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纪怀年就带着孟涟漪走了。
陈声也没管吃饱喝足的许湛,拉着江音回了卧室。
江音猜到他有话说。
两人在一起时间久了,彼此越来越了解,有时候甚至只需要一个表情她就能懂,看他磕上房门,软声问:“怎么了?”
陈声一顿,然后走上前去,双手握住她的腋窝,将她提抱起来,放坐到她身后的书桌上,自己置身在她两腿间,两只手一左一右的撑着桌面,低声道:“我要回去了。”
“回去就好了呀,”她自然的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冲他笑,下一秒,她突然会意过来,笑容一僵,“是不回来了吗?”
陈声瞅着她变换的神色,满目心疼,清越低沉的声音不自觉的放得很轻,“宝,你听我说。”
江音放下他搂着他脖子的手,低着头,闷闷的“嗯”了一声。
他敛眸盯着她,没挪开眼,“我知道车祸的主谋是谁,是一个远房的表叔。”
江音猛的抬头,杏眼圆挣,盛满了不可置信,红润的小嘴张了张,也没吐出半个字。
知道她被吓到了,陈声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脸颊,继续说道:“容和集团,是我奶奶当年一手创立的。后来越做越大,奶奶看舅姥爷为人不错,把他安排进了公司。但没想到的是,舅姥爷一生忠厚老实,却生了一个贪心的儿子……”
陈声把家族延续到他的这一代恩怨纠纷,娓娓道来。
说到父亲这里,他嗓音里染了一丝笑,“音音,你应该是听说过你未来公公的,他叫陈临墨,现在是南城市长。”
“什么?”江音声调拔高,险些破音。
她一直都知道陈声家世显赫,可她没想到会这么……牛掰?
先不说他的父亲位高权重,就单单一个容和集团就让她咋舌。
现在每家每户的吃穿住行,几乎多多少少出产自容和。
陈声压了压眼底的笑,“宝?”
“啊?”江音还没有从她惊讶的认知里回过神,呆愣楞的,模样傻得可爱。
“还记得,上次在高铁上我说过的话吗?”
江音想了想,点头,“记得的。”
他说:恰恰相反,我很庆幸。
陈声伸手把她颊边的碎发勾到她的耳后,“我的母亲,从小就被奶奶跟我的父亲护着长大,心思单纯脾气温和,遇事就慌乱,没有任何的自保能力。当年父亲为了保护刚怀上我的母亲,无奈放弃了集团继承权从政。”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但是音音,我还是很害怕,害怕会让你受伤……”
她是他的软肋,是他致命的弱点,一旦有人得知,后果不堪设想。
江音何其聪明,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双手抱住他的腰,仰头看他,唇不经意地擦过他下颌,声音娇娇软软的,“阿声,你回去吧,我明天高考会填京都大学。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也会保护好自己,你不要担心,更不要有顾虑,我们都要好好的。”
陈声微怔,喉咙有些发痒。
江音越是这样,就越让他无法招架。
他亲昵的与她额头相抵,过了好久,才哑声道:“好,我们都要好好的。”
江音点头,笑得可爱的贝齿外漏,小脑袋往他怀里钻:“我困了,哄我睡觉吧。”
“好。”
他伸手把她抱起来,躺到床上,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
这是他的宝贝,是他的爱人。
次日一早,昨晚被陈声折腾到后半夜的江音,死活要起来送陈声去机场。
陈声拗不过她,无奈,只能打电话让父亲调个司机过来。
这个时候正值早上的高峰期,车道上堵得水泄不通。
两人坐在后座,陈声将挡板升起来,亲了亲她微眯的眼睛,“再睡会?”
江音卷翘的长睫颤了颤,睁开眼睛望着他,答非所问,“啊声,这个挡板隔音怎么样呀?”
陈声挑眉,“还不错。”
尾音未落,江音伸手撑着他的胸膛,修长的腿一跨,两腿岔开坐在他的大腿上。
半脱下自己的外套,推高自己的上衣,细白的手指灵活的绕到背后解开胸罩,抓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一片软嫩细腻的乳肉上,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撒娇,又像是勾引,“阿声,再要我一次。”
陈声眸色深了几分,盯着近在眼前的风景,挪不开眼睛,喉结滚了滚:“我……”
“你到底要不要我!”江音食指抵住他的唇,娇声问他。
作者有话说:ΡΟ1⑧丶てóΜ
就这方方面面的,异地恋之前,必须在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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