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会发作毒瘾三次,每当发作的时候,不是被操,便是被摁着用嘴舔肉棒。
或许是他认定了这样的方法有用,操的越来越狠,越疼她便清醒的越快。
嘴巴被插闭合不上,吞过了精液,脸上还沾着一些白浊,嘴角红红的,仍然保持着跪在床上,张着嘴巴的姿势。
江也尘清理干净从她嘴角流下来的精液,“既然清醒了,那咱们来吃饭。”
床头放着佣人刚端进来的粥,浓稠的白粥跟刚才吃下去的精液有几分相似,她抗拒的摇头。
“不吃也要吃,你怎么能不吃饭?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江也尘训斥,他不算太温柔,可也没有过于严厉,吹凉勺中的粥,掐着下巴送进她的嘴里,一口又一口逼着她吃下去。
或许他根本没问她想不想要,只是一味的遵循自己的理解,强行灌输给她,左童挣扎着不吃,被他理解成毒瘾发疯,放下碗还要操她。
“呜呜,我吃,我吃呜!”
他这才收敛的笑了,“这样才乖啊,听话,你都瘦的只剩骨头了,我心疼,宝贝,咱们把毒瘾戒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地方跟我生活一辈子,你想去哪个城市?”
左童委屈不停的吸着鼻子,摇头不说话。
她哪里都不想去,毒瘾发作时的绝望,已经把她逼到了死路,她成了一个吸毒的人,只想去死。
“既然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带你走,我们去个暖和一点的地方,那里没有人会认识我们,只要你愿意,我们就重新开始这段关系,你不用再叫我主人了。”
江也琛给她喂饭,看她的眼中充满了温柔,从不曾有过的目光,愧疚的想要对她好。
门外的佣人着急敲着门,让他不愉快的皱起了眉,刚才的温柔也转瞬间消失。
“进来!”
“江,江先生!靳先生快要把门给踹烂了,我们拦不住他,他就要出来了!”
不省事的东西!
他起身准备走出去时,又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冲她勾唇一笑,抚摸着她的头顶,柔顺的发质又重新回来了。
“乖,我很快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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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框上已经破开出很宽的裂口,屋内,靳尘兴奋的活动着全身筋骨,抬起脚往上用力一踹。
砰的一声,大门往前倒去,走廊亮眼的光线投射进来。
“妈的。还想困住我!”
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踏出去,一个巴掌突然扇在了他的脸上。
他从小到大没被这样打过,这么狠的巴掌,是第二次了,就连上一次,也是他扇的。
靳尘捂住脸,怒目瞪着他,江也琛扯着他的头发,往门框上摁去,用力把他脑袋往上砸了两下。
“你挺有能耐的,我的人你敢惦记,我的门你也敢踹翻,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江也琛捏住了他的脸,咬牙怒火,“我之所以还留你一条狗命,是看在你我之间的血缘上,如果你不是我的亲弟弟,在上次对我开枪的时候就没了,现在你尸体早就应该被野狼吃了!”
靳尘掐住他的手腕,脑袋被迫往后仰去,满眼的不服气瞪着他。
“再敢用这种眼神看我,下次你就完了!”
江也琛指着他怒骂的教训,把他脑袋哐哐砸在门框,靳尘毫无还手之力,力气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将他拽进了另一个房间里。
“如果你再敢踹门,我有可能真的会把你打死!靳尘,别做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他捂着被扇红的脸,狼狈的质问他,“左童爱你吗?哥,她爱的人是我,是我!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们?她一定已经恨透你了。”
“你给我闭嘴!”
江也琛眸色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暴虐渐起,冲上来扬起拳头,再度往他脸上打了一拳。
“你凭什么说她爱你!狗东西,左童是我的!再敢肖想她,我削了你!”
他被打的头晕目眩,跌坐在地上捂着脸起都起不来,咚的一声,门被用力关上,听到铁链缠绕的声音,把他锁死在这个屋子里。
屋内是他的性爱基地,各种铁链鞭子应有尽有,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有他跟左童做爱的身影,被强行摁压,从后往前操,又或者,一边抽打一边被他挨操。
他甚至能想象到每个体位,把她身上的男人,自动带入自己的脸,呆呆的坐在那里幻想。
左童…左童是他的。
江也琛很偏执,又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总是强行灌输给她的东西,都是她不喜欢的。
左童却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后,失去了反抗,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他要她做什么,便如何去做。
每天毒瘾发作的时候最为痛苦,就连他在她的身边躺着,都压得她无法喘息。
江也琛以为她变乖了,一整天都是开心的,终于她肯接受自己了,为了不让这种美好消失,他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哪怕抱着她都是在担心,她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姿势。
可左童什么也不说,乖乖的躺在他怀中,神色依然是那副失去神志的在发愣。
没人知道他开心快疯掉的心情,可他高兴的太早了。
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出门,江也琛抽了些她体内的血,给她去做血液检测,查出是什么毒品,才能给她戒毒用药。
他刚从医院离开,别墅的佣人便打来电话,说她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