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闻江湖势围,不落朝野政权。
帮派各路,盘根错节,几多风雨。
大邺盛城之下,宫、坊、堂、庄,各成其派,各司其主,盘踞权领,又皆以平阳之侯顾青云为瞻。
众教与之立其叁年盟约,每过叁载,齐聚侯府,把酒言欢,共探江湖之事。
今时盟约期至,各路江湖帮派,纷云踏此。
而青山之巅琼花宫少宫主—楚靖,便在此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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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窗外月色灵动。
楚靖梳洗作罢,褪了外纱,合衣躺下,却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想她刚坐上琼花宫宫主之位,便受平阳侯顾青云之邀,此次是她生平第一次下山,文星、文月都在隔壁房中歇息,她向来不喜人服侍左右。
在琼花宫时她不过是个饲花小宫女,却得了大宫主青睐,大宫主逝世后,便将宫主之位传给了她。
若说这宫主之位,与大宫主情同姐妹的穆容辞当仁不让,却不知为何大宫主会传意于她,此事想来委实让人迷蒙一片。
楚靖翻了个身,想及大宫主便是那日下山归来之后抑郁不止,吐血而终,便由不住打了个冷颤。
幼时她便听闻,刀剑风雨、江湖险恶,最是人心难测。
楚靖有些气血上涌,想是此时正值夏季,起身又褪了中衣,只着薄衣躺下。
平日在宫中之时,她都是赤裸而眠,左右琼花宫皆是女子,但下了山,还应是注意些仪态才好。
再次躺下后,那股热气便游走至腹部,令人烦躁异常,楚靖喘息出声,惊觉不妙,刚想唤隔壁文星、文月,便见窗口人影掠过,顷刻跃进一人。
“采花贼!”楚靖猛然起身,惊眉愤声。
“不是,我……”
来人话未说完,楚靖已是连发叁针封了对方穴道,忍下身上异常,她抬手点了桌上油灯。
灯火缭绕下,她方才看清对面之人一袭紫衫长服,峰眉星目,清冷俊逸。
反手将人提至榻间,楚靖摸出榻上长纱腰裹,将男人双手束至床头横木之上。
做罢,她缓出一口气,低了头,方才发觉自己正跨坐他身上,她本是想将他绑至凳上的。垂眸,见身下男人正瞪着一双狭眸看她,俊逸脸上晕起两抹绯红。
这无耻的采花贼!楚靖冷了双眸,裹紧身上薄衫,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淫贼!”
见他仍是瞪目,楚靖换手,又是一巴掌:“还看!”
左右开弓两巴掌下来,俊脸已是红肿。
见他依旧瞪眼一动不动,楚靖方才想起适才刺了他的穴道。
不能打,楚靖心想。
打丑了,辣眼睛!
但媚药委实厉害,她运了几番内力不但未能压下,反而更是燥热至极,忍不住并了双腿厮磨身下之人。
她已感觉到男人身下灼热的欲根勃然怒起,适才她坐上来之时便已觉察到那硬度,只是两掌轮番下来,硬挺微微沉了下去。此时隔着亵裤不断研磨,硕物竟又抬了头,且比之前更加硬灼。
“下流!”楚靖骂声。
素手匆匆撩开男人衣襟,粗鲁扯去里面中衣,露出精壮胸膛。
如此绝色男子,竟然是个采花贼,楚靖不甚明白,她未曾见过采花贼,只想着再不泄火她便要浴火腹胀而死。
她才刚接任宫主之位,若江湖传出琼花宫宫主因中媚毒而亡,想是躺进棺材里也不得闭眼!
楚靖喘息一声,颤抖着双手抚上身下胸膛,手指流连至胸口褐果,轻轻拨弄,
在琼花宫时她亦曾看过一些杂书,目睹过书中男女欢好,虽不渴望,却也是心奇。
素指撩拨下,男人呼吸急促。
楚靖一边抚弄,一边去看他面上,见他冷眉微蹩,似是忍耐,不由嗤声:“禽兽!”
浴火已燃至全身,楚靖大喘,伸手扯开他身下长裤。茎身跳出一瞬,打在腹部发出一声闷响,男人精壮身子微微颤抖。
楚靖心中惊惧,见那青筋怒张之物,不由血脉膨胀。
倏然,鼻中一热,鲜血滴落茎物之上,晕开一朵艳梅,楚靖一惊,忙探向鼻间,见手指上血迹点点,知晓再不“动手”,只怕要命丧于此。
情急之下,她抬臀扶着欲根抵上花口便狠命坐了上去。
撕裂般疼痛袭遍全身……
楚靖倒吸一口气,指尖猛然掐住男人胸膛上褐果。
她疼,也不能让他好受!
果然,见那俊脸已是黯然,精壮身子倏然一阵抖擞,竟开始微微挣扎双手。
“内力不错,竟然这么快便冲破穴道。”楚靖冷笑。
还好适才她也刺了他的哑穴,见他冷然怒瞪她,楚靖不由心生一股怒火。
他一个采花贼,不知祸害过多少女子,若不是这媚药来得厉害,她又解不得,怎会将这第一次给了他!
思及此,楚靖眉宇一凌,手中掐着褐果的力道不由加大,绝不能让他太快活!
腹中热浪滚滚,楚靖颤抖着身子微微抬臀,又缓缓坐下,几番动作之下,蜜水夹杂着血丝涌出,黏满男人结实小腹。
然那欲根太过粗硕,楚靖坐了几个回合,都未能将它全然吞下。
药物上涌,连着身子越发滚烫难耐,楚靖缓出一息,凝眉掐紧身下男人,提臀间,再度用力坐了下去。
巨根深埋,一入到底,男人喉间滚动,发出一声闷哼。
“舒服?”楚靖喘出一口气,抬手给了他侧臀一巴掌。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果见他眸中怒火缭绕,楚靖得意。
就是这般,让他身心受辱!
渐入佳境动作之下,阳物越发热灼肿大,顶得楚靖险些跌到榻下去,若不是她久练内力,恐是支撑不住。
身子每动一下,她便鞭打身下男人一掌。
娇躯如沐烈火,动作愈来愈快,颠得她长发散落。
终是一声绵软呻吟溢出,花蕊倾泻,股股蜜水脱闸而出。
男人亦是紧闭双眸,喉间发出一声沉闷长息,白浊喷射而出,烫得楚靖全身颤抖。
了然那是何物,楚靖低咒一声“该死!”,抬手拔下发间花簪,骤然插入男人颈中。
鲜血喷涌而出,男人倏然睁眸,清冷星目中满是愤怒冰冷,夹杂着一闪而过仇恨……
楚靖匆匆起身,了草擦拭了一番身子,裹紧身上裙衫。那一簪正中死穴,她望着榻上满身是血男人,冷笑出声。
此人若活着,不知还要祸害多少女子,今日栽于她手中,也算他倒霉。不过死之前让他痛快了一回,算是便宜了他。
思及此,楚靖忙盘腿而坐,运力逼出体内残留浊物,晲眸看了眼榻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冷哼一声,起身飘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