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琅她挂了电话,锦城风转头问她:“男朋友?”
程琅摇头:“不是。”
“那就好。”锦城风从车兜里拿出一支口香糖,递给程琅,“给。”
蓝莓的口香糖。
她撕开了包装塞进了嘴里。
“你前几天说的,把你摁在膝盖上打屁股的是他吗?”锦城风想起了最开始聊天的时候她说的话。
这种话隔着屏幕说还好,但是面对面,显得有几分尴尬,但是锦城风的语气很正常。
她点头:“嗯。”
“感觉怎么样?”他问她。
程琅喜欢林家砚那样对她,可是在旁人面前,又一个字说不出来,她不知道是对象是林家砚,还是因为被打这个行为让她喜欢。
她回:“就感觉很多压力在被打的时候得到了释放。”
“你们后来又做了什么吗?”锦城风问。
程琅想起那天,林家砚后来亲她了,然后他们可能会发生性关系,但是因为一通电话,他摔门而出。
她摇头:“没有。”
锦城风握着方向盘的手僵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你会因为被打有什么生理的反应吗?”
程琅歪过头:“什么生理反应?”
锦城风没有具体描述,他眯着眼,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暗沉:“没什么,只是单纯的觉得压力释放了?情感上很爽,对吗?”
程琅点头。
他回:“我知道了,待会试一下。”
“嗯,麻烦你了。”她还是那么客气。
锦城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你是我见过最客气的小姑娘,这个事情不是我在满足你,是互相的。”
程琅对这个一窍不通:“什么是互相的?”
“你喜欢被打后的心理快感,而我喜欢看你哭,你哭着求我的时候,我也会获得一种心理快感,所以你不用这么客气,你也同时满足了我的欲望。”
程琅蹙眉,她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看别人的眼泪?就像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喜欢被打后的心理快感一样。
车缓缓看到了望都郊区的那片湖,正直初春,万物都透着一股生机,可是程琅却不轻松,今年春,发生了太多事情,她此刻只想找个地方逃避。
车沿着马路开到了树林里,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细碎的阳光透过树丛一点点照在小路上。
车停了。
一场sp即将开始,程琅捏紧了外套的边缘,她感到了恐慌,来之前,她渴望一场放肆的哭,可是现在,她觉得即将开始,又是另一种煎熬。
锦城风打开了后座,从后座提出了一个黑色的皮质行李箱,他把它放在了后备箱的位置,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道具,竹板、藤条、皮鞭…等等,数不胜数。
程琅没见过,她感到了陌生和恐惧。
“现在,你得把自己交给我。”锦城风说。
程琅握着包,很胆怯,她怂了,临阵怂了。
“锦城风,我有点怕,我能不能后悔?”她是真的怕了,那种被不认识的人打的感觉似乎并不是很好,她以为会和林家砚打她一样。
可是完全不一样。
锦城风眸子沉了沉,他的手扣着程琅的手腕:“你难道不做任何心理建设就出来?”
程琅做过心理建设的,她以为自己可以的,她想林家砚和她也是这种陌生的关系,她能从林家砚身上获得快感,也可以从别人身上获得。
可是临门一脚,她没办法做到,锦城风不是林家砚,他不是,他没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期待被打。
一切都跟那天下午完全不一样,她甚至明确的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在锦城风面前哭。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觉得我可能不太适合做这个。”程琅万分抱歉。
锦城风眉头蹙着,脸上很明显的不高兴:“相信你自己,相信我,我会让你感到快乐。”
程琅已经不想了,真的不想了,她不能接受自己在别人面前哭。
“对不起,我做不到。”程琅又一次道歉。
“所以,你是今天耍了我吗?”锦城风的力气很大。
程琅被他抓着,她感到手腕很疼:“我不知道我会怯场,我以为我可以的。”
他稍稍一用力,就把她拉到面前,他俯视着她怯懦的眸子:“所以呢?”
