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看其他村子,再看看受灾的镇。”南博雅提示道。
落千恒仔细一看,其他村子这次顶多领了三万石粮食,镇子也就六万石粮食,这个村子怎么多出这么多,这不合理。
“莫非是人多?”落千恒说,但很快他意识到不对,人多这就不叫村了,耀国的村镇划分都是按人口来的。
南博雅见他恍然大悟的表情,就知道他明白了,于是他接着说:“刘同想要贪污,并不是银两就行,粮食拉到别的地方也可以换成银子。”
而落千恒因他这句话想到的是,刘子瑜若是真养了私兵,这些粮食根本不用换成银钱,只需要运过去就行,一个村子就贪两万石,素州大大小小那么多村子,还不知这次吞了多少,这次是他大意了,没能想的更加全面。
于是,落千恒站起来对南博雅说:“你继续批奏折,朕去去就来。”
南博雅应下,落千恒出去后,他却站了起来,然后叫来南霜,让南霜去追查这件事,因为他很肯定,落千恒之所以有这一系列举动,是因为他确实在提防异姓王,可是南博雅想不通的是,落千恒既然不喜欢刘子瑜,又为何与他虚与委蛇,难道这其中又牵扯什么阴谋诡计?
【作者有话说】:我爱南博雅!!!!!
第26章腻歪
黑夜里,从宫中的小门悄无声息的出去三个黑衣人,这三人都是落千恒的暗卫,精英中的精英,他们奉命追查被刘同所贪污粮食的下落。
落千恒下完命令,见人离开就回了寝殿,发现南博雅还在认真地批阅奏折,心里一动,然后走过去趴在南博雅背上,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亲南博远的耳朵道:“帝夫,天色不早了。”
南博雅握笔的手一顿,明白落千恒这是又想那种事了,于是他放下笔说:“皇上的腰不酸了?”
落千恒从他背上下来,白日在冷宫,他们时间久了不见,所以有些激烈,后来自己当时离开冷宫时,脚步都是虚浮的,但是分开这么久,他都想帝夫了,怎么就不能更腻歪点?
“小德子。”落千恒叫了一声。
小德子立马弯着腰进屋来,落千恒指着桌上的奏折说:“整理好,撤下去。”
其实,今天该批的奏折南博雅早就批完了,他看的是前几天的奏折,在冷宫待的日子,朝堂有什么动静他是一点都不知道,如今出来,总得明白现在的的局势。
“皇上这是急了?”南博雅见落千恒让人撤走奏折笑着起身。
落千恒将手放在他的领口处说:“只是提醒帝夫,你最大的任务是伺候朕,而不是批奏折。”
“遵命!”南博雅一弯腰将落千恒打横抱了起来,落千恒搂住他的脖子,他喜欢帝夫听话的样子。
南博远将落千恒放在龙床上,然后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他脱衣服的动作慢条斯理,身上的肌肉一点点露出来,看着很是硬朗,落千恒咽了下口水,然后就这样盯着,当南博雅只剩一件的时候,他弯腰对落千恒道:“皇上这是在等臣给您更衣吗?”
他说话时离的近,和落千恒的嘴唇要贴不贴,落千恒笑了笑,双手向后一撑,双腿垂在床边,然后他说:“那帝夫还在等什么?”
南博雅亲了亲他的嘴角,脱起落千恒的衣服可就没那么慢条斯理了,落千恒的手指沿着南博远的腰线滑动,他就喜欢南博远时而稳如君子,时而动如野兽。
落千恒今晚是诚心撩拨南博雅,南博雅自然也就不拘着那些个规矩,怎么舒服怎么来,一开始落千恒还嘴硬端着皇帝的架子隐忍不叫,后来受不住了终于口申口今出来,再后来甚至有些小声啜泣,这才南博雅明白今日着实是将人欺负狠了。
白日在冷宫,因着外面等着一众太监宫女,隔音不好,他们激烈是激烈,但都压着声音,如今到了自己的地盘,落千恒又各种暗示,南博雅自然无须再忍,他喜欢落千恒示弱以及舒服的声音。
等结束了,南博雅擦去落千恒挂在睫毛上的小泪珠,看着落千恒的面庞此时红的像涂了胭脂,嘴唇更是有些微肿,至于脖子上那些红痕,以及身上数不清的痕迹,这些让南博雅的心一阵阵满足,就像野兽占领地盘那样,此时的落千恒从里到外都发散着他南博雅的味道。
南博雅下床穿衣,心里讽刺自己:自己跟着师父修行多年,以为自己欲望淡薄,没想到到头来他还是个俗人。
“博雅……”因为南博雅的离开,落千恒叫了一声。
南博雅系上带子转过身对眼睛微睁的落千恒道:“皇上,我带你去洗澡。”
说着给落千恒裹了一件衣服将人抱了起来,看着凌乱的床铺,南博雅进浴房前让人进来收拾。
“怎么不叫朕的名字了?”落千恒又困又累,此时反应过来刚才南博雅抱他时叫的是“皇上”。
下到水池,南博雅坐在边上,抱着落千恒坐在自己腿上,将他的脑袋搁在自己肩头,听到落千恒这么问,南博雅想了一下道:“床上臣爱你,情不自禁会喊皇上的名字,床下臣敬你,则叫你皇上。”
落千恒笑了一下问道:“莫非你床下就不爱朕吗?还是你的爱只有在朕给予你欢愉的时候才有?”
南博雅早习惯了他爱计较这一点,或者说大部分帝王都有这样多疑计较的通病。
“自然不是,爱常在心中,只是臣身为帝夫,更多时候不能流露罢了。”南博雅说着开始给落千恒洗澡,落千恒睁开眼睛,没有说话,他在思索。
身为帝王,方方面面都要克制,自己随便一个决定就决人生死,难怪南博雅会如此小心,越是在高出,越要注意脚下的路,帝夫比他做的好。
他没有想太久,听着浴池中流水的声音很快睡了过去,连自己什么时候被南博雅抱上床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