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揉!”顾行之皱了眉宇斥声,“越揉越红。”
听罢,祁幕气闷剜了他一眼,却是忍不住又心疼吹了吹:“疼吗?”
见她摇头,他方才舒出一口气来,愧疚低头吻上软唇,身下早已燥热到筋脉膨胀,那玉面男人也开始抽动起来。
趁着亲吻间隙,他握了硬杵,摸索着顶上湿淋淋花口,稍势研磨,便沉了腰身缓缓挤了进去。
双龙栖梧远比独龙腾海困难得多,后庭处龙身将前穴挤得似个幽道,他只堪堪入进了半个龟头,三人便已连连低吟,气喘吁吁。
但他不想就此作罢,且他也想做她夫,在她心中占一席之地,这身子,他也想拥有。
祁幕闭眸,稳了番气息,咬紧牙关劲臀一冲,肉茎尽根末入时,三人同时高吟出声。
顾行之动了内力方才稳过倾泻气海,但那掐着纤腿的手已是微微颤抖。那男人入进来一瞬,将他肉身挤得无所遁形。
平日他入一个幽道都紧致息人,更别提现下这近乎疯狂的前后夹击,而他怀中的女人,亦是抖了双腿,低泣着哀怨:“你们……欺负我……”
闻言,祁幕急了剑眉,握着她小脚讨好亲吻:“怎会。”
顾行之却是一笑,低头斜了斜眼角美人痣:“如何欺负你了?你且说说,我们又用了什么欺负你了?”
他说此话时,微微挺腰抽动了一下。
只一下,三人便都绷了身子,抑制不住欢淫出声。
叫得最浪,最是风情万种的,当属顾行之了,长发垂泻,俊容邪媚,眼角美人痣都要舒爽得飞上眉梢,看得祁幕忙抱紧怀中女人,阻止她回头看去,被这男人勾了魂魄,往后他就别想再与她亲近。
两个男人隔着一室肉腔静待了半刻,便开始不肖安分先后抽动起来。
顾行之入得极深又过于凶猛,肉茎尽根末入又顶上震动缅铃,肉孔研磨着湿漉漉颤动淫球,激得他双手不住揉捏她胸乳。
他深入时,祁幕便停在浅道里抽送。两个男人配合着一进一出,一抽一送,越入越觉妙不可言,欲火攻心之下又生了较量之意。
顾行之深入时,祁幕也紧跟其后磨上湿软花心,双龙一进一出便成了同进同出,怀中夹裹得女人早已泄成泉涌,淫水白浊淌如瀑布,腻得三人身下混乱不堪,却还不觉不够。
顾行之喘着粗气,顶进菊道深处便歇了动作,俯在她耳边,双手揉着胸峰低语:“谁入得你更舒服?嗯?”
“都……都舒服……”
怀中女人已是神志不清,红着脸庞扭过身来与他亲吻。
祁幕低头,望着顾行之拢起的桃乳,张了口就势含住红果微微用力吸了一番,而后勾头便要去吮另一个。
顾行之气闷松了双手,这男人倒挺会投机取巧,自己吃个奶儿还要他帮忙扶着,他扳过身前女人,与她嘴对嘴湿吻了一番道:“谁是你夫君,可还分得清?”
“都是……”
“都是?”顾行之悠悠一笑,“心倒不小,有做皇帝的潜质,即是如此,是不是也要分个大小来,这般来说,正宫之位我要独占。”
楚靖喘了息,微微回眸:“为何?”
“因为他年纪最大,也最老。”祁幕抬头,幽幽道。
顾行之眯了双眸,盯着他,邪气一笑退出身来,抱过怀中女人调了个姿势,肉茎“咕叽”一声,入进穴道中去:“那就让我这长者教教你该如何行欢,操穴都不会,果然生嫩得很。”
祁幕有些懵然,硬着男根坐在一旁,看榻上这男人摆臀浪吟得指教,却是忙扯了锦被遮住命根,坐至榻头,扶上摇摇晃晃娇躯:“轻些,她腿心都红了。”
闻言,顾行之却是直起身来,跪在榻上,捉住腰侧双脚,骑上湿淋淋花口大开大合抽动起来:“知道女人高潮会如何吗?你可有将她入喷水过?”
“别闹了……”楚靖伸手,捂上他嘴角。
顾行之侧头,躲过她手指道:“我在教他如何传宗接代,到时他成了亲,也好学以致用。”
“谁说我要成亲!”祁幕拧了峰眉瞪着面前男人,“我只……只要她,你少与我耍儿心思,挑拨离间!”
他就知道这男人不是个善茬,处处给他下阴套,奈何他向来嘴拙,急得干瞪眼却说不过这“狐狸精”!
但他也不想服输,转身抱过榻上女人,让她枕在他腿上,伸了手拢上丰乳揉捏着为她舒缓,垂眉望着两人淫水四溅交合处不由皱了皱眉。
那男人起了力度的操弄,将穴儿凿得啪啪作响,但他怀中女人却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孟浪吟叫,看得他微微低了额头对上她如丝媚眼:“这样舒服?”