程琅往后挣扎,可是力气悬殊:“你放开我。”
锦城风不知道她是真的在调皮还是真的不想进行,但只觉得无比扫兴,但她是个很不错的调教对象,性子很强,缺教训,从头来培养,应该会是一个很不错的M。
他的手掐着程琅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不放呢。”
程琅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清明,比怯懦更多的是冷静:“我来之前跟我同事说了,如果20分钟我没有给她信息,就会立刻报警,这里是郊区的南边,离最近的警局15km,出警到这里差不多10分钟。”
她编的。
锦城风掐的她的脸很疼,白皙的脸颊上红了一片,她是易留疤的体质,稍稍用力就会留下痕迹。
“既然这么防着我,又何必跟我出来?”锦城风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①①.cOm情况,这个小姑娘的防备心不是一般的强,“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这件事,我很抱歉,开始之前的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心理预期,给你造成的损失我会赔偿。”程琅说。
锦城风的手抚摸着她白净的脸:“你我都是成年人,难道道歉就可以弥补别人的损失?不是所有人都是以你为中心,没人教你什么叫尊重吗?”
程琅愣了,她没有受过很多打击,就像林家砚总说的,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那么宠着她,锦城风让她感到了害怕。
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锦城风甩了她一巴掌,又狠又疼,她感觉自己的嘴里被打破了,口腔里有一股血味。
“没人教你,我教你,耍别人就要承担后果。”锦城风又给了她一嘴巴。
程琅啐了一口血沫, 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她的腿毫无防备的踢向了锦城风的下盘,锦城风也没有料到,疼的松开了她的下巴。
趁着间隙,程琅抱着包拔腿就跑了。
望都不是乱七八糟的地方,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锦城风捂着下体看着程琅跑掉的身影,嘴角冷不丁的扯出一抹冷笑。
这个女人真他妈的烈。
程琅不知道情况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脸上火辣辣的疼,她不敢相信如果自己约在了酒店,那今天是不是就跑不掉了。
她怎么就答应了锦城风的要求,答应了一个陌生人的见面,风在她的耳机擦过,眼泪没忍住就掉下来。
程琅边跑边回头看,锦城风没有追上来,可她不敢停,一路跑到了有房子的地方,她才停下脚步。
头发凌乱,脸上肿了一片,她捂着脸,脸湿漉漉的。
她走了很远的路,走到了地铁站,又从地铁站转了很多车才回到了市中心,就像孤魂野鬼,没有任何的生机。
握着手机,却不知道打给谁。
锦城风给她发了一条信息:今天的一切都不会这么结束。
程琅看着锦城风的信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她怎么就接受了一个陌生人的邀约,因为她是个变态,她的心理扭曲,扭曲的指望一个网友能够帮她解决这种扭曲的关系。
她就像大江里的一叶浮萍,完全找不到任何的出路。
林家砚找到程琅的时候,她正窝在延安西路的一家全家,面前放着一份没有动过的盒饭,他浑身戾气的走进了全家,吓得店员一个激灵,就在店员的震惊中,他把程琅拉起来,塞进了车里。
程琅看着他阴沉的脸,她不知道林家砚是怎么找到她的,也不知道林家砚想做什么。
只知道他又一次在她无路可走的时候出现了。
林家砚把她塞进了车里,一句话都没说。
程琅缩在副驾驶,没由来的想哭,眼睛红了,鼻子也红了。
车到了小区的停车位。
林家砚下车,程琅被他抓得很疼。
“疼。”她声音带着哭腔。
林家砚并没有因为她的哭腔而松开,反而抓得更用力。
程琅被他急急的拉上了电梯,眼泪啪嗒就掉了。
逼仄的空间里,她在电梯的镜子里看到了林家砚充血的眼睛,她看到了一股很浓的暴戾,好像要把一切都摧毁,她没见过这样的林家砚。
林家砚开门,拉她进去,锁门。
“长本事了,是吗?”林家砚到家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程琅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她愣在原地。
林家砚脱掉了外套,扯了扯衬衫:“约调?”
