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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还坐着一个相当美艳的日本妇人,双方互相介绍,那妇人原来是老板娘,名叫黛,尊称一声黛夫人即可。
    盛宠对她身上那身衣裳好奇极了,吃饭期间不住往她身上瞧,黛夫人的一颦一笑,都像是镜头下恭俭温良的古代女子,如同一幅静美的画。
    一顿饭吃完,两个小姑娘都肚皮微鼓,盛宠甚至还贪杯喝了两三杯薄酒,这会儿正赖在榻榻米上不肯走。
    皮皮拿她没办法,只好把她背了回去。
    安顿好这醉鬼,式薄平静的招来侍女,让她引妹妹和皮皮去汤池,蓝蓝心里惦记着温泉,也就没多想,收拾衣裳去了。皮皮这一天没少做体力活,这会儿对温泉也是无限憧憬,听说那里有浴衣,他连房间都没回,等蓝蓝一收拾好,两个人高高兴兴的往温泉去了。
    “哥,你不去吗?”
    式薄笑了笑,“除了女汤,这儿所有的汤池,哪座我没泡过?”意思是,多了不稀罕。
    皮皮一听大舅子这样说,忙去拽蓝蓝,催她赶紧走。
    式薄送他们出了庭院,见两人走远了,四下静寂一片,他独自打道回府。
    客居里透出氤氲的光来,他笑着拉开纸门,睡在榻榻米上的盛宠,轻皱了一下眉。
    “你在做什么!唔……”当眼皮上覆上了一片阴影挡住了光,盛宠敏锐的醒过来,只不过话刚一说完,嘴唇随即被堵上。
    “唔……”她凝眉推着身上的男人,式薄健硕的体魄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式薄没把她的抗拒当回事,只当她在拿乔使性子,霸道的舌蛮横的窜入她嘴内一通翻搅,谁料盛宠满心不依,张嘴就是一咬,式薄猛地退开,只觉得舌头火辣辣的疼,仿佛要断了似的,再一尝,嘴里已经弥漫出血的腥甜。
    盛宠手忙脚乱的拢起衣服往后急速倒退,噙着眼泪躲进了屋子角落,拿手背擦擦被吻肿了的嘴唇,满眼的不解和疑惑。式薄是蓝蓝的哥哥,仔细算起来,称呼上她还得喊他一声表哥,他们俩从前也只有同桌吃饭的交集,怎么他会想到要强吻她呢?!
    她既害怕又迷茫,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有些事不必去体会,她本能的就知道什么东西很危险,别说碰,就是看一眼也会折损自己的勇气。
    式薄舌头被咬,初时的剧痛让他都快昏过去了,勉强撑着找人算账,缓了好一会儿,才能抬起头来。
    二人对视,盛宠只觉得他的眼神时而冰冷时而火热,喜怒无常,让她更摸不着头脑。
    她用衣角擦了擦眼泪,道:“我不是故意咬你的……”
    式薄却“砰”地一声往前靠近了一步,盛宠吓了一跳,房间统共那么大,二人只见的距离十分危险,式薄那双侵略性十足的眼睛里酝酿着一场黑色风暴,锁住猎物又往前了一步。
    盛宠声音都抖了,“你要干什么1”
    式薄没有回答她,只是猿臂一伸,大手钳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她从角落里拽了过来反压在自己身下,蛮狠屈辱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不论她如何挣扎,如何捶打,式薄皆是无动于衷,坚定不移的剥除着她的衣物,灼热的呼吸舔舐着她一寸一寸暴露出来的肌肤。
    “不要这样!”她大叫起来。
    “不要哪样?”式薄舌头受了重伤,说话有些大舌头。“小贱人,你他妈敢咬我,我就让你尝尝代价的滋味。”
    说着粗指挑开少女的白色连裤袜,将内裤往边上一拨,轻车熟路的捅了进去。
    “啊!”痛!
    式薄重重的将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你让他干过几次了!还叫疼,骗谁呢!”
    盛宠吃惊的睁大眼睛,想不到他居然会这样出口羞辱她!一个不留神,眼泪就簌簌的下来了,她颤抖着双唇,“你混蛋!”
    说着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式薄被重重的打偏了脸。
    她出了手,才觉得自己掌心震地发麻,她又是咬又是掌掴的,每每出了手才十分后怕,谁知式薄怒极反笑,那笑声十分恐怖慑人,盛宠下意识想逃脱,谁知式薄敏捷的箍住了她,盛宠对困住自己的那双铁壁无所适从,又抓又咬,式薄吃疼,手艺松开,盛宠趁机逃脱,只可惜式薄腿一勾,将她绊倒在地,式薄追上来压住她骑在她腰上,疯狂地将她两手压倒在榻榻米上,不顾她踢蹬不停的双脚,头颅钻进她发间,色魔一样狂嗅她迷人的香气。“我就是混蛋,现在,混蛋要干你,把腿张开!”
    盛宠像小兽一样激烈的挣扎,大声咒骂道:“你这流氓!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我看错你了!”
    式薄停了一下,心里有了一丝迷惑,要知道他俩上回已经操练过一回了,他顾念她自己有男人,心里忌惮着他这个情夫,加之自己琐事缠身,也就没有去勾缠她。
    今次他邀妹妹过来玩,心里自然是盘算她也来的,果然,她来了,难道这不是认同他这“情夫”身份的征兆吗?可现下她又这样挣扎,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死守自己清白,又是为了哪般?
    式薄想不通了。
    见他不说话,盛宠抽噎了一声。
    式薄低下头瞧她,只见美人香唇紧抿,泪盈于睫,眸中水色潋滟,脸庞白皙动人,松脱了的衬衫领口露出半扇臂膀,软绵绵鼓起的少女酥胸露出白腻的一片,细腰在他胯下扭动不停,举手投足的诱惑,仿佛一记毒药,入了他眼,口鼻,心神。
    不管了!她这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