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背部火辣辣的灼烧感,但是一下就过去了,速度快到我甚至没来得及叫出来,已经忘了刚刚有多烫,然后在背部凝结成硬块。
随着他手的位置的移动灼烧感在背部移动,一点一点,往下蔓延,又蔓延回上面。
并不是难以忍耐,甚至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应该也没有烧伤皮肤吧。
只觉得皮肤被什么僵硬的黏膜裹了一层。
是低温蜡烛,我松了一口气。
徐柄诚拍了拍我的脸,我眯着眼睛费力地抬头看他。
“刚刚不是还要死要活的,怎么不叫了?”
我能说什么,只觉得九死一生,他现在说什么我都觉得好听,甚至觉得他身上发着光。
“痛吗?”他问我
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如果我说痛得话,有点假,因为比起他之前拿藤条抽的力道,滴蜡已经很温柔了,但如果我说不痛,他必然会加重手段。
眼泪早就干涸了,脸现在干干的,像被砂子磨过一样难受。
我不想再哭了。
“问你话呢,忘了规矩了是吧?”
我们哪有订过规矩,不过是任他随心所欲地玩弄我罢了。
绳子转动,这回我被他翻过来正面朝上,像一条待死的螃蟹,蜡烛是红色的,完全滴在我身上,我是不是也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螃蟹,我想着这些有些好笑,嘴角也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徐柄诚对我的反应不太满意,手上的力度加重了,我被他结实地掐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他把我腿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拿了两股麻绳,把两腿分开,分别吊起来。
这种姿势我更保持不了平衡,晃悠得更厉害。
乳夹和阴夹由于被大幅度甩动,仔加上已经戴了很久了,已经变成不能忍受的痛,密密麻麻的痛,牵动乳头和阴唇的,每一根神经的痛。
他把蜡烛放在我的阴户,这次我看得到他的手,也看得到蜡烛在融化,他故意把蜡烛拿低了一点,就快滴下来了,而我被迫双腿打开,迎接着它滴下来。
这种视觉刺激是折磨人的,我甚至看得到蜡油一点一点在蜡烛顶端汇聚,沿着边缘缓缓流下,流到低端很快就掉了下来,我能看到这一切,却根本没有办法躲避,因为只要我稍微一动,就有很强的,要坠落的失重感。
很痛,因为距离近,蜡油来不及在空中降温,滴在阴户上就像被火烧一样痛。是真的火烧,痛到我感觉不到自己的皮肤,甚至没有办法分辨到底滴在哪了,因为脑子根本就来不及思考。
我尖叫;“主人,不要不要,会死掉的。”
“那今天就死在这里。”他的语气冰冷,好像我还不如一只猫狗。
“主人,主人,求求你”我听见自己在哭。
没有用,如果哭有用,他早就停手了。
他还是坚持着滴完全部,我感觉下体被封住,也确实被封住了,裹了很厚的一层蜡油,冰凉凉的,除此之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既然母狗的狗逼管不住自己流水,那爷就帮你封起来。”他说,得意得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功德无限的事情。
他终于放下了我,让我躺在地毯,麻绳在身上已经勒出了痕迹,却没有取乳夹和阴夹。
“主人,乳夹还没有取。”我以为他忘了,小声提醒他。
一出口我就知道这句话说错了,他很不满意。
“看来母狗的奶子还很痒。”这句话里有警告的意味。
他拿了第二支蜡烛,手臂因为刚刚被困的太久,又不痛心,很酸,但是他不管,他把点燃的低温蜡烛放在我的胸上,吩咐我用手拿好。
蜡油顺着手指滴落,很多都落在手上,只有一小部分滑到胸上,他不让我动。
我是什么?
烛台吗?
依旧很痛,而且随着蜡烛越烧越短,新滴下来的蜡油就越烫,好在手表面已经凝固了一层蜡油,不会太痛,多余的沿着凝固的那一层滑落到胸上,沿着中心蔓延开来的痛,在中心发芽,然后伸展到别处,眼看蜡烛越烧越低,火焰也离我的手越来越近。
“主人主人!”我叫他,“要烧到手了。”
他看着我干着急,却没有一点表示。
“徐柄诚!”
那是火啊,是生死攸关的事情,我的手指不能烫伤,不然以后的职业就全完了,当然我当时没想到那么多,直面恐惧,最多的感觉还是怕疼。
我喜欢疼。
也怕疼。
“求求你,熄灭蜡烛。”
“真的要熄灭蜡烛吗?”
他问我,循循善诱。
“是的”
“只要熄灭蜡烛什么都行吗?”
“什么都行,求求你。”
只要不被烧到,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还是在重要关头熄灭了蜡烛,用尿。
他解开裤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没有闪躲,上次在卫生间他问我可以吗,这次连可以吗都没有问。
他尿在了我的身上,先是胸上,因为隔着蜡油,没有太大感觉,然后是脸上。
一股腥骚味,尽管我闭着嘴,还是顺着嘴唇流进去了一点,包括鼻腔,也进去了一点,很呛,有点想咳嗽,但是得忍住不能张嘴。
他硬着,本来就尿不太准,地毯上也染上了尿,渗进毛绒绒的缝隙里,新买的啊,我是万万舍不得,他可真狠。
乳夹被取下来的那一刻居然比带上还痛,他用淋浴头冲我,蜡油也掉下去一些。还有一些顽固不化的,他命令我趴好,用散鞭抽落。
我又睡到了第一次来这里的房间,徐柄诚没有离开,我在夜灯下观察他,他坐在床头抽烟。
一切结束了,他从我的主宰变成了徐柄诚。
我还记得他当初问我,要不要做他的m。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步,我想远离他,却总是离他更近了。
“余声”他叫我,用手抬起我的下颚。
一个漫长的,无关施虐与被虐的吻落下来。
空虚,无论是我还是他,极度的痛苦和愉悦过后都只剩空虚。
我下面还是很湿,随时都可以。
他要我满足什么,随时都可以。
肚子上抵着一个硬物,我以为他会直接分开我的腿进来,甚至打算用腿盘住他的腰。
但是他问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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