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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散2(微h)「2300+」
    一整个暑假,裴思凡与顾清明都极尽腻歪,徐慕白去裴思凡的小房子做过客,末了对顾清明说,你栽了!你眼睛就没离开过落
    落姐姐,你死定了!
    什么叫死定了?
    不过顾清明没计较,徐慕白失恋后讲话就阴阳怪气的,好像所有真心都不会被认真对待。
    是的,徐慕白失恋了,殳冉高考结束因着填志愿与南城大学的学长一来一往,好上了,刚开始没告诉他,怕负他那片真心。
    被隔壁班球友告知真相的徐慕白在雷暴滂沱里卑微恳求,不解自己怎么也算个名门子弟,哪里不如一个二本穷小子。
    可感情这事不好勉强,女孩子的情
    意飘走了就是飘走了。
    那天之后他就变态了,觉得女人都坏透了,连带着裴思凡都觉得是个勾顾清明魂的狐狸精。
    而他的好友早晚会被裴思凡给吸光精元再弃之如履。
    顾清明大力地给了他后脑勺一下,“打球去吧,聊斋看多了吧你!”
    徐慕白的预感在顾清明大学第一学期结束时应验,他们的感情注定分崩离析,他第一眼的感觉没错,他们一点都不配。
    *** 顾清明念了南城大学经管专业。
    宋毓芬在家唉声叹气怪自己最后没有管好儿子,赶上了早恋这班烂车,毁了好大学的前途。
    顾卓则对着这个估分沉默了很久,就这么刚刚好,勾上了南城大学最好专业的分,他提议找熟识的老教授,通个关系去省城,
    顾清明摆出一副不要走后门的端正态度。
    最终老子拗不过小子,只得作罢。
    炎炎酷夏,顾清明与王巍去学了车,而徐慕白则因高考失利被送去美国读语言班了。
    王巍花心,学车短短一月,愣是先后有四个不重样儿的姑娘陪着,裴思凡去接顾清明撞见两次。
    顾清明煞有介事对裴思凡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专一忠诚。
    军训时,男孩们都晒得乌漆嘛黑,阳刚味十足,倒是顾清明按点抹防晒娘里娘气一张小白脸撑到了最后,幸好他行为举止不
    娘,不然在一元的直男体系里,他铁定要被排挤。
    经管学院女生很多,不用想也知道顾清明会是香饽饽,可谁都没料到军训一结束他成了女生又爱又怕的典型。
    饮料不接,情书丢掉,除了点头之外并无友好交流的倾向,算绅士但很没风度,有些女同学是又春心萌动又惧怕尴尬,直到听
    说他不住宿舍是因为在校外与女友同居,众人才死了这颗芳心。
    深秋瑟瑟,阳光充裕客厅的每一寸空间,金辉里细尘漂浮,一段法语诗歌颂在水泽声里——
    “Vous avez un regard singulier et charmant,Comme la lune au fond du lac qui la
    reflte”
    少年乌黑的头发上镀了层金,细细碎碎,一只白皙的手搭在上面,指尖曲曲伸伸,似有难言的欲望在起伏。
    小厅简陋,没有空调,一件黑丝袍子单薄地敞着,一对玉兔随呼吸微微摆动,乳尖在冷空气里冻得立起,可念诗的裴思凡的热
    意从颈侧上漫至脸颊,浮上两片潮红。
    深秋时节本该寒冷,光裸的顾清明却被懒散的阳光晒得微微发汗,细密的汗珠在额角刚渗出来,又在专注间被裴思凡的手指或
    是大腿内侧揩去。
    她读到某处又断了,只因顾清明一声干脆的吞咽声利落在耳畔。
    她仰起头,感受他齿间的啃噬,下体过电酥麻,惹得她倒抽了一口气——
    “Votre prunelle, o brille unehumide paillette,
    Aucoin devos douxyeux roulelanguissamment;
    啊,不要,这里不要”
    耳畔她的低柔丝丝挑逗浪漫的暧昧。
    顾清明舌头在花穴里灵活地挑拨、伸缩,在甬道口进进出出,又一圈圈在阴豆上打转,随着蜜液越发汹涌,掌下的大腿肌肉越
    发紧绷,他速度越来越快。
    裴思凡手倏然垂下,书被两指拎着,她不停地娇喘,闲着的手不自觉地揉上乳房,自发抚弄。
    “继续。”他吻了吻她的大腿内侧,在他不软不硬的头发摩擦下,娇嫩的白皙泛出粉色。
    顾清明的头发被揪起,他的舌尖抵弄着阴豆,听她断断续续,字句呜咽在喉间,漾成高低起伏的呻吟,“Ilssemblent 嗯avoir prisssesfeux au 啊diamant”
    裴思凡的法语他听不懂,可化在蜜液里,他每一句都能感受到甜蜜。
    他们的日子完全没羞没臊,青天白日赤身裸体在屋内走。
    屋子里总有伸手可及的避孕套,他们说说话便要接吻,接了吻便要做爱,一做爱便是一个小时的厮磨,再加上事后洗澡花洒下
    的缠绵,一天24小时根本不够用。
    小套间每一处他们都欢爱过,将将半年,他们就换过一张床。裴思凡没好意思跟房东说,自己去买了一张,而因着顾清明的打
    扰,她的法语面签又没过,都第二回了。
    法国签证对单身女性条件十分苛刻,过签率不算高,顾清明倒是开玩笑,“等我到了法定婚姻年龄,我们领了证再去签好
    了。”
    裴思凡没理他,尽管每一刻都很性福,做爱谈情都很坦然,可陆丰衍就像是悬在头顶的一个火把,随时会掉下把她的幸福湮
    灭。
    她在图书馆遇见过朱一心,她没有认出对方,见对方叫自己学姐便毫无芥蒂地说起自己的法语学习方法。
    本来交流很和谐,可没一会,朱一心突然目光一冷,问她,和会法语的老师恋爱是不是进步会比较快?
    裴思凡一愣,对方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变脸有如闪电一样快。
    她略有不安,但还是自习完了才回的家,尽管到家时,脸上的讪红始终未褪。这是她第一次被同学这样戳脸。
    顾清明那天也很烦躁,见她回来也一言不发,在电脑前戴着耳机玩儿游戏。
    裴思凡站在氤氲水汽下才想起朱一心是谁,是高考前那个喜欢顾清明的女孩。
    她松了口气,若是争风吃醋那也算了,院内对她和陆丰衍捕风捉影的传闻不少,可也不仅是她,陆丰衍和其他女同学也有不少
    传闻,若是听得这个来酸她那倒也无碍。
    而顾清明的反应倒叫她伤心了,他也不是不知道这事,可整夜也没跟她说句话,到了后半夜睡熟了才由着身体条件反应将她环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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