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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ρO1⑧.cOм 6、0006,润泽
    说放她一天假,燕暨果真不怎么用她。
    子宁安心当一个摆设,看着他自己伺候自己。倒也有模有样的。
    想起在子宁之前,燕暨不让他人近身伺候,却没有出过岔子,她自失地摇头。
    她还以为,没有她真的不行呢。
    燕暨下午自己去泡了温泉。然而没过半天,到了晚上就寝时,他就有些不自在。
    子宁细细打量他,目光落在他垂下来的半截小臂上。借着油灯的光,她看到腕上、小臂上都起了细细的皮,干得过分。
    她一下明白了。没人伺候他,燕暨也不太懂,泡了那么久的温泉也不曾涂些脂膏,皮肤果然干得发痒。
    难得泡个温泉,竟成找罪受了。到了夜里,他浑身不自在,根本睡不着。
    “主人。”子宁看不下去,轻声叫他。
    燕暨低头看她,下意识拂了一下小臂。
    痒吧
    子宁心里觉得好笑,从脚踏上坐起来:“主人,奴帮您涂些脂膏吧”
    燕暨眉梢一压。
    那天他做的确实过分了,唐突了她。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他才避着她,放了她一天假冲淡那件事,以免惹她害怕厌烦。
    但是她既然主动又凑上来,那假期也应当结束了。
    燕暨慢慢点了一下头,从床上坐起来看她。
    已经准备就寝了,她只穿着一件单薄中衣,在屋内走来走去。
    子宁手里拿着一个白玉小罐子,回到他身边:“主人。”
    灯花噼啪一声爆响,燕暨觉得灯亮得晃眼。她俯身靠近他,解开他寝衣的带子。
    燕暨一抬眼,看到她松散的领口处露出一小片温软的雪白弧度。
    肚兜是雪青色的,她衣服下头的软肉白得刺眼,没入漆黑的阴影中。
    非礼勿视。他却多看两眼,才移开目光。
    子宁没有觉察,她垂着眼睛解开了他的衣裳,拉着袖子脱下来。
    他裸着上身面对她坐着。练的是内家功夫,他的肌肉并不夸张,线条流畅美观,随着呼吸隐现起伏,有一种内敛的危险。
    燕暨瞥了一眼她的耳朵尖。红了。
    但她脸上却又好像没什么。
    她打开盖子,指腹取了一点半透明的脂膏,在手心匀开。
    先是他的手腕得了好。
    雪白滑腻的一双手覆上去抚摸,涂开掌心的脂膏,有一点微微的凉,细细的掌纹从他的腕上碾过。
    燕暨臂上的肌肉绷紧,他不禁低叹了一声。
    子宁低着头说:“主人,感觉好些了吗”
    燕暨没说话。他指尖收拢起来,攥成拳。
    明明她触摸他的手腕,他却觉得下腹发烫,胸膛里发痒。
    他沉住气继续等。
    子宁在他的手臂上涂好了脂膏,能感觉到那些干燥的细小裂纹被润泽抚平。除此之外,她还有一点错觉。
    他摸起来越来越烫了。
    不过他仍然一动不动。她的手心沾了膏,搭上他的肩头,确保每一寸皮肤都能够被涂抹到,她掌心贴着他的皮肉反复摩挲匀开。
    燕暨喉结滚动。
    她几乎是依偎在他身边抚摸他。
    尤其这个地点让他有些焦躁:就在床边。
    她的手攀在他的肩头,像是依赖的姿态,可是除了双手,她半点都不曾和他相贴。
    他能感觉到她的温度,也能听到她的心跳。很平稳,不像他一样煎熬狂躁。
    他能闻到那脂膏的香气,和她昨夜回来时一样的味道。滋润皮肤的脂膏变得像是炙人的热油,他全身又疼又烫。
    下身性器已经起立投降。
    硬邦邦的一大包,把裤子都顶了起来。
    子宁不可能忽视,但她知道燕暨不会动。他的身体再疯狂,他却不会失控。
    然后是颈侧,胸口,腰腹,她蘸取脂膏,在他身上涂抹徘徊,手势轻柔。
    他长喘一声,仰头低语:“痒。”
    “重些,太轻了。”
    子宁的手心便结结实实贴到他的腹肌上。
    他蓦然绷紧了,又随着呼吸慢慢松弛开,小腹慢慢起伏。
    那性器顶起的帐篷就在她的手下,因为有些碍事,她几次险险碰到它。
    之后是脊背,她推他转身,燕暨便照做。她的手在他的背上触摸,他喘息声慢慢颤抖着拉长。
    从肩胛,顺着脊柱往下,最后是后腰,他先缩了一下,才低声喟叹:“子宁。”
    她耳朵里一痒。
    他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那被困住的东西猛地弹了出来。他把那东西拨到一边脱下裤子,把腿伸开,对着她说:“确实有些用,继续。”
    子宁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上。
    性器竖起来,又粗又长的一根。圆头上有一点微黏的清液,下头两个肉球鼓胀,早已情动难捱。
    他自己闭着眼,不伸手也不做声。
    她在他腿上涂抹脂膏时,牵动皮肉,那东西轻轻摇晃,对她点头。
    或许是他太沉默,和那东西的反差太强,她腿间发痒。
    她突然想起从前在青楼里,初夜前一日曾有一个姐姐教导她床上功夫。
    她说,男人脐下这东西,大小没那么重要,反正要爽快起来,还得看旁的功夫。对女人初次来说,越大的反而越容易受伤,不如小的省力气。
    妓女要保护好自己。
    可子宁闭了闭眼,却觉得那东西一直在眼前晃悠。
    她现在倒是觉得……还是大的好些。
    燕暨的性器,比春宫图上画的好看的多。
    粗长,笔直,颜色匀净,堪称秀美,又那么坚硬有力气。
    她使劲眨了一下眼,把这荒唐念头甩出去。
    子宁快速替他涂完了全身,合上了盖子。
    她瞥了那东西一眼,迟疑道:“我去拿布。”
    燕暨却摆手止住她,披上衣服侧身朝床内躺:“不必管它。”
    他可不能再吓唬她了。
    子宁发怔。那东西都硬成这样了,他能睡着吗
    然而燕暨硬熬着,运转内力压下去,竟就这样睡着了。
    子宁睡不着。
    她小腹火热,又不敢翻身吵他,怎么也压不下去。
    回想她在他身上涂抹时的手感,她觉得乳泉名副其实,并不虚传。
    一定能润泽肌肤的,不然,燕暨的皮肤,怎么会摸起来那么好。
    她突然想摸摸自己的皮肤有没有变好。
    她迟疑了一下,手指拨开自己的袖子,顺着手腕摸了上去。
    圈住自己的手腕用拇指摩挲一下,又顺着往上,触到整个小臂,然后是肘窝。
    依旧细滑柔软,仿佛和平时没有多少差别。
    她叹了口气。
    或许是泡的不如他泡的久,效果只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