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一下子就脸红的,下意识的想要推开烬望,然而却被烬望按住了双手,而后,烬望转过身看过去,发现是奚学真站在那里。
奚学真假模假样的用手指捂着眼,装作非礼勿视的样子,然而唇边却挂着坏笑,假意咳嗽出声,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未景云下意识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而后问他,“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出一声?”
奚学真放开了双手,“我来的时候你们二人就已经吻得难舍难分了,这可叫我怎么好意思出声呢?要知道,师祖有教导,打扰别人亲近可是要被驴踢的。”
未景云:......
鬼知道他哪来的师祖。
未景云忍不住小声地说:“踢死你才好。”毕竟像她这么脸皮薄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方才与烬望那样亲近的样子居然被奚学真看到了。
这真的是...
想到这里,未景云的脸上更红了。
看出了再逗下去未景云就要翻脸了,奚学真止住了自己脸上的笑意,正儿八经的走了过来,“我就是过来看一看你们有没有贴好对联,我也好给你们帮帮忙。”
他看了看对联,“嗯,贴的很不错。”
未景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看也看完了,该走了吧。”
奚学真道:“我真是伤心啊,你和小师妹才在一起没多久,这么快就见色忘义,不顾我这个好朋友了?”
未景云:“...我哪里见色忘义了。”
奚学真哼哼了两声。
这时烬望说道:“师兄,可还有其他的事?”
在面对着外人的时候,烬望一直都是冷淡的模样,气质清冷,好似冰雪。因此在看着烬望的时候,哪怕是奚学真,也不太敢继续作妖下去。
毕竟...他也不敢确定,如果自己再逗下去的话,小师妹会不会拔出九幽剑给他做个雪串玩。
于是奚学真连忙道:“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烬望抬起了眸,眼底黑白分明,眸中情绪仿佛像带着泠泠清雪一样,看向奚学真。
奚学真一僵,“那我这就...告辞了?”
未景云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赶紧离开,自己并不想招待他。
可怜奚学真大老远跑过来,白吃了一顿狗粮不说,还被人这么嫌弃的打发走了。
*
在除夕那一天,师门中留下来的人都是聚在一起吃饭的;毕竟除夕也是团圆的一天,其他的同门们早就下了山,此刻恐怕已经和自己的家人聚在一起吃饭了。只有他们是没有家人的,也就无从团聚。
但是好在他们都入了浑天庄,庄中的师兄弟便如同他们的亲兄弟一般,师姐妹便也如同他们的姐妹一样,虽然没有血缘,但他们已经是亲人了。因此哪怕无家可归,他们依然可以在浑天庄内吃上一顿团圆饭。
每一年的晚上他们是惯例吃饺子,但中午是要吃的丰盛一些的。
虽然作为师姐,但是这样的事情未景云从来没有关心过,一直都是奚学真在操心着,未景云每一年都是很咸鱼的在躺着。
不过今年因为有烬望一起陪着的缘故,她闲的更厉害了。
除夕那一天未景云是临近午时才起的床。
她洗漱完毕之后坐在镜前梳妆,未景云将头发整理好,而后凑近了镜子看了看自己脖子和嘴巴上被烬望新咬出来的痕迹,感觉依然还是有些带着热意的微疼。
不知道为什么,未景云总觉得现在烬望变得越来越...
也不好说是放肆,大概是有些,太过热情了吧。每一次亲密接触时,她都牢牢的桎梏着未景云,不让她有片刻的动弹。
虽然亲吻之时依然可以通过鼻子呼吸,可未景云却还是有一种自己快要溺毙的错觉。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由烬望掌控着,心跳也被她带动的急剧加速,仿佛自己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一样。
烬望的攻势便如同狂风骤雨一样,如果不是清晰的知道烬望是女子,未景云都有一种自己要被她拆骨入腹的错觉了。
烬望收拾好了之后,拿了一瓶药膏过来,“师姐,我帮你涂一下吧。”
未景云看了一眼药膏,猜到那大概是消瘀去肿的,只是她仍然有些怨念,未景云小心的按了按被烬望留下的“伤痕”,而后轻声抱怨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越来越...”
虽然这些痕迹看上去有些凶残,但其实烬望在做这些的时候,未景云并没有太多不适的感觉,相反,她在醉蒙蒙的承受着烬望的热情,早已不知今夕何夕了。
每当次日坐在这里照镜子的时候,未景云才会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越来越重。
烬望用手指沾了一些药膏,而后小心的涂抹在未景云的脖子上。
她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就是日渐增长的欲望与独占欲在作祟,让烬望越来越克制不住自己。
未景云虽然不知道,但是早在前世的时候,烬望对女子之间的亲密之事就已经很了解了。因此她也自然明白,现在她还算不上彻底占有了未景云,她与师姐之间,还差着最后一步没有做。
烬望的心底在叫嚣着,让她快些占有了未景云,只有这样,师姐才会是真正属于她的人。
烬望还不想吓到师姐,因此此刻她在尽力忍耐着。她已经在一步步的攻略城池了,迟早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