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让半分,嘴上欠的很。
乔韵孜朝来人看去,很清爽利落的寸头,硬朗的脸部线条透着刚毅,浑身上下就如同诗经里说的那般“洵直且侯”,一身正气。
许案察觉到她的目光,很直白的女孩子,透着干净和不随俗的气质。再看着宋轶北吃味的脸色,突然就来了好兴致。
“你好,我是许案,长得还算过得去吧。小姐姐如果有兴趣,考虑考虑我啊。”他话里话外都透着欠揍。
乔韵孜被这一番调侃,连忙惊醒,撤回了目光。可还来不及分辨一二,某个大醋桶子何止打翻了,直接倒扣在她头上。
宋轶北的吻突如其来,好像夏日的暴风雨,没有一点预兆,还带着闷声响雷。
周围的人若有若无的目光看过来,唱歌的声音停了,台球的碰撞声也听不见了,连玩牌的筹码声都终止了。
他的舌毫不客气的钻进来,带着刻不容缓的力道,将她的小舌当众脱出唇外,被动得与他缠绵共舞,诱人的水渍沿着俏丽的下巴滴落,不管不顾。
乔韵孜被吻得晕头,越挣扎反而激得他兽性大发,最后实在是无力反抗,被他吃得够够的。
一场公众吻戏表演完了,他还不肯放过,咬着她充血的耳垂,凶狠霸道地说:“下次再敢当着我的面看别的男人,后果自负。”
宋轶北觉得自己真是大发慈悲了。原话是想说“再敢看别的男人,老子肏得你下不了床”。这么对比着看,其实已经收敛了。你看,他真的疼她,重话都不舍得说一句。
一屋子人看完了这场好戏各干各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倒是乔韵孜,再难以复原,一整晚都是扭扭捏捏地低着头,再不敢看旁人一眼。
宋轶北个大坏蛋,他的一句模棱两可的后果自负,十八般酷刑都在她的脑袋瓜里转了个遍,真是越想越害怕。
好梦留人睡21、我疼你啊
21、我疼你啊
宋轶北赚了个香吻,笑得刺眼张狂,总有几个不得意的人看不过眼,忍不住要怼他几句。
“你们家老爷子远在天边管不了你了,皮痒了吧。”
“可不,上回咱们轶少被爷爷胖揍一顿,那脸臭的哟。”
哪壶不开提哪壶,当着亲亲老婆的面,宋二公子被糗得黑了脸。真是一帮损友,一个个的见不得他好是不是。
“韵孜啊,你是没看到,宋轶北被他爷爷揍得六亲不认,那叫一个惨哦。”许案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冷峻的脸上少见的柔和了不少。
什么韵孜,见面不过半小时,装什么熟啊。
宋轶北揽过懵懵懂懂的小傻猫,咬着她的耳朵悄声细语地说:“他们都嫉妒我,真讨厌。”
被他亲吻的敏感耳垂烫得发重发垂,这回却是连躲都不敢,乖乖受着那份按捺不住的心痒。
一整晚下来,他们这样亲密带着色彩的小动作没有消停过,不是闹她,就是咬她,乔韵孜左右抵挡不住,借口去洗手间才稍微缓了一口气。
“真定了?”姚谨中安抚好家里那个磨人的小妖精,匆匆赶来,刚进来就听到他如何骚气逼人地宣誓主权,不免将心里的好奇问出了口。
“嗯。”宋轶北敛下跋扈的神色,满目柔情且专注。
“早该定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他一贯的死板严肃。
温大状远赴美国万里追妻,宋二公子好事将近。几个兄弟难得聚会,现在大多带了家属,一个个都是春光满面的舒坦,唯独他,总归是说不清理还乱。
“还说我呢,你那个未婚妻都多久了,还不服正?”宋轶北信口胡诌,拣着话反驳。
“我和你不一样。”姚谨中不愿多谈自己的私事,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还说不得了,看来比我还宝贝着呢。宋轶北撇撇嘴,不与他一般计较,眼瞧着心爱的小猫咪从洗手间回来了,又装出一副要亲亲的赖皮样子。她心软,每次都能叫他得逞。
直到聚会散了,宋轶北还腻着怀里的人不肯放。乔韵孜一边推他,一边和才认识的其余人再见道别。
他今天喝了不少酒,不便开车,叫了司机来接。
车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司机识相地关上了挡板,与后座的人相隔开来。
宋轶北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的秀发,头压在她肩上,嗅着好闻的奶香味,手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