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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风败俗要沉塘
    小宝带着白小缺一路向三夫人的柳汀居走去白府这种仙门世家都非常讲究风水,都是按照五行八卦中三元五行而建,意在保护家族长盛不衰,这后院就在第五进院落后。
    边走白小缺边摇头,这白家看似讲究的不得了,却是只学会了个面子,别的不说,单说这三元,一元就是180年,三元就是保540年,看着古朴的气韵,这宅子少说也有好几百年了,估计都没动过土,怕是这风水也保不了几年了。啧,自己怎么会知道这些?对了自己是个没啥记忆的天才。
    刚进入柳汀居,便看到大院中趴俯一白衣少妇,已是昏厥。白小缺忙进去将少妇扶着半坐了起来,又将一道灵力打入少妇百会穴,少妇嘤咛一声,缓缓醒来,少妇看到白小缺,正待开口,便见一丫鬟从侧屋出来,不屑的看了她们一眼道:
    “你们这对母女,夫人心善不收拾你们,你们倒是得寸进尺,跑到夫人房里卖惨添堵,若是死在这里,是想让夫人落个妒妇的名声吗?既然爱跪,那便跪死在这里,看看会不会有人理你们。”
    “此话甚有道理。”白小缺点点头附和道。
    丫鬟一呆,不想这白小缺越发的傻了。
    “那我们就走了啊。”白小缺招呼了一下白小宝,白小宝便上前准备扶起王玉莲。那丫鬟又怒了,上前一步道拦在二人面前“我们柳汀居是你们这些腌臜小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刚刚不是你嫌我们在这里碍了夫人的眼吗?”白小缺奇道。
    “那也不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丫鬟气鼓鼓的说道。
    白小缺想了一下道:“那麻烦你跟夫人通报一声,说我们走了。”
    “你……”丫鬟一时语塞“夫人岂是你们可以随叫随到的。”
    “那你说,我们怎么才能走?”白小缺无语,这丫鬟好啰嗦。
    丫鬟气的不轻,正想开口,却被一个骄横的声音打断了。
    “白小缺,你果然在装死,你还敢出现在这里,今天我就叫你真的死。”
    白小缺扭头一看,一个红衣少女,手持皮鞭站在院子门口,身后跟着三四个仆从,少女明如骄阳,但是白小缺残缺记忆里没少吃过这跟鞭子的苦,鞭子上全都是针头粗细的倒刺,一皮鞭下去,虽然不是皮开肉绽,但肯定是千疮百孔。此人正是柳府表十三小姐,柳雅静。
    但这柳小姐资质确实很一般,十三四岁年纪,练气二层,估计这辈子也就基本止步于此了。
    “捉住她们,打烂她那张勾人的脸,看她还怎么勾引男人。”女眼现怒火,挥着手中的鞭子向白小缺打去。
    白小缺俯身,向前一滚,恰恰躲过鞭子的鞭锋。少女的一举一动在她眼里均像慢动作一般,但是无奈身体却沉重无比,虽然躲过,胳膊也被钢刺划了几道口子。
    “何人在我柳汀居喧哗。”门未开,一个低沉的女子传出,却字字带着威压。众人心神一阵,都趴俯于地。
    “姑姑,我在抓贼。”柳雅静有些畏惧的说道。
    “表小姐无凭无据可不能瞎说,抓贼要抓脏啊,赃物在哪里,而且什么贼要表小姐您亲自抓,知道的是小姐您受了蒙蔽,不知道的还以为表小姐您有什么不得已,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呢。”白小缺心中也是有点紧张的,不过看那三夫人连面都不愿意露的阵仗,定然是个骄傲无比的人。
    “你偷了我的玉佩。”柳雅静气急败坏,指着白小缺骂道。
    “那麻烦柳小姐在我身上找到那枚玉佩再说我偷了玉佩的事情。”白小缺从醒来到现在连个玉米都没见过。
    “那日我的仆人都看到了,你还想狡辩。”柳雅静扬鞭欲打。
    “你的仆从当然听您的,我和我娘我哥都说我没拿小姐的玉佩,您信不信呢?”白小缺向身边一闪,又躲开了一鞭。
    “这个傻子偷鸡摸狗,还不思悔改,就应该直接打死,她踏入我柳汀居对我们都是一种羞辱,母亲是这样,女儿也是这样,就会装可怜装单纯勾引男人。”少女气的面色扭曲,可是出言字字要人性命。
    白小缺看了两眼少女,毒辣够了,心机明显不足,典型炮灰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逼急了连姑母的心结也说了出来,这不是找死吗?
    “够了,你真的长出息了。”声音透出一丝愠怒,却止不住柳雅静的话语。
    “姑妈“柳雅静不满的跺了跺脚,”她们母女一个样子,就会勾引男人,再放任她们,罗修平就被她勾走了,那,那我就出家当姑子,姑母你忍得下这口气,我忍不了。”说着女孩呜呜的哭了起来。
    “罗修平”白小缺抓住了关键字,这又是什么鬼?
