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些年的活计,都是白干的?怎么还跟纯纯rdquo;的新人一样?
不,说他像新人,那是侮辱了新人。新人都没他那么纯rdquo;。
周一鸣:hellip;hellip;rdquo;
我说霍武,你一天不怼我,就浑身难受,是吧?rdquo;天天找他茬,真是够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问的什
么话。这是咱们好打听的事情吗?咱们拿工资的,上头让干啥就干啥,让保密就保密。rdquo;霍武口气十分不耐,显然他一些看不上周一鸣。
周一鸣被怼,很不开心,这不是只有咱们几个自己人,所以我才问问?在外面,我可一个字都不说。rdquo;
你们俩可以了啊,天天看你们演双簧,都腻了。rdquo;俞飞对这些,早已经免疫。眼睛一直没离开监视器,头也没抬,就对屋子里的两人说道。
我们哪有演双簧?rdquo;霍武跟周一鸣异口同声,两人被俞飞这么说,差点跳脚。
陈广笑笑不说话,作为老大的德叔,见势不妙,赶紧来做润滑剂。
行了,每人都少说两句。一鸣啊,以前就跟你说过,好奇心不要那么重,你要是再这么不听劝,以后迟早出事儿。rdquo;德叔语重心长,他在这个部门干了这么多年,早就对这个部门的潜规则了如指掌,甚至有些潜规则,都是他总结出来的。
周一鸣被说了,有些懊恼地低下头。对不起,德叔,我以后会注意的。rdquo;
霍武见周一鸣被训了,心里乐得开了花儿。小样儿,跟爷斗,你还太嫩了点儿。
而就在这时候,一直盯着监视器屏幕的俞飞说话了,德叔,目标任务熄灯睡觉了。rdquo;
今天,是他们来到这个地方的第三天。
一般来说,只要任务目标睡觉了,就代表着他们能轻松点。
老陈、霍武,接下来的时间,由你们来守着。rdquo;平时德叔是不来的,正常情况下,在这里守着的,只有四个人。
是,德叔!rdquo;四人齐声应是。
京郊方家。
老头子,你这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寻思着,咱们是不是出去找找工作?rdquo;最近这段时间,只出不进,让李玉芬有种坐吃山空的感觉。
她觉得非常不妙,要继续这么下去,他们很快就要吃不上饭。
唉,咱们岁数确实不大,倒也能去找找工作。可是现在经济不景气,倒闭了好多厂子,就连以前开的饭店,都少了不少。就咱们这乡下地方来的,还没什么文化,人能要咱们吗?rdquo;对此,方建刚表示怀疑。
可咱们也不能坐吃山空啊。你没看咱儿子,这段时间,愁得连饭都快吃不下了。rdquo;说起这个,李玉芬很心疼儿子。
老头子住院,花的信用点,绝大部分都是借来的。
现在老头子虽然出院了,但还在家中休养,而她洗衣做饭,负责照顾老头子,这一日复一日的。
还债的重担,都压在儿子身上,儿子能不着急上火,吃不好,睡不香么?
是以,李玉芬寻思着,他们出去找找工作,最好是工资高的,这样也能多贴补点家用。也能让儿子轻松点。
唉,rdquo;李玉芬长叹了一声,要是钱还是钱,那多好。咱们呢就不用那么辛苦了。rdquo;现在钱不是钱,婆婆那里弄来的存折,现在跟废纸一样,李玉芬简直要心疼死。
说起这个,方建刚心里也是难受,都是命啊!rdquo;
不是他们的,他们昧着良心弄到手了,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一场。
玉芬,这几天你多出去外面转转,看看情况,若是可以,等我再好一些,咱们就出去上班。能赚多少是多少,好歹是一点家用。rdquo;方建刚要求倒是不高,能赚点是点。京市居大不易,对于他们这种乡下小农民来说,实在太不友好了。
嗯,我看行。rdquo;李玉芬点点头,两口子暂时就定下了这个计划。
又聊了一会儿天,才渐渐睡了过去。
而另外一个房间的方成才,则是愁得
睡不着觉。
最近公司里传着裁员的风声,最有可能被裁的,就是他们这种资历说深不深,说浅又不浅的。
因为资历浅的,干的活儿多,付的工资还少。资历深的,经验丰富,公司舍不得裁。最尴尬的,就是他们这种干了两三年,还没有点成绩,上头不重视的小员工。
再加上前段时间,他三天两头请假,上头对他的印象,肯定会不好些,他被裁的几率,就更大了。
其实原本,他还以为这只是传言而已,可今天他最好的朋友跟他说,上头让他整理了所有员工的资历表。
方成才这才觉得,公司里盛传要裁员的事情,是真的。
若不是为了裁员,那要资历表干什么?
空穴不来风,这裁员应该是榜上钉钉了。
如果是以前他一个人生活,那他倒是无所谓,直接再找一份工作就行。
可现在工作不仅难找也就罢了,关键是他现在还要养父母,再也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
没了工作,那哪儿行?
他还欠同事们,那么多信用点呢。
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