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抱过她下了楼,在他看来,她就是在吃味儿生气等他哄。
等等,他为何要哄她?顾行之顿住,而后,又一摇头。
罢了,抱都抱住了,总不能给她扔了,就哄这一次。
祁幕不在,桑鹫正是喝闷酒,抬眸见顾行之抱着那女人下了楼,低头冷哼一声,暗骂这玉面男人能“演戏”,心中揣了个戏园子一般,到哪儿都要演两出。
骂完又开始骂祁幕这没出息的逆子,为那女人居然对他用“汝雨”!骂来骂去,又骂上眼前这生了脑疾的女人,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子妖术,迷得两个男人颠叁倒四,他是怎么看都不觉得这女人有什么特别,瘦得要死,还不如他紫蝉好看。
看那玉面男人在女人身边夹菜倒水,殷勤伺候左右,桑鹫扭头看了看竹帘外,这也没下雨呀,怎么一个个都不正常了呢?有一个傻子还不够吗?居然还传染了两个?
他仰头一口闷酒下肚,起身摇摇晃晃上了楼。
“吃吧,他走了。”顾行之抬手,夹过鸡腿放进她碗中,他记得她喜欢吃鸡肉。
“这是清肉?”楚靖指了指碗中鸡腿,她有些不敢下手。
顾行之笑眉:“清肉,吃吧,慢点儿,先喝口茶。”
她低头去拿茶盏,却被他抢先一步拿过,送向她嘴边:“我来,张嘴。”
伺候人还会伺候上瘾,一旦开了先例,便再也停不下来,他还想将她伺候上天,捧上天。
顾行之觉得有些管不住自己这双手了,连心,也管不住了,这感觉不太好,让他觉得很不妙。
用了饭抱她上楼时,又碰到了宛宛。
顾行之有些头大,怀中女人还朝人家龇牙瞪眸,她到底知不知道,她龇一下牙,他都要赔十两银子,一户百姓两年的开销!
何时她变得这么金贵了。顾行之忙飞奔上楼,将她放在榻上,喘吁出声:“别龇了,你已经龇了五十两了。”
“我没有。”楚靖低头,咧了咧嘴。
“跟我还要龇?”顾行之觉得脑壳有些胀。
“不是。”楚靖抬头,张嘴指了指门牙,“肉夹牙缝里了。”
头一次,顾行之闷头倒在榻上笑得喘不过气来,边拿手点她,边摇头叹息。这女人,让他不知该说何才好的女人。
楚靖盯着他,蜷曲了身子,靠在床榻里,又觉得不甚安全,便朝榻下爬去,却是被他攥住了双脚,拉进被子里。
“睡觉,这可是家黑店,乱跑当心被人宰了卖浊肉。”顾行之低头,伸手将她身上衣裙褪去,又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抱着她躺进被中。
他已有半月没碰她了,自那一次变故,两人甚少温存,便是说话,都甚少。
他贴着她脊背躺下,满是伤痕的肉骨硌得他胸膛有些疼,这女人刚烈得很,从小刚到大,那不怕死模样让他时常心惊肉跳,被她盯上咬一口,心疤几日都好不了。
顾行之凝眉,伸了手绕到前面揉上花谷,将她搓出水来,长指一勾,入进水光潋花道中,边抚摸边逗趣。
“湿得越来越快了,想我了?”
看她红着脸颊,眸中满是惊慌,像个新婚初夜的亭亭少女,他轻笑一声抽出手指,握着长茎抵上穴口,迫不及待顶了进去。
他本想与她再来些新鲜前戏,但长时间没碰她,一摸上这身子,他就有些欲火攻心,必须要赶紧进去抽送起来才行。
这一次,他没有长驱直入戳开宫口,而是轻柔磨着穴底,一手揉着花蒂,挺着茎头顶弄湿软花门,将其磨得半开不开,又退出身来,将她双腿分开,俯身趴在腿间取悦她。
他已经缓下了那股难耐欲火,且觉得伺候她伺候得上了头,欲瘾一上来,便想舔她身子逗弄她。
“这么多水。”顾行之笑眉,摸出帕子擦了擦水光发亮腿心,低头拿手指揉弄粉红花口。
适才他入了一番,现下穴口都还没合上,幽道内粉肉蠕动,吐出丝丝蜜水,看得他气息不稳。
他低头吮了一口花唇,抬眸望着她笑声:“真嫩。”
这小穴口太过娇嫩,无论入多少次,都是这般娇艳欲滴,让他舍不得作弄,进去后,又忍不住想狠狠淫操。这感觉,太矛盾。想来人本身就是个是非矛盾的结合体。
没舔过她身子时,他曾抵触得要命,舔过之后,便有些上头。看她在他口中欲仙欲死,穴肉乱颤模样,他都恨不得口奸了她。
更想过将她变成个瓷娃娃,栓腰带上,想她时,拿出来欢爱一番,完事儿时再给系腰带上。总之,她无法离开他实线,离开他身子便是了。
他觉得自己有些阴暗了,什么乱七八糟想法都萌生过。
顾行之垂眸,挑弄了一番肉唇,便探舌钻进花口里搅动,着实是因她花唇太小,不够他逗弄。
他曾听闻阴唇小的女人,情欲也小,她是情欲不大,每次都得他来主动,明争暗斗似地行欢,若不是这女人脑子受了伤,想是不会这般温顺躺着任他抚弄。
“想吗?”顾行之起身,拍了拍她身子,握着茎身抵上花缝,“腿儿盘上来,我要进去了。”
他喜欢进入她时支会一声,让她做好准备迎接他。
楚靖有些恍惚,抓着他手臂微微皱眉,张嘴呼吸了几口都还缓不过来被贯穿酸胀。
“别抓,抱住我。”顾行之低头,忍不住出声指引,“腿上来,勾我腰上,那是臀,夹住我就没法动了,腰在这儿,你腰长咯吱窝啊?”
顾行之有些哭笑不得,起身手把手将她双腿盘上劲腰。这女人傻了以后,跟个呆头鹅一样,事事都要他亲力亲为照顾,行个欢,还要他来指挥着授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