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初抽完血,就给祁骁打了电话。
可这大猪蹄子竟然把他给拉黑了。
温时初急得慌,又拨通了江冥和伶俐打了电话。
可是这两个祁骁的金牌助理,一个一直显示'正在通话中’,另一个直接显示关机。
陆琛在旁边跟导演谈事情,大概是在说退剧组的事。
温时初不好去打搅,随便走了几步,又怪异地停下了一一
那里,粘稠湿润的感觉随着双腿走动摩擦着,只要稍稍一动便能感觉到内库与肌肤的接触,又湿润又难耐。
想必,女生来大姨妈没垫卫生/巾就是这种感觉吧。
还好包里备了充足的纸巾,温时初双腿怪异地迈着,进了附近的一处卫生间。
卫生间里,此时还空无一人。
随意推开一间,温时初脱下内库检查。
“怎么会……”青年望着沾染在纯棉布料上的一小滩血红。
此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温时初急忙用纸巾擦了擦,提上裤子。
因为提得太急,手背一不小心划到了旁边用来放包的铁架子。
—道偏白的口子出现在手背上,没有出血,在一分钟内渐渐凸起,形成一道红彤彤的痕。
温时初草草冲了马桶,推开厕所隔间的门。
—个人影,恰好打在温时初脸前。
傅文双手插兜,头缩在连帽衣服里,看到温时初的一瞬,露出和蔼又诡异的笑。
“好巧啊小初,在这里遇到你了。”
温时初感觉到情况不妙。
“你怎么在这里?”温时初一边警惕着傅文,脚步放缓,屏住呼吸,从傅文身边擦肩而过。
—切进行得都非常顺利,就好像他们真的只是单纯在厕所里偶遇。
“装你吗呢装!死贱人!”傅文突然伸手,抓住温时初的背包,狠狠往后拉。
温时初也早有准备,当即放弃了背包,朝着门口跑。
"救命!救唔”
傅文突然跳起来,死死捂住温时初的嘴。
绝望的人往往是没有什么顾忌的,傅文赤红着双眼,力气比平日里大了好几倍,三两下就把温时初拉得摔倒在地。
温时初在地上滚了一圈,一脚踹开傅文,摸出口袋里的刀,对着傅文:“别过来!”
温时初的脸上,沾染了傅文双指的血掌印。
“呵,你以为我现在还会怕这种东西吗?”傅文冷冷嗤笑,吊儿郎当地一步步靠近温时初。
余光里,傅文注意到了温时初没拿刀的手。
那只手的手背上,有一处红色的刮痕。
要是那里不小心滴上了AZ病毒的血,应该也能传染的吧?
傅文张开手,手心里的血口已经不流了,傅文笑着狠狠挤压自己的手掌,血流再次被打开,流鲜红得像条
溪流,渗进衣袖。
“你疯了吗?你得病又不关我的事!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噗!我咎由自取?我才是祁骁堂堂正正应该娶的人,我们俩从小就就在两个家族的见证下定了亲,都是你……都是你的出现!你抢走了祁骁,你还害得我得了这种病,哦对了,你还杀了我的孩子……我要你死!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