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阿藜的顺从,东皇太九面色柔和了些。
他摸着阿藜的小脑袋,轻声道:“嗯,你乖乖的,我便不罚你。””好了,抱紧我,我们回家。”他一手搂紧阿藜的纤腰, 手施法飞向半空。
阿藜闻言张开双手抱紧他,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无言的望着他身后的方向。
陆长渊穿着素白的亵衣,形单影只的倚在客栈二楼的门上,他沉默的望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略显几分孤寂落寞。
不舍,不甘,无可奈何,却又只好妥协。
毕竟,他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阿藜一直被疼痛折磨。
阿藜望着那颀长消瘦的身影,心里有些涩涩的,道长又要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可是她太疼了,她真的受不了那剧烈的疼痛了,所以她不能和他一起走了。
寂静辽阔的夜空里,咻的一声,划过一道弧线,东皇太九抱着阿藜飞回了涂山。
回了涂山后,他便吩咐婢女给阿藜沐浴,他不喜欢她身上残留着别的男人的气息,真的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挑战他的底线。
他也不知为何自己这么纵容阿藜,这个胆敢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私奔的女人!
若是别的女人背叛他,他定会A得将那女人给掐死。
毕竟,已经脏了的东西,他不要了,别人也别想得到。
但阿藜打破了他所有的原则,即使她已非完璧之身了,可他还是心心念念着她,无数个寂静冷清的深夜里,辗转反侧 ,夜不能寐,梦里梦外都是她的影子。
他想着,把她抓回来囚在身边,只要她乖乖听话,好好待在他的身边,他还是会爱她如初,甚至可以绝口不提她那些荒唐的过往。
说他不介意她和别的男人欢爱过吗
介意,该死的介意。
可是,他舍不得杀她,又舍不得放她走。
无论她变成什么样,他都想把她留在身边,只要是她便好,能每天看到她,闻着她身上的气息,他便会觉得很满足。
从在涂山见到她的第一一眼起,他便知道这是他此生的结,纠纠缠缠,纷纷扰扰,怎么都解不开了。
看着窗户上映出阿藜沐浴时的影子, 东皇太九转身去了大浴池,也沐浴清洗了一番。
将今夜沾染上的尘埃都洗去后,他穿着干净清爽的睡袍来到两人当初的新房。
伸手推开房门,婢女正在替阿藜穿衣服, 她今夜穿了一身半透明的素白纱裙,曼妙玲珑的娇躯半掩在纱裙里,若隐若现,勾得人心神躁动。
东皇太九几不可闻的咽了咽口水,大手一挥,对那两个婢女道:“下去。
是。”两个婢女行了个礼,恭敬的退下了。
东皇太九缓缓靠近阿藜,阿藜看着他渐渐幽深的眼眸,吓得不停的往后退,两条小腿已经快退到床边。
他往前踏了一大步,阿藜小腿一软,便吓得摔在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阿藜战战兢兢的望着上方的东皇太九,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觉得呢”东皇太九抚摸着阿藜白嫩的脸蛋,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下巴滑下去,指尖滑过白皙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停留在饱满的椒乳上。
“走开,别碰我。”阿藜吓得浑身发抖,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一巴掌拍开东皇太九的手,往旁边滚去,躲开他的触碰。
大手一伸,似抓小鸡一般把娇小玲珑的阿藜扯了回来,牢牢压在身下,东皇太九望着身下一脸惊慌的阿藜,语气低沉又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缓缓的说道: 阿藜,你又不乖了毁下我怕,不要这样对我。”阿藜惊恐的缩在东皇太九身下,脑子里闪过那些遥远却又深刻的画面,浑身都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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