“呵。”
他扯着她的手,把她推到了房间里那张大床,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的手绑在了房间的床柱上,程琅觉得他就像是一个刽子手,似乎要把她大卸八块。
可是她知道林家砚不会那样对她。
她挣扎,手被绑着,无法动弹。
“林家砚,你干什么?”程琅叫道。
林家砚解掉了衬衫的扣子,露出了一片雪白的皮肤,还有凹进去的很明显的锁骨,没有人能把这种颓废演绎的如此诱人,除了他。
“干你。”林家砚说。
程琅脑子瞬间懵了:“你别碰我,今天我状态不对。”
林家砚抽出了自己的黑色皮带,握在手里,他的手很漂亮,是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握着皮带的姿势很像刽子手,他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黑色的长发。
“几天不见,约调都给我搞出来了。”他愤怒到了极点。
程琅不知道他是哪里知道的,她看林家砚的样子,好像要抽她,可是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她想解释。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屁股就挨了一皮带,皮带不是手,根本不是那种触感,她疼的直接叫了出来。
“林家砚,你疯了吗?”她咬着唇。
林家砚根本不理睬她的话,一皮带又是一皮带。
皮带带着一股劲,抽得她眼泪瞬间就掉了,程琅的手被绑着,无法挣脱,扭动着身体,可是挨不住一下又一下。
她开始哭。
“疼……啊……疼……”她叫了起来。
“啊……啊……”
眼泪模糊了她的眼泪。
林家砚看着她不断扭动挣扎着闪躲,就想起了她跟陌生人在网上说的那些话,怒火中烧,他不能纵容她的放肆,他可以宠着她,惯着她,但这次她真的触及了他的底线。
“林家砚,我疼…”她哭。
眼泪蹭湿了脸下的床单。
“啊……”
她已经顾不上理智,皮带打的疼刺骨,和上次不一样。
“我错了……你不要打了,疼……”
“我知道我错了,啊……呜呜呜……”
程琅已经语无伦次,她不知道自己说什么能让他消火。
林家砚却真的是要她长记性,比上次下午狠多了, 这次他也是带着气的,但理智尚存,力度也没有真的那么大,情绪的发泄也有个度。
她的声音一下下刺激着他的耳膜,他没有这种癖好,没有快感,只是要她记得自己错了。
“啊…林家砚…我错了…”
大概打了五六十下,程琅已经叫不出来,喉咙很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头发上都是眼泪。
林家砚似乎也打累了,扔了皮带,慢慢的走过去。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趴在床上的身影,她的脸完全湿透了。
他的眼睛也红了,有一点点湿意,坐在床边,摸着她的脸:“敢不敢再约调了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①①.cOm?”
程琅就一个劲的哭,肩膀耸动,她有点儿气,气他不听她解释就直接一通打。
林家砚照着屁股又给了她一下,她疼得叫了一声。
“不敢了,不敢了。”她一被打就往后缩,大概是被打的后遗症。
林家砚伸手穿过她的长发,把头发拨到了两边,看见了她整张湿透了的脸,眼睛红的像个兔子,嘴巴微微收着,表情委屈极了。
“错了没?”他问她。
程琅的脸下意识的就蹭在了他的掌心,整张脸就贴着他的掌心,眼泪蹭了他一手。
“错了,我错了。”声音又小又软。
林家砚把她抱起来,放在了膝盖上,她还在哭,止不住,上次下午,她哭得也是这么放肆,好像只有在他身边,她才能这么放肆的大哭,可同时又感到了一种满足。
林家砚的手掀开了她的连衣裙,腿根有点红。
她大声哭:“疼。”
他说:“谁他妈叫你在网上跟别人发骚的。”
她趴在他的膝盖上:“我没有。”
林家砚伸手扯掉了她的内裤,看见了屁股是深红色的,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有一丝丝的血迹,手轻轻的揉动,温暖的像是一个暖水袋,带着温柔和爱。
眸子很沉,沉的不像话,柔软的皮肤带着魔力,让他心疼。
程琅趴在他的膝盖上哭,比那天下午还放肆,好多天积聚的情绪好像又释放了。
“林家砚,我真的知道错了。”她讷讷说。
林家砚的手愣了一下,跟她说:“是不是最近压力很大?”
