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汐潮:!!!
路辞旧笑死,伸手捧着宫汐潮脸颊,手下肌肤有些热。
本来是玩笑,结果气氛一时不对劲了。宫汐潮眼神炙热望着路辞旧,慢慢的低下了头,路辞旧微微扬着脸。
两人的唇轻轻碰触上了。
宫汐潮心跳加速,先有些不好意思,但没后退,双手摸着路辞旧放在他脸上的手,低头询问:“可以再亲一下吗?”
路辞旧心跳加速,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很青涩。
他没回答,仰着脸示意。
宫汐潮低头,唇轻轻碰到了路辞旧的嘴唇,很软,温温的,他心里犹如一朵花开始绽放,一触分开。路辞旧凑上去,亲亲咬了下宫汐潮的唇,贴着说:“亲我。”
“亲——唔。”
宫汐潮瞪大了眼,因为路辞旧的舌尖扫过了他的唇。
还可以这样亲!
最后啧啧的轻轻的水声,亲完,两脸发红,眼神也有些朦胧。路辞旧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是他主动要亲的,但没想到宫汐潮学的那么快,最后反客为主。
“晚安。”路辞旧小声说。
宫汐潮红着脸,望着路辞旧红润的唇,又啄了下,很快乐说:“晚安,路啾啾。”
两人宛如小学生,在黑夜中,亲密过后,默默地回味着刚才的初吻,心底甜滋滋的,进入了梦想中。
可能真的亲密接触后,人就不拘束,路辞旧也是,寻找了热源,整个人窝在宫汐潮怀里不说,手脚缠着,紧紧地抱着宫汐潮。
第二天醒来,宫汐潮感受到大腿处的腿,立刻一僵,整个血液涌上头顶,开始默默念清心咒——没什么用。于是腰微微后退,下一秒,路辞旧醒了,宫汐潮立刻闭上眼装睡。
不要发现、不要发现。宫汐潮心里念叨。
路辞旧起了个大早,和宫汐潮贴的太近,他早起的生理起来了,不好意思,套了个大外套赶紧出门洗漱。他一走,床上装睡的宫汐潮睁开眼,松了口气,还好路辞旧没发现他的那什么起来了。
天气越来越冷了,早起有雾,草上还有一层白霜。路辞旧洗漱完,从后院挖了一颗萝卜,落了霜的萝卜脆甜好吃。
早上炉子煮了砂锅粥,煎了肉饼。诚哥从外头早跑回来了,小红跟在后头,精神头十分好,尾巴一甩一甩的。打过招呼。
路辞旧说:“尽早海鲜粥。”
“好,那要尝尝。”周诚洗了把脸,换上衣服,过来帮忙,一边说:“你看着心情很好,海市那边好玩吗?”
路辞旧笑说:“好玩,我买了很多干贝、鱿鱼、鲍鱼,诚哥你给家里带点。”上次元旦回来,诚哥的阿姨包了酸菜馅的饺子,拿了一大盒,还有积的酸菜。
不管是做鱼还是别的特别好吃。
周诚也不客气,说好。一看路辞旧心情好的哼歌,一边做饭,嘴角还带着笑。
“你和宫汐潮在海市发生了什么?”
路辞旧开心坦诚道:“你看出来了?我们在一起了。”
“恭喜。”周诚也不意外,说:“我还以为会迟点,你看着很直。”
看着直其实是弯的。
路辞旧把老大郝东阳结婚时,让心外婆会死,宫汐潮看出来,但是顾及着自己的心情没有说,还有因为他羡慕桑惊鸿有钱随便聊的一句,背着他卖古董,这两件事说了。
“……就在一起了。”
“当局者迷。”周诚说:“之前喝酒谈心那次,你看着就对宫汐潮不一样。”
“是吗?”路辞旧回想了下,他当时对宫汐潮就是爸爸心态,没那么早吧?
周诚说:“你和宫汐潮相处比较活泼,还随意,谈恋爱也不是有一种固定模式,相处自在开心,当时对宫汐潮还很护短。”
路辞旧回忆了下,这么说起来确实有点。
没一会响起崽崽欢呼的声,穿着小拖鞋居家服,小恐龙、小奶牛、小猫咪、跳跳虎,哒哒哒的跑到院子,怀里抱着礼物,嘟嘟的芭比娃娃、大龙的恐龙玩具、爱美的尾巴小镜子、不爱动的猫崽小汽车。
“啾啾啾啾回来啦。”、“想啾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