    一阵干咳声响起,房门推开了,出来的却不是少女的姑姑,而是一个温文如玉的少年,。少年穿着蓝色锦袍,面若冠玉,温文儒雅四个字正是为他而生。
    少年径直的走向一干人,柳雅静微微张嘴,似乎大为震惊。
    “罗哥哥。”三个字从已经石化的柳雅静嘴中缓缓吐出。
    “这就是你说我勾引的,并且如果他不娶你你就要出家做姑子的那个男人?”白小缺开口想确认。
    柳雅静原本有些羞涩的脸立刻变得难看无比,恶狠狠的瞪向白小缺。“你给我住口,不许胡说。”
    “刚刚你自己说的啊,大家都听到了。”白小缺无辜的说道。
    众仆从忙低头,不敢答话。
    “雅静妹妹,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小缺妹妹,你没事吧。”少年有些迷茫的看向二人,温润的声音如春风化雨,却让白小缺有种乌云罩顶的感觉,眼见旁边的柳雅静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狠狠瞪了一眼白小缺,眼泪在柳雅静眼中打转,狠狠的跺了跺脚,捂着脸飞奔出院子。白小缺这才松了口气,还好这笨女人的脸皮不算厚。
    “有事的不是我啊。”白小缺侧头半坐在地上,几乎奄奄一息的王玉莲,心道这罗修平虽然好看,但是貌似眼神不太好。眼前的这个美少年她觉得有几分眼熟,忽然灵光一现,这不就是梦境中那个美少年吗?白小缺在这一刻明悟了,原来这就是导致自己被柳小姐弄死的罪魁祸首,标准的蓝颜祸水啊。
    白小缺便一边上前扶起王玉莲准备走出柳汀居,一边嘱咐小宝留在府内,晚上可以给她们留侧门,准备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小缺妹妹可是带王姨娘去就医,我正好出府,可以送你们”罗公子说道。
    白小缺默默的看了一眼柳汀居内□□头接耳的仆从,心中郁猝,邂逅聊天叙旧可不可以换个地方。
    “多谢罗公子,不用了,我们可以自己走。”王玉莲慌忙准备离开,但是脚下一软,又要摔了下去。
    白小缺被拉着一个趔趄,差点也摔了,你这是能自己走的样子吗?白小缺琢磨若是这王玉莲这么一惊一乍的,摔来摔去的,天黑估计也到不了药铺,而且这不病死恐怕也得摔死。有免费的马车,那便不坐白不坐,反正有了刚刚那一出,自己早就又被那表小姐记下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桩了。
    “如此多谢。”
    于是很坦然的将自己手中的母亲交给了旁边一个五大三粗的仆从,带着王玉莲上了马车。
    那罗公子倒是被这与往日不太一样,毫不见客气的白小缺弄的一愣,忙招呼仆从扶着王玉莲上了马车。
    “小缺,前几日听说你出事了,但是那几日我在家族内闭关,出关后便急忙赶了回来。”罗公子柔声说道。
    “你赶过来才是要命的。”白小缺如实的回答。
    罗公子一滞,顿了顿才开口“小缺你可是怪我,我虽然与那柳小姐有婚约,但是我一点也不喜欢她,你知道的,我……我……只喜欢……。”
    白小缺竖着耳朵停了半晌,却不见罗公子继续说下去,怎么这里每个人说到自己想听的内容后,都戛然而止“我只是在说实话,刚刚你想说你只喜欢啥?”
    罗公子又是一愣,却说不下去了,半晌才道“小缺,你今天好像变了很多。”
    “嗯,大难不死嘛。”白小缺敷衍答道,目光却在马车内流转,马车内部空间非常大,垫子全部是锦缎裹着蚕丝,坐着非常柔软。中央放着一个橙黄色的铜镜。
    有些艰难的伸出手,探身准备去拿那镜子,却冷不防被王玉莲一把按在了坐垫上,马车正巧一抖,白小缺的后背重重的撞在了马车壁上。
    “小缺你要坐稳,千万不要摔了。”第一次坐马车的王玉莲神色有些紧张的紧紧的抓着马车壁的扶手,虽然虚弱,却时刻关注着小缺,防止她摔倒。
    白小缺此时只有挠墙的冲动,“我只是想看看镜子。”王玉莲你不是很虚弱吗?不是走不动道吗?怎么还这么大的力气。
    罗公子温润的笑了一下,将铜镜拿起,递到了白小缺手中。
    “此乃储明镜,上面有阵法大师雕刻的阵法,白日里只要吸取足够的日光,晚上便会如灯火一般。”罗公子一边解释道。
    材质低劣,做工粗糙,阵法简陋,白小缺在心中默默评价,但是目前她最想要的就是一面镜子。
    默默的接过镜子,镜子虽然有些泛黄,却清晰的印出了白小缺的面庞。脸有些黝黑,但是下巴尖尖,因为年纪小皮肤黑的缘故,脸蛋说不上多漂亮,眼睛总泛着一股楚楚可人的光芒,有些圆的眼睛透漏出天真无邪,太过瘦弱的身躯仿佛风一吹就会到下,我见犹怜,白小缺默默的扭头看了看有些紧张的王玉莲。
    没错,她就是加黑缩小版的王玉莲,一朵绝世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