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唐斯年带着惩罚的意味,用力咬着她的嘴唇,将她瞬间拉回了现实。
“嘶,疼。”
阿川忍不住皱眉呢喃,嘴里顿时蔓延开了血腥气。
“礼初没教过你,在人身下时,不要轻易溜号吗?”
唐斯年的语气轻佻,咬她似乎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
而这些言语,才是能够刺激她大脑的有力武器。
她笑着回击,“可能他比你这漫不经心的吻技要好,所以很难不动情。”
他嘴贱,她能比他还贱。
来啊!
互相伤害,谁也别他妈好过了。
唐斯年淡淡的哼笑了声,继续低头吻她。
比之前来的更没有情欲,更加敷衍了事。
仿佛他的心,根本没在这上面,但又...非要这么做。
阿川心凉,男人的占有欲,真他吗可怕。
好像半年前,他们还不是现在这样。
那时的他们还会因为一个亲吻,而变得不能自控。
她在想是自己变了,还是他变了?
他滚烫的手掌顺着她腰线一路向下,即使手掌与她中间隔着一条真丝的睡裙,那让她即刻感觉到肌肤的灼烧炙热。
手指的茧滑过腿上的肌肤时,让身下的人忍不住感到颤栗。
除了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没感受到她动了情。
他在耳边问道:“怕了?平时不是挺玩的开吗?”
她听后来了气,竟然不要命的回道:“怕什么?求之不得。”
她伸手双去解他领间的衬衫扣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不停发抖的手,装出一副已经熟练的模样。
唐斯年好似被刺激到的俯身吻她,另只手压制住了她的双手,这种事情他不喜欢被女人主导。
他浅尝着她柔软的唇瓣,熟练的技巧慢慢探入,一点一点勾着阿川的心。
这次的吻,细腻而有耐心,想要带着她的灵魂慢慢的走向沉沦。
手掌从裙底一路向上探去,摸到胸前的饱满,他从软唇到耳珠细细的品味,灼热的呼吸洒在阿川的颈间,顿时让她紧绷起身体。
他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嘴角挂笑,舌尖依旧不急不慢的向下划过。
途径的每一寸肌肤,都如电流般划过,心里酥酥麻麻十分难耐。
唐斯年手指勾掉她肩颈的吊带,露出胸前的雪白。
不是特别大,但是确实他喜欢的尺寸。
他的舌头舔弄在上方挺立的乳尖,时快时慢,时深时浅。
嘴唇吸允时,发出暧昧的口水声,伴随着阿川的低吟。
她感觉自己身上蹦的那根弦,马上就要断开,从此万劫不复。
唐斯年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手指从大腿根部探到了内裤的边缘。
阿川身子一顿,脑海里立刻清明。
他不会又像上次那样的侮辱自己吧?
他再次问了句:“怕了?”
这次阿川没有回答。
“阿川,原来你也知道怕。”
声音低沉的让人沉醉,但不带半分感情。
“唐斯年,要来你就快点,你要是嫌我脏,现在可以滚。
是在等着我自己投向求饶,你好有理由起身是吗?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敢真上而不是怂到要用手指吗?”
她一字一句字字珠玑的说道,即使嘴上再厉害,心里也是虚的不行。
他并没有因为她的刺激而有多么大的反应,该如何还是如何。
当手指顺着边缘探入后,在上面轻轻的按揉,阿川忍不住拱起身子,发出一丝极浅的呻吟。
这种感觉太磨人,简直就要把她逼疯。
她忍不住顶着胯部,男人突然笑了,低声道:“这么难耐?别的男人没将你伺候好么?”
阿川哑声回道:“我更想知道你能不能将我伺候好。”
这句话,如火一般点燃了强大的欲念。
衣衫褪尽,她感受到顶着自己的滚烫。
阿川在他身下忍不住的呻吟,细细碎碎却勾人心弦。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撩拨的话让她身子软成一滩泥。
任由自己,随他去。
阿川早就说过他的技术一定不用怀疑,只一瞬,痛感很快过去。
她没有反抗,反而沉溺在他的温柔中,觉得庆幸。
她的手抚在他的背脊上,背部的肌肉线条蓄着无限的力量。
身上的男人时而温柔,时而野性,每一面都能让她丢了自己。
怎么办,这个哪里都好的男人,心里却厌恶自己。
“阿川,我能不能伺候好你?”
“我觉得,只能是你。”
【31】
唐斯年从办公室出来时,刚巧碰到走过来的绿豹。
绿豹一怔,低头恭顺的喊了句:“唐先生。”
唐斯年正低头点烟,此时已经酒意全无。
本想直接离开,但又叫住了绿豹。
“傅先生经常过来?”
绿豹不敢撒谎,点了点头。
“还有别人过来么?”
“只有傅先生和段先生偶尔会来喝两杯。”
他的眸子蕴起笑意,自己之前竟然真的信了她的鬼话。
而刚才其实也证明了,她的清白。
“嗯,忙去吧。”
绿豹点了点头,便要去敲经理办公室的门。
唐斯年再此阻止,“这都几点了,找她还有事?”
绿豹解释:“尚总来了,非要觅姐去敬酒。”
“尚有至?”
绿豹连连点头,他看出唐斯年现在的表情有些糟糕。
“一个小企业的老板现在都这么大架子了?”
唐斯年冷笑着说道。
上次唐斯年与唐觅动手他是亲眼见过的,唐觅平日里对他们不错,他鼓起勇气说道:“唐先生,觅姐经常半夜都得被叫起来,她说与公司有合作的客户都不能得罪,就是再晚有找她的都要叫她起来,不能给您添麻烦。”
唐斯年点了点头,“让她睡吧!尚有至闹起来就说我在她房里。”
绿豹看着唐斯年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再次猜测着他与唐觅的关系。
看似没关系,可又感觉有那么一丝不同。
他转头看着紧闭的门,没有再去敲响。
阿川躺在床上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只因为唐斯年临走时说了一句话。
他说:我要是知道有除我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爬上你的身子,你就找人给你收尸吧。
她笑自己是不是跟他在一起后,已经被他传染的变态了?
这么暴戾的话,听后却觉得全身舒爽。
仿佛在他那个不锈钢的心里,自己有了一点点的位置。
应该,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