城的人偷偷摸摸来这里头,想干什么”。
领头的最先带头对老兵一阵拷问道,接着余光一扫,还是不肯放过老兵后面那几箱古董。
做着一脸恍然大悟状说道:“哦,我知道了,这些宝贝肯定也不是你的,好啊,李老头,你居然敢私吞”。
被这么一闹众人也纷纷提起了防备心,各自握紧了手里的家伙,都为着这群古董而争。
旬阳那几个进矿洞的原本只是随了那儿子被‘妖怪活吞’的老妇人的心意,撞着胆子进来看看,谁知却演变成了财宝之争,谁都想要那几箱古董
领头人像是抓住了周围所有人的心思,又打算顺理成章的给老兵按一个罪名:“看你这早有企图的心思,怕是那妖怪的谣言是你引起的吧,好啊你啊,我们旬阳带你不薄,给你工作体恤你的辛劳,怎么转过来反咬我们一口啊”。
哼!带我不薄,和我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不是拿着抚恤金好酒好菜的安度晚年,就是威风凛凛的当着大官,我呢,我得到了什么?
老兵这般如是一想,心中的天平不自觉当然歪了一截,他戎马征战半辈子,到头来得到的就这么一星半点的名誉,到如今都被这急红眼的一群人说得体无完肤。
他心头一急,忙抄起身边的大石头,给他们来上一记。
那石头有个尖角,正正当当的砸在了那领头人的头上,‘咣当’一下带血的石头落地,他也跟着‘扑通’一声倒地。
他们看着老兵杀人的全过程,已经脸上忍无可忍的狰狞,顿时傻了眼,迟疑了一两下,纷纷向着洞口跑去,连声叫着:“不好啦,不好啦,守城的李老头杀人啦”。
话一说出危机四起,老兵杀了一人,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比他在战场上厮杀提防军还要痛快。敌方军起码还会反击你,可是他们不会拿枪不会扛炮,简直就像案板上的俎肉,耍着嘴上功夫,空有一身胆子,杀了他们
能不痛快吗。
于是他将眼神一眯,看向了那群和他一同前来的神秘人,那群神秘人像是和老兵心有灵犀了一般光用着眼神立马就知道了老兵的用意,快步的拦路堵截了这群人。
将他们用着来前准备好的麻绳直接捆上,迫使他们张嘴纷纷喂了一种药,麻乱了他们的舌头。
还一面解释道:“这种药吃过之后先麻乱舌头,后是轻入五脏六腑,导致静脉皆断,痛苦而死”。
这群人一听更是慌了,连踢带踹的准备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神秘人们也不为难,割断他们身上的绳索准备放他们逃。
其中有人心中更是一笑:“这样也好,省得我们再给他们收尸”。
这可将杀人麻乱了心的老兵给看傻,这些人倒还真不似凡人,不贪财但手段过于残忍,像是拿人性命取乐的魔鬼。
老兵看着这群人,简直比上一次进矿洞所遇的妖精还可怕。但是对待张三他莫名的信心,即便他们真是魔鬼也不会将自己怎么样的。
于是强装镇定的问道:“他们真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
神秘人中其中一人站出来回答道:“请放心,这些毒药都是我们新研究出来,反复实验过多次,他们割断了舌头,量谁也不说不出话,而且他们筋脉错乱的时候也该到了,大概到了门口就会毙命”。
接着另一位神秘人站出来,伸着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又道:“要是不醒可跟着他们,亲眼看个究竟”。
老兵还真是对这有些慌,紧跟着那群落荒而逃的人的步伐。
那群人找就被这种罕见的毒药入侵慌了神,东窜西跳,一时兴起忘了找那出口的方向,更是不知晓老兵一行人已混入其中。
他们费尽心力终于是到了这洞口,老兵这时才发现洞门外聚集了好多看看客,其中有一处一闪一闪的发着刺眼的光的,便是旬阳小报的记者。
这时候要是现身势必会引起这群看客的怀疑,他们周围这群服毒者当中,有几个在找洞口当中碰了几次壁,脸上身上擦了许多灰,一时让人认不出来,于是他也学着抹了一把灰直往脸上糊弄。
只听一下他们纷纷惨叫了一声,毒性发作得彻底,跪下倒在地上,于是他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惨叫了一声也倒在地上,可惜和他们倒的有些时间差,他成了最后一个倒地的人。
不过他倒是能确定,外面那些人发现不了他,他们毒性发作都露出了狰狞的死状,口中的白沫混着血水,一起汇集在那群人的身上脸上。
他们一个一个不是长大嘴巴皱着眉,就是眼睛瞪得快要掉下来,总之没有一个是平平静静的死去的。
混入其中的老兵也不得不学着他们,瞪眼,皱眉,张嘴。不过还好,周围人在倒地时还错乱的吐他一脸的血水,导致他这份狰狞惟妙惟肖了几分。
混着血擦着泥,外边的人分不清样貌,在清点人数的时候不自觉的将他顶替了被他打死的那名领头人。
那名看客中有几个富商,出资将他们好好安葬,毕竟这些人都是被洞里面的妖怪活活的给害死的,虽然精神值得可畏,但是也死得晦气,早早安葬早点能让人安心。
老兵就这样和这群人躺在了担架上,在不处理的情况下,直接就送到了棺材铺,准备后事去了。
只当他是睡了一场觉,这样一醒来,是一片寂静,只觉得自己被一块薄薄的白布盖住了全身,手脚,连这头也被盖住了。
老兵想要起来,白布子扯开一条缝却看见原本该死了躺着的人继续盖着白布躺着,可是这不该躺着的装裱匠这些人却直挺挺的躺着,身上还滚了一层鲜血,圆瞪着眼睛,表情比毒死的那些人狰狞得有过之而无不及,像是死不瞑目的迹象。
却看到角落里赫然立着一群人,他们手上带着沾血的刀,脸上面无表情,冷心狠辣的看着眼前这一切被他屠杀掉的这群人。
老兵不得不在仔细看清楚他们的脸,发现他们正是他带来矿山的那群神秘人。
他不经心惊胆战,揣度着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正在这时一个神秘人走进了他,揭开他的白布让他起来,这群神秘人走进,汇报了矿洞那里的古董已经被他们移出,这矿洞也即将会被旬阳人以讹传讹的神话得更加光怪陆离,线索也不会引向老兵这一点可以放心。
于是也就这样,老兵得到了安心,可就是这几箱古董不知道该藏在哪,给了些钱问张三,张三也将答案告诉了他。
“全旬阳还真找不到比那一处地方更适合的”。
“在哪”?
“如今洛家事洛筠笙当道,洛明渊还躲着开始潜逃,她父亲留给他的房子归洛家管,洛筠笙顾及不上,其他人也不敢惦记,你不妨把它藏在那”。
老兵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于是继续揣度着这群神秘人继续搭把手把它藏起来,就藏那座房子里的一个潭下面去,隐蔽,即使有人来也不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