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韵书都要气死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都不带我玩了?乔齐也太过分了,什么叫因为我是已婚人士,这是歧视已婚人士吗?等我回去再说,不给他带礼物了!气死我了!”
游景安慰她:“好,我们买的礼物拿去送给别人,以后也不带乔齐玩了,以后乔齐做的美食呀,小甜点的我们也都不吃了。”
“你故意的。”纪韵书幽怨地看了游景一眼,然后默默叹气。
游景笑笑:“乔齐有他们的顾虑,下次你想去哪儿玩可以告诉我,我带你去不就好了?”
纪韵书也并没有想去什么地方玩,就是被乔齐那一句已婚人士给小小的刺激了一下,怎么还带歧视已婚人士呢?作为已婚人士她也是很自由的好吗,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根本就不需要跟家里人报备。
说是这么说的,纪韵书还是马上就扯住了游景的胳膊:“那个,你也是已婚人士,不能乱跑,知道吗?”
纪韵书的声音有点小,但游景还是听见了,马上就懂了韵书的意思:“我家里有个小醋坛子,出门前得跟家里的醋坛子报备一下才行。”
小醋坛子纪韵书还没来得及抗议一下,就被游景牵住手进了酒吧里面,里面的音乐非常炸,纪韵书并不是很适应,被游景护在怀里找到了一个稍微安静一点儿的角落,俩人才刚刚落座,就有一个带着猫耳朵的男人端了酒水单子过来,纪韵书只看了一眼,就扭过了脸,实在是对这种装扮有点接受不了。
明明猫耳朵是那种非常可爱的装饰品,偏偏又被戴的那么古怪,纪韵书觉得自己以后都不会再买猫耳朵了,也不对,她以前也没有买过,那以后就更不会买了。
游景单点了两杯酒,然后就把韵书搂进了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看那边的舞池。”
纪韵书闻言,就往舞池看了过去,里面简直就是群魔乱舞了,也不知道在跳点什么,男男女女簇拥在一起,各种暧昧的动作不断,纪韵书有点不太好意思,拧了一下游景腰上的肉:“你以前有没有来过?”她就不说以后了,游景以后要是敢背着他跟别的人在这儿乱来,纪韵书想一想都能把自己气到爆炸,绝对是不行的。
不是她要翻旧账什么的,就是想问问,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她才不是那种乱吃飞醋的人呢!
游景看着老婆的小表情,故意逗她:“可能也许吧,我记不太清楚了。”
纪韵书就把游景的脸掰向了自己,语气非常严肃:“可以喝酒,不能那样!”
“哪样儿呀?”游景故意追问:“像这样搂着腰吗?然后也凑这么近?然后手放到这个位置,再亲吻吗?”
她跟韵书在角落的位置,而且这里灯光非常昏暗,有点小动作也不会被看见,就算被看见了也是无所谓的,这间酒吧明显就是这种暧昧向的风格,不太出格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人关注,于是游景就偷香成功了。
“我没有呀,我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游景叹息:“再说了,就算是有时间我还想回家陪老婆呢,韵书说以前的时候,那以前我家里的老婆还不开窍,我不得天天想法儿哄着点她?哪儿还有其他的心思。”
“你刚才让我看什么呢?”纪韵书动了动,她刚才其实没看到重点,就看到舞池里那些躁动不安的情绪了,这会儿也有点不太好意思,翻旧账什么的,真的不好,虽然不好,但纪韵书还是能原谅自己偶尔的这么一次。
因为她实在是太好奇了,而游景也能包容她的好奇心,纪韵书就觉得自己很幸运。
“领舞的那人是巴伊。”游景道出了重点。
纪韵书认真看了一下,要不是游景说了,她还真认不出来,舞池中央的那个人跟她们之前见过的巴伊可是一点儿也不一样了,之前见到巴伊的时候,他还是正常的装扮,看起来也就是个少年人,还是背负着重担的少年人,肩负着压力与希望渴望得到救赎的大男孩儿。
现在舞池中央的,简直就是全场子里最妖艳的那一个,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被扯开的,总之就露出了很多,灯光下还能看到他画了很浓郁的妆,黑眼圈要吓死人的那种,身段特别妖娆,舞池下面不少人都在为他欢呼。
纪韵书就纳闷了:“他怎么在这儿?”
“这是他的场子。”音乐声音有点大,游景在纪韵书耳边解释道:“我查过了,巴伊是他的假名,他真名叫艾斯洛,是这家酒吧的管事,也没什么赌鬼的爸爸,跟他说的一样,这家酒吧下面也有一个赌场,跟他向我们说的那家一直都是竞争的关系,别看这舞池上面这么热闹,其实他们家的生意有一大半都被对家抢走了,艾斯洛上面还有大老板,大老板给了他死限,要是不能把赌场的生意救回来,就撤了他,他在走投无路之下,才找到了我。”
纪韵书马上就懂了游景的意思:“我们要去他的赌场看看吗?是要搜集证据还是要怎样?可我看好像不太容易进去的样子呀,会不会很难?”
“别急。”游景的笑里带着几分笃定:“要是平时的话,会难一点,但是现在他们生意不好,只要有熟人介绍,那就没关系的。”
“可我们有熟人吗?”这种地方,怎么会有熟人呀,哪有说的那么容易。
“我们没有,但是柏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