程琅点头:“嗯。”
“程琅,你不是M,你也不是变态,你是正常的需要一个发泄口,跟SM没有任何关系,懂了吗?”
程琅枕着他的膝盖,感受到屁股很暖,又暖又疼,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安心,今天她明白了一件事,只能林家砚来做这件事,其他人都不行,都会让她恐惧和排斥,只有林家砚,才会让她安心。
他会找到无处可去的她,他会因为她找网友而发疯,他即使不知道她在哪里也会用办法找到她。
“我填了一个表,上面显示是双,什么sub,dom,我什么都不懂,可是我觉得…”她有些难以启齿,“我觉得你打我,我哭,会让我心理好受很多。”
“你喜欢的是做爱过程里的情趣,轻轻地打,你是会有性快感的,但绝不是真的被打,真的被打你不会产生任何的性快感。”林家砚说。
程琅不懂,什么都不懂,对于这种事情,她是属于完全的小白。
“可是锦城风说我是M,我还做了一个M自评表,好重口,那些我不能接受,只能接受你打我。”她声音还带着哭腔。
可是话的结尾让林家砚很受用。
“放他妈的屁。”林家砚骂了一句。
“你是一个正常人,那个狗日子还想给你洗脑,就是因为有这种sb玩意,才有那么多小姑娘被洗脑搞成M。”
程琅第一次看他如此愤怒:“洗脑?”
林家砚边说边揉着她的屁股:“是啊,很多十几岁的小姑娘,因为小时候或者其他情况,导致心理有点问题,价值观还没有成熟,遇到这种臭傻逼,就愣是给被人洗脑,慢慢的把她们调教成M,不是我说,你也不小了,你是小孩吗?轻易的就怀疑自己有变态的性癖?”
程琅被训的说不出话,她撇撇嘴:“是你让我觉得我有变态的性癖。”
他看她又精神起来,又抽了她一屁股,程琅嗷了一声,眼泪又出来。
“疼,呜呜呜…”她咬着唇。
“我没跟你说过你喜欢的是情趣?”林家砚想起了她去网上咨询别人她是不是M就来气。
“可是我觉得被打真的心理上很爽。”
“那我继续打,让你爽上天?”林家砚是服了她。
程琅缩:“疼,今天真的疼了。”
“你不是觉得被我打很爽吗?咱们继续,让你爽一晚上?”林家砚在逗她,可是程琅听不出来,以为是真的。
“疼,明天吧。”
林家砚真的被气笑了,他但凡有一点点的这种性癖,绝对就把她拉下水了,真的是不知者无畏的小姑娘。
“你不是喜欢被打,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被打是你的一个抒发口,蹦极也可以有同样的效果,还有一些其他的行为,比如做爱,也可以有一样的效果,但是这绝不是SM的癖好,调教不是你所喜欢的。”
“那就是说,我没有变态的性癖,对吗?”她问他。
林家砚说:“没有。”
程琅像是得到了一粒定心丸,她是个正常人,不是锦城风说的M,她跟字母圈完全不沾边,她喜欢被打也是正常的,不是很多说的sm里的sp癖好。
林家砚的手揉了一会,便又不规矩了,顺着臀缝往下,有点湿,不过不是爱液是汗。
程琅扭了一下,林家砚轻声说:“好久不碰你了。”
他的手指拂过她的穴口,上下动了两下,柔软的两瓣唇包裹着他的手指,他却是浅尝辄止,在腿根附近摩挲着。
yu+zhai+wx.c+o+m5400+字数,爱我请给我投个珠珠。
ps:小林不是s,琅琅也不是m,非sm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