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露出小狐狸一样狡黠的笑容,跨做上男人的大腿,隔着薄薄的夏衫,花穴坐到了他的阳物上,
“奴一定会让爷满意的。 ”
这句话还未飘到裴思的耳朵里,就被温冬凑过来的朱唇给喂进了肚子里。
这个吻并没有加深,温冬很快撤离,撑着裴思的胸前两处坐起身子,翘臀往后面的书桌高高挺起,够着了落点,身体便离开了裴思的怀抱,她曲着腿,侧坐到了紫檀木桌子上。
接着她就开始缓缓扯开轻衫的丝绸带子,轻纱外褂滑落,露出凝脂般的肩和粉色的肚兜,那肚兜太单薄了,裴思甚至可以看到那两处的小圆点将布料撑起了两块凸起,温冬咬着唇,手向后稍稍一拉,动作明明又轻又慢,没了带子维系的肚兜一下子滑落在地,像溪水顺着山坡流淌,溪水流过的大地高处开出了两朵花,粉棕色的,温冬撩头发的手臂一动,那两朵花就如同随风摇曳,乳波微微荡漾。
裴思目不交睫,死死盯住温冬的动作,生怕错过什么。
夏日炎炎,眼前美人却如一幅红梅卧雪,丝毫不受燥热影响。
或许是这热气都生在他身上了。
她俯下身子去拾那地上的肚兜,两团饱满的乳房就这样赤裸裸地在他面前颤动,像枝头成熟多汁的蜜桃,裴思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嗓子干得厉害,他伸手欲摘,却被主人制住了手。
温冬舌尖轻轻湿润了嘴唇,开口道,“还不能吃。”
裴思轻轻勾唇笑了,收回了手,继续等着她来撩拨。
温冬指尖划过裴思的衣领,低头衔住一条带子,咬住,轻轻往怀里一带,一个结就解开了,待衣衫落地,裴思的肉棒已硬得发胀。
眼前女人的乳房时不时轻轻擦过他的胸膛,明明轻若飞絮,却比刀剑更有力量。
他这是何苦,无非是折磨自己罢了。
赤裸的神女坐在他眼前,住在他心上。
裴思长臂一勾,将人带进怀里,发狠似的吻住温冬,大掌扣住她的脑袋,声音如淬了欲火,“爷要你……”
他压制住温冬,舌头迫切地钻进她的口腔,掠夺她的津液,腹肌起伏着贴在她的玉乳上,他把温冬的裤子褪到腿窝,手抓住女人白嫩的臀,将阳物抵上湿漉漉的花穴入口,看着温冬脸上绯红一片,侧过头,啃咬着她的玉颈。温冬被的唇被弄得红彤彤的,给她更增添几分艳色。
龟头刚顶进穴口,呻吟就止不住地从女人嘴里溢出来。
裴思抱紧温冬,一点一点挺进紧致的甬道,“卿卿,好多水。”
温冬睁开迷离的眼,舔了舔水润的唇,“唔……爷好大,要被撑坏了。”她的语气带着点娇媚,像是完全盛开的花蕊,像是斩断理智的闸刀。
裹在肉穴里的阳物快速地、狠狠地肏干起来,每一次都要顶到最深处感受花壁的一阵紧缩。他的性器又粗又长,还向上翘起,每一次抽插,都狠狠碾压过温冬的敏感点。
他将人翻转过来,送到紫檀木的桌子前,扶住女人白嫩的臀,“趴上去,屁股撅起来,撅高一点。”
又是一阵剧烈的冲刺,啪啪啪的肏干声格外响亮,囊袋拍打女人翘臀的声音,仿佛海浪拍打海岸,似乎无休无止,每一次都用上了十足的力气,让身下人语碎不成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爷……太深了……哈啊……不要顶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