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怕李院长拒绝,他还许诺道,“在严家,只要成了这样的秦,就会成为家主预备役。院长妈妈,我现在年轻,岁数小,前途也广大,若有一天......”严巨蜥急慌慌地道,“我会倾尽全力来报答你的!我发誓!我用宇宙之神发誓......”
李院长心说我不信那个,只是这人啼哩吐噜把自家事儿说个底儿掉,她也是真没想到,现下里也只能安抚,“莫慌,院长妈妈知道了,你先回病房,药剂我会给你配好。什么报答的,也再不必说了,作为医生,你们健健康康的走出去,我比什么都开心。”
再正直不过了。
连哄带劝的把人送出扫描室,碍着严正在了,严巨蜥没再说旁的,只哭得满脸泪,拉着李院长的衣襟,连声地道,“一切都依赖院长妈妈了。”
只直逼得李院长当场说了句,“这就给你配药去!”这才擦了泪叫严正给推回病房去了。
严正叫自家老板的病情(大哭)给吓着了,憋了一路,直到进了病房,严巨蜥躺在床上了,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老板,您的脚,不是好了?那个中毒,是咋回事啊......很严重啊?”
严巨蜥十分沉闷地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才觉得自己有点儿虚脱,他摆摆手,只觉得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想着自己到底并不是出来玩儿的,就问道,“船那里,还有家里,有讯息没有?”
严正连忙道,“家里一直没往您智脑上打过电话,船那边严修倒是跟家里联系了,说家里回话只叫我们在牵牛星等着。严修跟我说,看来跟能源联盟还有的磨,总得做出来要接人过去的样子啊,咱们的太空船,估计短时间内不会让动的。船上,严修这两天一直给我打电话来着,都说还好,他这几天在忙飞船检修的事儿,没发现什么大毛病,物资也不缺。我跟他说了您的情况,又说了您的智脑在我这里,他说他还没跟家里报备您受伤的事,就是想问问您,什么时候能返回牵牛星。”
严修,就是严巨蜥的那个助理兼秘书。
严正严修他们这些单字的严家人,在定盘星严家里,是比严巨蜥地位还要低一级别的,年华老大,分化无望,只能在星际中为了严家奔波,而最关键的一点是,他们身上并无严家血脉。
严巨蜥呆呆地“哦”了一声,眼神发直,心中却有一些安定,李院长配药也要耗费时间,自己服解毒剂估计也不是一次就吃完的,而且服了药,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症候,稳妥起见,还是待在医院里比较安全,家里不找自己是最好不过。
事情若是能拖延到他成功分化成秦之后再有动作,是最好不过了。
宇宙大神保佑吧。
严巨蜥脑子转了转,琢磨了一下,对严正道,“你跟严修说,不急着回去,好像咱们上赶着一样,等家里来准消息了,把事儿掰扯明白了,到底是空船回定盘星,还是载着安保联盟的人一起走,或是给他们做引导,到时候咱们再动。”
他挥挥手,沉着脸道,“别人的地盘,一动不如一静,来了医疗星就好好待着。船上谁有不舒服的,身上有暗伤旧伤陈年伤的,都下来,来治治,叫严修先走公账。回去家里不给报销的话,我掏钱把账平了,就当你们跟我出来的福利。”
他长出一口气,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道,“告诉严修,把事儿跟大家说明白了,别当牵牛星是个什么好地方,还想去参观不成。这医疗星也是他们两个联盟的地盘儿,但是这里可比牵牛星安全多了。我睡会儿,你去给他打电话吧。”
把事情都掰扯到别处去了,关于自己中毒解毒的事儿,一句没提。
他怎么吩咐,严正怎么做,转身出了病房,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给严修播了回去,把严巨蜥的意思都说了,视频那头,严修蹭了一脸机油,金丝眼镜都花了,听完之后眉头都没皱一下,“老板没说他病情怎样?中毒那事儿到底?”怎么个说法?
严正摆摆手,“没有性命之忧,别担心,莫掺和,与咱们都不相干的。”每次医生跟老板谈话,他都被调开了,其实他们不叫他出去,他也会找理由避开的,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严修撇撇嘴,虚点了点他,“行吧,那就在这儿待着吧,等会儿我去统计统计,等检修完乌金,看有没有想顺手检查下身体的。”乌金是他们乘坐的太空飞船的名字。
严正挺好奇,“你没事儿折腾乌金干嘛?出港之前不是才检修完啊?”
严修慨叹一声,“你不知道,你是运气好啊!”没看见那天那绿莹莹的雾气,瞅着跟能吃人似的,不检修,这心里不踏实啊,但凡哪个零件儿或哪处漆面被腐蚀了,一出港他们这一船的人就都得交待了。
严正便也没多问,他向来好奇心不强,再则严修不是那种想一出是一出的人,他这么做必定事出有因,这里也不是自己地盘,通话不安全,说什么都不太方便,于是吩咐一句有事电话联系,就挂了。
那头李院长去了实验室,她对严巨蜥说要给他配专项的解毒剂,倒也不是骗他,不过不是解毒剂,而是专项的异能引导剂罢了。
只是严家这个金手指异能还有些麻烦,虽然可以归类到金属性异能里去,但却要更精细,不能用普通的金异能能量去催化。
昆塔给她打电话那天,她就和昆塔要了他手中的异能黄金,尤其是可能出自现任严家家主的那几株金花,昆塔转手就用家里的量子通道给她传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