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月以来,林沧海从未停歇筹备婚礼之物,凡事皆是他亲力亲为,便是置办个红烛礼帐,都要亲自下山挑选才好,连用饭之时,都要盘算着在后山给两人再建个爱巢,还是楚靖出声婉拒,他才打消了念头。
且这小女娃一口一个“爹爹”“父亲”,喊得他心花怒放,眉欢眼笑,一开心,便追着要将毕生功力传给她,吓得楚靖受宠若惊躲进房中,早早关了门躺榻歇息。
一整日,林翊眼神就没离开过那抹粉影,见她闭了房门,良久,方才轻手轻脚踏入院中。
那日,她应下了婚事,却是与他约法叁章,成亲之前,要遵守礼俗,两人不可见面。
他遵守了约定,不见她,半月了,两人虽同在一庄,但却未曾碰面。
但今夜,他忍不住想来看看她,明日便是成亲之日,他想抱抱她,与往夜一般,还想再与她亲昵一番。
悄无声息行至榻边,看她撅着屁股睡得安稳,林翊笑眉,指尖轻抬间,还未落至纤颈,便被她猝不及防握住。
“别点了,我身子疼,上来睡吧。”楚靖松手,没好气出声。
被这混人点了半月睡穴,夜夜钻她房中偷香窃玉,如此怎不叫她生气。
林翊怔了半刻,而后欣喜一笑,迅速脱了精光,俯身上榻,赤身裸体抱住她便是一通抚摸带急吻。
见她只是推拒了一下,便抱住他,林翊也不再忍耐,褪去她身下褻裤,翻身压上她扛起两条纤腿,握了滚烫硬杵顶上花口,便往穴道里入。
憋了半月,他着实太想,想到快要疯掉,他从不知自己竟这般渴望她,似饮了鸩毒一般,不能自拔。
白日躲在屋檐上看她吃个胡瓜,他都差点射出精来,看她张嘴吞吐着瓜身,他都能想到她口含他胯下分身时模样,让他胀到生疼却又不得不忍耐。
林翊喘了粗气,禁着力道往里探入,她体内还有些干涩,紧致甬道磨得他茎身生疼,他知道只要他一鼓作气顶进去再抽送两下她便会湿润,但低头看她疼痛模样他又心生不忍,本也是他太过心急。
稳了口灼气,林翊直腰退出身来,拢了锦被垫在她臀下,俯身分开被他入得微张花道,张口含住,吸食舔弄起来,她的确有些干涩,他探舌舔了几下,花口处便开始收缩,一张一合,洞中却无水泽。
林翊在口中泌了些涎水将她吮湿,方才探了舌面上下逗弄花缝,他不会刻意欺负她敏感花核,而是耐着性子伸着舌尖去扫那粉嫩花口,觉察腔内泌出淡水,方才大口含住水源开关的小花核挑逗着吮吸,直将她吃得喘息不已,大放水浪。
“少庄主,你的……”
端着喜服进房的杜伊将榻上春景瞧了个透彻,这次,他是真真切切看到自家庄主趴在女人腿间舔花谷,还吃得咂咂作响,且他看到时,少夫人正是喷潮水,虽他只瞧见两条白腿,但那溢出的水浪却是淋得被褥都湿了一大片。
榻上两人闻声,皆是一惊,杜伊反应过来,慌乱中不忘放下喜服匆匆转身:“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离去时,还甚是贴心将房门关上,方才淌着鼻血一路晃悠悠回房。
林翊有些发窘,以往他独来独往惯了,在庄中,从未有关门习惯,但现在,他更担心身下女人生气。
“没事,他没看到。”林翊红了耳根,盯着她不知该如何说辞。
楚靖闭眸,攥了攥身下被褥:“林翊……”
“我想进去,靖儿。”林翊俯身,抱住她,贴上她耳边低声:“我想你,很想,想到睡不着,吃不下,我该怎么办靖儿,告诉我。”
他很恼,更是无可奈何,这样自己太过陌生,让他无所适到极尽崩溃,这种崩溃是要抱住她,进入她,才能缓解。
楚靖凝眉,望着他苦涩双眸,缓缓伸手,抚平他眉心忧愁:“明日便要成亲了,以后……我便是你的人。”
林翊喘息,握住她的手放在胸膛,正因明日成亲,他才会心绪不安。
“你紧张什么,都流汗了。”楚靖淡笑,抹去他额头上灼汗。
“娶的是你,自然紧张。”林翊一笑,俯身在她唇角啄了一口,“靖儿,我想……”
“进来吧。”
闻声,林翊抬眉盯着她,听她又说了声“进来”,方才沉了腰挤开花口,一路长驱直入顶进深渊。
“靖儿,我……喜欢你,很爱,很爱。”林翊起身,撑在她上方,气息不稳红着脸庞,“你在这里,在我心里,忘不了,丢不掉,我想与你一生一世,来生来世结欢好,成夫妻,永不分离。”
他说的磕磕绊绊,俊容似饮了陈酿,红润灼热,以往,他刻意回避,不想说、不愿说、不会说。
而今,他想说给她听,急切地想说,更想让她将此话刻在心中。
“好。”
她只应了一个字,却让他欢喜雀跃,像个孩子般捧住她又吮又亲,胯下生风进入她,快慰她,顶进宫口也不罢休,又癫狂着入到极致,用他分身,用他茎头,将她深处小嘴亲得又湿又软,潮喷不止,射了身又抽送到生硬,在她体内诉了两柱香的情话,直到她经受不住虚弱制止,方才松了精口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