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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有钱你真的无法想象_分节阅读_180
    “傅子越??”盛林愣了愣,质问道,“你拉我厕所门干什么!”
    傅子越也有些意外,“你……你上厕所不锁门?”
    “……”盛林错愕张嘴,他没锁门吗???可能是刚刚进来太仓促,一时忘了。
    他一腔情绪变哑炮,只顾得上解释:“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脱裤子吗?”
    傅子越绷着脸道:“你都进来二十分钟了,还不脱裤子?”
    “我——”
    盛林人还坐在盖着盖子的马桶上,想狡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本就憋着一肚子委屈,被傅子越这样质问,霎时眼圈都红了。他想哭又不好意思哭,硬生生忍住,半天就憋出三个字,“你管我!”
    傅子越站在原地看了盛林几秒,见他眼睛里慢慢蓄起湿润,哪有不心软的道理。他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把盛林直接抱进了怀里,“怎么了,木木,出什么事了?问了你好几天,你什么都不肯和我说。我担心都要担心死了,你还不让我管你。”
    盛林揪着傅子越的衣服,想痛哭一场,可刚刚要爆发的情绪已经被压回去了,这时候只有一点淡淡的委屈,眼泪也不是非流不可。他不想总在傅子越面前哭,好像自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盛林是因为觉得开心才和傅子越在一起,就算真有一天要分开,他也想要他们的回忆里都是快乐的。
    “我不能和你说。”盛林嘟囔着回答。
    傅子越揉揉他的头发,“可是我想知道。”
    抱了盛林一会,傅子越松开手臂,索性蹲下来,抓着盛林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木木,告诉我吧,我可以答应你无论什么条件,只要你肯告诉我。”
    盛林被傅子越认真又深邃的目光凝视着,自己被映在那样好看的眼眸里,像是一直以来的美好幻境都成了真。盛林无法对着这样的眼神撒谎,他已经想不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对着傅子越,他总是想要说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希望傅子越知道,希望傅子越能与他分享。
    盛林渴望的已经不仅仅是傅子越的满腔温柔,他想要傅子越知道关于他所有的情绪,甚至更想要傅子越在意。
    有时候盛林自己都会反思,自己索取的是不是太多了?这些是不是超出他与傅子越的关系应该承受的?
    然而,不论盛林怎么要,傅子越都会满足他。
    傅子越的喜怒哀乐,早已与他的喜怒哀乐挂钩。
    不管傅子越是不是心甘情愿,但盛林都在这样的关系里,食髓知味。
    “我……我就是好想要你得奖。”盛林扁了扁嘴,终于说了实话。他一开口,眼泪就顺着眼角落下来,盛林赶紧抬手蹭了去,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要你拿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奖,想要你成为影帝。我以为我能给你这个奖的,可是我没有办法。”
    傅子越闻言一怔,他没想到盛林会对这个奖项这样耿耿于怀。
    一个初出茅庐的亚洲电影演员,刚来到国际电影节就能摘去影帝桂冠,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般的神话。
    傅子越自己从未期许过,他知道盛林动过这样的念头,但没想到,竟然已经成了一种执念。
    盛林见傅子越沉默,知道这件事恐怕连傅子越都找不出借口来开解他了。
    他脸垮下来,很认命道:“我知道这种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左右的,也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可能对你来说也不是非得不可的,我大嫂说,你这么年轻,未来还有很多机会……但我就是想要嘛,这辈子我还没有什么想要但得不到的东西,现在我有了,我不甘心。”
    傅子越伸手,温柔地摸了摸盛林轻皱起的眉头,他低声说:“木木,没有人会不想拿奖,我也很想。说无所谓都是骗外人的,但我不骗你。”
    盛林眼睛先是亮了亮,很快又是堆满泪珠,要哭不哭的样子,他哽咽着说:“你看,我就知道……可我没有办法给你了……”
    “这一次没有,你可以当做是欠我的。”傅子越把无名指轻轻抵在盛林的眼下,不等盛林的眼泪落下来,就帮他擦掉了,“我们可以做一个约定,等回国以后,我要再拍一部很好的电影,争取看能不能再入围电影节,到时候你还陪我来,看我下一次能不能拿奖。你欠我的,不还给我,就不许和我分开。”
    傅子越难得有些霸道地索求,把盛林唬得当即说不出话来。
    他眼泪也没了,委屈也没了,整个人都陷在傅子越的逻辑里,顿时觉得很是这么回事。
    他就把自己当个欠条一样塞给傅子越就好了呀,现在给不了傅子越的,可以以后再给。等到他给了大奖,也算对得起傅子越,那肯定不会是一年两年的事情,最起码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再在一起好久好久。
    傅子越挑起眉梢,望向盛林,半正经半玩笑地问:“怎么,小盛老板觉得这买卖不划算,不肯答应我吗?”
    “答应答应,我答应!”盛林往前一扑,搂住傅子越的脖子,主动钻进对方的怀抱。他嗓音有些哑,可情绪却重新高涨起来了,“傅子越,你真好,不管我有什么想不通的,你都能帮我解开。”
    傅子越从后面搂住盛林的腿窝,直接把人像抱树袋熊一样抱了起来。傅子越趁势拍了拍盛林屁股,佯怒道:“哼,你最好是真的这么想,憋了这么久都不告诉我!”
    说着,傅子越歪头,亲了下盛林的耳尖,“今天晚上得罚你。”
    盛林嘿嘿笑了笑,把人抱得更紧,舍不得撒手,“你不要生气嘛……”
    傅子越颠了颠盛林,温言哄了他两句。
    见盛林情绪好转,傅子越这才拉着人洗了洗脸,把不重的泪痕擦去,两人先后从洗手间离开。
    重新回到桌席上,卢易生奇怪地看了两个年轻人一眼,不由得关切:“你们两个怎么都去洗手间那么久?这里的东西有问题,吃坏肚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