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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015,乳泉
    子宁低头:“是。”
    燕暨就侧过头去。
    从那天开始,他就很冷淡。
    但是她还是要侍奉他的。子宁净了手,过去帮他洗。
    燕暨却压抑着呼吸。
    他看不清她的脸,看不懂她的表情,只知道她的手鞠起泉水,撒在他的肩头,然后掌心贴在她光裸的肩头。
    下体硬得严重又迅猛,这东西根本不受控制,差一点翘出水面,淫秽地露出圆头来。
    ……不能被她发现。
    趁她转身,燕暨豁然站起,背对着她往深处走,重新坐下来的时候,乳白泉水已经淹没到他的胸下。
    子宁听到哗哗水声,回头看到他坐在泉水里面,怔了一下。
    这样,她站在岸边就没办法触碰到他了。
    远远地看,燕暨好像肩膀都红得厉害。是泉水太烫了吗
    她只好坐在岸边的矮塌上,等他泡个痛快。
    水雾弥漫,燕暨的视野也模糊,眼前是一片朦胧。
    他背对着子宁,并不敢回过头去。
    上次那样对待她,简直和她鄙夷的那些色迷心窍的男人们一样。
    但他直到现在,脑子里都只想着那些事,也的确是和旁人没什么不同。
    实话实说,他疯了一样想要她。
    所以她不能这样盯着他看。
    燕暨沙哑地喘息了一声,或许是忍耐得久了,有些时候他会冒出古怪的想法。
    最开始的她不会哭,也不会拒绝,他应当直接占有她,抚摸她,亲吻她。然后每一日,每一夜,她只能扭动腰肢,在他的怀中舞蹈。
    性器被这个念头刺激,激动得跳动起来,顶端渗出的体液融入乳白色的热泉,小孔被热水烫得张合。
    燕暨喟叹。
    子宁一直在注意他,见状立刻从矮塌上站起来,走到池边:“主人”
    燕暨声音低哑地“嗯”了一声,肩上的肌肉紧绷。在子宁看来,他似乎并不舒服。
    他现在像一个饥饿又疲惫的旅人,使劲全身力气只能维持自己不倒下,余下的只有狂热的渴望。
    子宁道:“主人,我帮你洗。”
    洗完早些回去吧,他身体还没有恢复。
    燕暨怔了一瞬,明明知道不应当,但是却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子宁便脱掉鞋袜,涉水而去。
    走到燕暨身边,水淹没了她的膝盖上。
    裙子浸湿,在水中飘了起来,卷在燕暨的手臂旁边。她低头看他,弯下腰来,毛巾浸透热水,敷在他肩头。
    她并不在意自己的狼狈,正在抚摸他的身体。他们一起泡在这泉水里。
    她进来之后,泉水像是刚煮开的热水一样烫人。
    她感觉不到热吗
    燕暨紧绷到了极致,等着她的手划过他的胸口,在两个浅色小点匆匆经过,然后洗他的脊背,顺着脊柱来到腰下。
    又转过来,摸他的小腹。
    燕暨屏住呼吸,动弹不得。
    ……事到临头,他反而不想躲了。
    他等着她发现他的不堪。
    她的手碰到了。碰到他高高翘起的性器顶端,拨得他偏过去,又竖起来重新打在她手心里。
    子宁的手抖了一下。
    她是什么表情又要哭了吗
    可燕暨看不清楚。他并不做声,只这样安静坐着。
    就这样,随便她吧。
    然而她的手僵住了似的不动,他的龟头得以一直抵在她细嫩的手上。
    动一动。他想。
    但除了开始低声喘息,他的舌头动不了半下。
    她吓到了似的不动。
    ……
    子宁啊……
    他长长喘了一声。
    子宁像是突然回过了神。她下意识地抽回手,她不能勾引他。
    燕暨却在她抽手的瞬间,猛地动了。他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拽到进温泉中。
    乳白色的泉水溅起高高的水花,水声响亮,她慌张地挣扎了一下,已经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温泉淹没她的肩膀,她全身湿透,衣摆都漂浮起来,无法抵抗浮力,随着涟漪微晃。
    像鲸捕到了天上的浅蓝色的淡云,月白衣衫半隐在水面下沉浮。
    燕暨似乎试图看清她的表情,却仍旧非常茫然。他明明看着她的脸,目光落点却在虚空中。
    看不到她可能会有的冷诮,他反而愿意尝试着说,让她知道他。
    “子宁,你摸。”他低声说。
    “……主……”子宁吐字艰难,睁大眼睛看他。
    “子宁。”燕暨伸手摸她的脸,从眉心,到眼角,到脸颊和嘴唇。
    用湿透了的手擦轼那些水滴,摸索她的神情,湿润她满脸。
    子宁吃惊到半张着嘴,他把手停在她的嘴角。
    燕暨告诉她:“我是那样的人。”
    子宁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燕暨握住她的手,按在那根滚烫的性器上,让她感受他的硬度。
    子宁指尖微蜷,掌心的掌纹都像是被烙平了。
    他喘息着说:“这个,摸到了吗。”
    子宁的手搭在上面,沉默着点了点头。
    他的话没头没尾。可是这东西……她又不是没见过。她不止见过,还摸过,还……被顶过。
    他说这个做什么
    燕暨伏在她耳边,声音潮湿:“我控制不了。”
    子宁心想,他向来控制不了,并不是一两天。怎么突然扭捏起来。
    ……摸摸不就好了
    那粗长的器官在她手心挣扎似的搏动,表皮甚至凸起可怖的青筋,有些硌手。
    他的手在水中拨开漂浮的裙摆,按在她腿上。
    隔着湿透飘摇的裙摆,他的手谨慎轻柔地移动,从膝盖,到大腿,托了她一把,把她带的更贴近他。
    竖起的性器紧贴在她的大腿外侧。她的手握着前端,燕暨的喘息近乎焦渴。
    他的掌心煎熬地在她大腿上揉搓,晃着她往他怀里靠,每一次摇摆,她另一条大腿的外侧都能在柱身狠狠地挤一下。
    呼吸喷洒在子宁耳边,她腿间有些发痒。
    她恍惚地想:他怎么这样……
    她衣衫整齐却湿透,坐在他的怀里,听他说话,拿着他。燕暨闷哼一声,说:“你走过来……不要哭。”
    子宁听不懂。什么……有什么好哭
    她悄悄夹紧腿,被他推着大腿在他怀里摇晃,那性器几乎把她大腿上的皮肉烫化,跳动得张狂。
    他在她颈边压抑地喘。
    太漫长,太细微,太磨人。燕暨最终还是捏着她的手,用力地挤压着那肉器搓出精来。
    他射到她湿润漂浮的裙摆里,浓精在乳白色的泉水里看不分明,团团缕缕地扩散。
    子宁的手指泡到起皱,她浑身滚烫,看了一眼浓白的温泉。
    就算对皮肤再好……以后她也不泡这里了。
    水太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