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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若尘听到这席话,基本上明白了。他查资料的时候就发现了,在‘被自杀’之前,周涛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对。
    甚至有一次直播的时候,直接翻车,原本好好的一个帅哥,突然疯了一般从凳子上蹦了起来,癫狂的指着墙角,说那儿站了一个女人,然后很快,直播就被他的助理掐断了。
    在那次直播事故之后,周涛就被雪藏了,后来几次进入公众的视线,还是因为被狗仔拍到,他频繁出入心理咨询中心,再后来,就是周涛自杀的消息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一切都是因为周涛口中的这个‘女人’才会发生的。白若尘做了很多功课,但是不管是在蓝之这边,还是在周涛这边,都没有找到任何有关‘女人’的消息。
    “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白若尘尽量让自己显得人畜无害,他放柔声音,“我想问您一件事,这个‘女人’,是谁?她长什么样?”
    “长头发……她脸上有块胎记……”周涛在很努力的回忆这件事,但突然,他像是见了鬼一般大叫,“我不要打针!我没疯!我没疯!啊啊啊啊啊!”
    戈雁声听见这一声,当机立断的敲晕了周涛:“这家伙这么大喊大叫的,要不了多久就把人引上来了。”
    正在这时,似乎是为了对戈雁声的话表示赞成,消防通道里应景的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有个雄厚的男性声音大喊了一句:“谁在上面?”
    得,怕什么来什么……
    白若尘有点担心的探出头看了看,顺着楼梯间的缝隙,他看到有三四个男护工,正在急匆匆地往上赶。白若尘当机立断,直接把门堵上了。
    他把门关上,把那个不知道用来干嘛的大机器堵在了门口,回头就看到戈雁声正在把周涛从那个‘茧’里剥出来。
    “你……”白若尘一时语塞。
    “站着干嘛!过来搭把手!”戈雁声被那一堆绳子搞的几乎暴走,“他是唯一的知情者了,咱俩要是把他放在这儿不管,要么死、要么被彻底藏起来。更何况……”
    戈雁声解了半天解不开,十分暴躁的开了吞噬,把拘束衣上乱七八糟的带子直接给吞了,他手上的动作相当暴力,但说出的话却很温柔:“我要是就这么不管他了,白若尘,你肯定又要难受了吧。”但现在的我,不太想……看你不高兴。
    在那一瞬间,白若尘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
    几个护工火烧火燎的蹿了上来,不出意外的被堵在了门口,为首的那个看着已经被破坏了的门锁,眼中一暗,也学着戈雁声一脚踹了上去。
    一声巨大的响声之后,他们发现,第四层的阁楼里,除了那个滴滴乱叫的机器外,什么都不剩了。屋子正中间的小床上,几根被拽断的束缚带耷拉在地上,至于床上,空空如也。
    万魂斋里,戈雁声手上不停,他把还晕着的周涛捆在了椅子上。另一边,白若尘一脸懵逼,他刚刚被戈雁声塞到了副驾驶上,然后下一秒,戈雁声的车、周涛和白若尘,就一起出现在了万魂斋的门前……
    白若尘:对不起,打扰了,你说的对,会魔法真的可以为所欲为,这么一来,以后要是真在一起了,我连坐地铁的钱都省了。
    好在戈雁声不会读心,要不然听到白若尘这些鬼话,估计能被直接气晕过去。他拿来开天辟地天赋技能,在白若尘这儿竟然约等于一个交通工具。
    等戈雁声折腾的差不多了,周涛也醒了,他睁开眼的第一个反应,就又是大喊大叫,那分贝把戈雁声烦的,差点没再给他一下。
    白若尘见状,连忙走上前去安抚,戈雁声点了根烟,也不吸,就夹在指间让它燃着,许是甘木的疗效起了作用,许是周涛也发现了,这个地方确实不再是那个逼仄的阁楼了,所以在挣扎了一小会儿之后,他就平静了下来。
    周涛太瘦了,所以把他的双眼衬的格外大,他呆呆的看着白若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若尘解释给他听:“你逃出来了,并且,这辈子都不需要回去了。”
    周涛听到这句话,才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瞪着眼睛,泪水无意识的从眼眶滑落,无声无息的流了满脸。周涛曾经毕竟是影帝,就算是瘦成了这样,骨相也是美的,按理说,美人落泪,那绝对是一景。
    但白若尘一个24k纯gay,看着这么一个美男娇滴滴的哭,一点感觉都没有。白若尘这才知道,自己的心眼那是真的小,塞了一个人进去之后,其余的什么天仙,都再也入不了他的眼了。
    但戈雁声显然不知道白若尘咋想的,在他眼里,周涛这个狐狸精,哭红了眼睛,正在恬不知耻的勾引白若尘这只纯良的小白兔。
    “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戈雁声恶狠狠的走上前,把白若尘扒拉到了一边,自己大马金刀的坐到了周涛的对面,“说!那个什么‘女人’,是咋的回事?”
    周涛显然被吓到了,整个人呆呆的看着戈雁声,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白若尘简直无语了,他把戈雁声推了出去,自己跟周涛谈。
    戈雁声被关在了自己的房间的外面,气呼呼的把周涛从头到脚问候了一遍。愤愤不平的等了有半个多小时,才看到白若尘小心翼翼的出来了。
    戈雁声其实一直坐在门外的椅子上,支着耳朵听门里面的动静,就害怕白若尘出了什么好歹。但一看到白若尘全须全尾的出来了,他立刻金贵的把头扭了过去,顺带还很不屑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