她只轻吟了一声,却让他心里泛了酸水,他是心疼她,才轻柔了动作,原不知她竟喜欢“骚狐狸”那样的。
见他神色不甚自然,顾行之扬唇:“可有磨过小花宫?女人潮点就在此处,看好了。”
说罢,他沉了腰腹,一个神龙摆尾入进深渊,长茎将她肚皮顶出了一座丘峰,顶得她高吟连连,他却沉稳一笑,伸手死命按住凸起的小山丘,劲臀如风摆动。
颠鸾操弄时,他也不全退出,肉身抽至浅道便再次挺进。他只深入,龟头次次撞进酥软湿烂花宫,将一口花嘴磨得大开,阴精锁都锁不住得狂泄,他方才直了身喘息着笑声:“她要喷了……”
闻言,祁幕凝了双眸,盯着穴肉乱颤交合处,看那葱白长茎抽出间,一股清泉喷洒而出,又随着男人插堵,潮水逐渐落势。
这一招,他在密室里见过,那时他不过以为是这男人教训这女人罢了,且他还知道这女人能接连喷潮。
“我也要。”祁幕喘息一声,骤然起身将怀中女人压在榻上,灼热男根凿进甬道,又顶进大开花宫。
适才他进来时,这花宫还没开的这般酥软,如今他一顶进去,便如陷入湿软沼泽中,舒爽得他兀白仰头低吼出声:“夫人,我也要!”
他也要做能让她喷水的夫君!
祁幕沉身,挺胯撞上白臀,用力抽动了几十下,便见身下女人一阵抖擞。
“快出来,她落潮了。”顾行之皱眉。
闻言,祁幕忙抱起她,退出身来。低头,便见一股热流急急喷射而出,他忙握着命根抵上花口,浪潮淋上棍身又浇进肉孔中,激得他虎躯一震,挺了肉茎重又顶进穴道中抽送起来:“舒服吗?我还想要,夫人。”
“夫人?”顾行之冷笑一声,捧过榻上女人的脸,阴沉了凤眸,“他是你夫君,那我呢?”
“都是……”
“你这女人!”顾行之气了凤眸,将她从男人怀中掐了过来,玉茎再度顶进甬道,全然不嫌这花口适才他人也曾磨过,只绷直了腰身用力入进肉腔中,朝祁幕道:“你去后面。”
后庭中男根顶进来时,顾行之邪了媚眼,就着那男人拢起的胸乳,张口咬了咬了乳尖,抬眸:“今晚便让你好生尝尝夫君们伺候!”
说着,朝对面男人挑了挑峰眉:“祁幕,一起上!”
“不要!”楚靖慌了神色。
“我也要做你夫君。”祁幕抱紧怀里女人,与身前男人一同操弄起来。
床帐里,两条赤身裸体腾龙,将嫩凰夹在中间,直晃得床榻一阵巨响,两个男人都还没喷射。
又一同抱着怀中女人来到地上,将她悬在中间,一人拦着双腿,一人扶着腰身,胯下男根同进同出,直入得怀中女人泄成瀑布,淫湿了三人一身,方才一前一后喷射而出。
淫根一退出,穴内精水落了一地,已是不堪入目。两个男人将怀中女人抱进浴桶中伺候着沐浴了一番,便又来到榻上,三人身子贴着身子得互相抚慰起来。
祁幕一心惦记着花穴滋味,便也就势玩儿起了颠鸾倒凤,躺在她身下,捧着双臀埋进腿间,含上花唇吃了个透彻,便是那孔合不拢得小香洞他都要探着舌尖舔吃一番。
而楚靖,坐在他脸上,趴在股间,一手撸动着身下男人,一手还要安抚着身前男人。
这眼前的男人不是个好说话的主,面容绝色却是性子强势,不仅要让她撸着玉茎快慰他,还要让她用口安抚他。
但她身下男人也正是欲火焚身,在她手中不安分顶着腰胯,男舌更是不满得用力舔插着花道,然她刚一低头含住身下男人,她身前男人便又不愿意了,挺着硬棍不断戳她额头。
顾行之心中犯了酸火,看那女人津津有味含吃着别人肉根将他晾在一旁,他便受不住得掐起她,擒在腿上,命根顶进甬道迫不及待研磨起来。
两个男人都正值年轻气盛之时,一夜只行了两次,怎会满足。祁幕也坐起身来,握着硬根抵上孔洞,用力一挤,却听对面男人嘶吼了一声:“你往哪里顶呢!”請収鑶泍詀:んǎíτǎǹɡωеǹχце.coм
祁幕也觉顶错了,这后庭有些紧了,低头一看,方才发觉自己入进前穴去了,然他要退出时,却见身前女人捂住后庭低低轻呼:“后面,不要。”
“那就让他乖乖等我射了。”顾行之皱了皱眉,当下便要哄走眼前男人,怀中女人一语,让他闷了面容。
“不,让他进来。”
“我看你是想挨揍!”顾行之冷了凤眸。
然他怀中女人却是趴在他肩头,又亲又吻得撒娇讨好:“行之……一起嘛,一起……嗯?”
这女人定是知他受不得这般,顾行之哼声,用力捏住她乳头咬牙切齿道:“可别说你受不住!”
他话音刚落,祁幕已然盘磨着顶了进来。
双龙同入一穴,这滋味,恐是世上无人能体会。
祁幕勾了唇角坏笑一声,挺着腰身艰难却毫不退缩朝花宫顶去。这男人总是事事压他一筹,两人一同栖凰时,总是独占花口。
这次,是他施展好时机,他知道那男人心有洁癖,定是不愿受他触碰,指不定过会儿便要退出身去。
然他万万没想到,这男人会一同挺了腰胯,先他一步用力挤进花口。
看他呆愣模样,顾行之邪气一笑,挑衅扬了杨眉峰:“你短了些。”
“她舒服便好。”祁幕垂眸,抱上怀中女人,贴上她脊背亲吻着抽动起来。
顾行之冷哼一声,占了那女人的软唇,压着醋火,一同挺动起来。
榻上三人绞着身子爱得死去活来,全然未曾察觉门口正立了一方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