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萨刚到公司,就看到坐在那儿的祁怜,她有些诧异,“小祁,不是让你休息三天吗,怎么提前来了。”
“我的脚伤差不多好了,索性来公司做点事,也好过在家闲着。”祁怜从文件中抬头,露出好看的眉眼。
丽萨闻言笑了,对祁怜的态度更加温和,“上进是好事,只是别太拼。”
“谢谢丽萨姐。”
薇薇安后脚来到办公室,见了祁怜的身影,低声嘟囔了句“晦气”,然后扭着身子坐到椅子上。
“怎么不见张助理。”祁怜问了一句。
丽萨百忙之中抽空回道:“怎么?”
祁怜刚要摇头说不是,侧首却看见秘书处玻璃墙外面无表情经过的贺言。
她一顿,没有否认的低下头,“上次张助理帮我的忙,我想着回头请他吃顿饭好好感谢一下。”
丽萨调笑,“害,这还不简单,我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你自己联系他不就完了。”
“丽萨。”贺言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站在门口,“来我办公室一趟,有工作给你。”
他嘴里喊着丽萨,余光却时有时无的打量着垂头看电脑的祁怜。
这女人连正脸都不给他,只露着一抹白皙袖长的脖颈,那副娇羞的模样,他看了实在碍眼。
心里有股子火气,却又不知道从何而来。
他烦躁的转身离开。
“好的,boss。”丽萨也顾不上戏弄祁怜,匆忙跟上前面的贺言。
薇薇安冷哼一声,来了句,“算你识相。”
时间在忙碌中匆匆而逝。
丽萨那里的传呼机突然响了起来,祁怜抬头,发现薇薇安和张助理都不在,只能起身去接。
电话那头,低哑磁性的声音划过耳畔,“两杯咖啡。”
“好的,boss。”
大概是要有客人来,秘书处只有她一个人在。
无奈,祁怜起身去茶水间磨咖啡,顺便准备了几块点心。
两块方糖不加奶,待做完这一切,祁怜才如梦初醒。她对于贺言的喜好如此了如指掌,甚至早已不知不觉间成了习惯。
她沉默了一会,转身去背后的橱柜里拿手工饼干。
“好香啊。”
祁怜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托盘都差点摔了。
“嗨,小美人,我有那么可怕吗。”
她后退一大步,看着不请自来的英俊男人。
她认得这人,贺言的发小,典型的花花公子做派,以前经常来贺氏蹭吃蹭喝。
“我怎么没见过你,新来的吗?”周恒端着咖啡上下打量她,是她刚才泡的其中一杯,“我觉得你可比那个薇薇安好看多了。”
祁怜垂眸,不欲搭理他,转身重新泡了一杯咖啡,没加糖,“先生,你要是想喝咖啡,这杯就归你了。”
说罢,将东西放到托盘里,就那么出去了。
“这么冷淡。”周恒摸着下巴,“我什么时候这么不受待见了。”
祁怜端着咖啡进去的时候,正好撞上周恒也从外面进来。
“哎呀,小美人儿,真巧啊,又遇见你了。”
她没有理会,把加糖的那杯放到贺言面前,另一杯放到沙发另一边坐的跟大爷一样的周恒面前。
贺言皱眉,“别当着我的面调戏我的员工,注意点影响。”
周恒满不在意,“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在乎员工。”
贺言一堵,没接话,端起咖啡掩饰自己瞬间的失态,好在周恒也没注意。
“好了,说正事,”周恒端正坐姿,“今天来,是跟你说月底城郊那块地招标的事。常家的放话说势在必得,你怎么说?”
只是对面的贺言似乎有些出神,他慢了半拍才回道:“去。”
周恒随口调侃了句,“想什么呢你,这么不在状态。”
贺言放下咖啡,“没什么。”
他只是没想到,祁怜这么了解他的喜好,咖啡的甜度刚刚好。
不知道是不是无意。
他转移了话题,“常家想要的,我们自然不能放过,”
“这么记仇。”周恒笑。
贺言脸色不愉,“当初他们家怎么落井下石对待我母亲的,今天我自然要千百倍的拿回来。”
“还是这个记仇的性子,”周恒摇头,“不过谁让你是我兄弟,我自然是舍命陪君子咯。”
说罢,他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入口的瞬间差点没吐出来,脸皱成了好几道褶儿,“哇靠,这么苦,那小美人儿也忒记仇了吧。”
贺言眼里染上了笑意,缓缓吐出一句,“活该。”
“同事聚会?”祁怜一愣。
“咱们秘书处的和人事部的搞联谊。”
“什么时候,地点呢?”
丽萨说是这周末,“看公司员工的投票,大部分是想去郊区的农家乐,待两天一夜,费用公司报销,晚上还有联谊晚会呢。”
张助理也凑过来,“祁助理没事的话也一起来吧,正好人多也热闹。”
薇薇安扬了扬手,显摆着她新做的美甲,“嗤――我看张助理是想和祁助理搞联谊吧。”
这样直白的话,让张助理清秀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他尴尬的摆手,“我没有这么想。”
薇薇安丢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她才不信呢。
“抱歉丽萨姐,我可能去不了,”祁怜歉意道,“那天我们大学同学办谢师宴,按理说,我是不该缺席的。”
“那看来只能下次有机会了。”丽萨不无遗憾,不过也没有勉强,本来就是自愿的活动。
她摇头叹息着,“这次联谊少了一抹靓丽的风景线。”
祁怜抿着唇浅笑不语。
她也没把丽萨的话当真话来听,不过有一说一,丽萨最近对她的态度,明眼可见的维护起来。
往常薇薇安指挥她做事丽萨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近竟然还会出言维护一二。
在旁的薇薇安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听丽萨说,最后多数人还是选择了农家乐,大家周五下班一起包车去,公司安排好了一切,只消人到就好了。
不过这一切,倒与祁怜无关了。
她准备下班直接赶往酒店。
贺氏的工作并不轻松,秘书处除她之外的三个人手边都有很多工作,纵使他们提前抓紧时间进行了处理,到底是还有些需要收尾的工作。
还有几份邮件是国外的客户急需答复的,容不得有闪失,便留给了祁怜来做。
祁怜伸了个懒腰,一看手机,已经七点整。
她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